許願穿古續命行醫!
夜深了,張笙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村子裡的一間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屋子。他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然而,就在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一陣刺骨的陰風突然襲來,無情地掀起了他的衣角。這股冷風如同一雙冰冷的手,緊緊地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
張笙的心跳驟然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他。張笙猛然間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竟然在白天去過的那個義莊。不知為何,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再次來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
義莊裡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那些棺材靜靜地排列著,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張笙的目光在棺材之間遊移,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的雙腿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聲音來自其中一口棺材,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裡麵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張笙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手顫抖著,卻又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口棺材的蓋子。
當他緩緩推開棺材蓋子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他驚恐地發現,棺材裡麵竟然空無一物!然而,在棺材的底部,一個黑暗的暗格若隱若現。張笙的心跳幾乎停止了,他伸出顫抖的手,摸索著暗格裡麵的東西。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那個東西時,一股寒意順著他的指尖傳遍全身。他定睛一看,手中竟然是一隻斷掉的血淋淋的手掌!
張笙嚇得魂飛魄散,他拚命地扔掉手掌,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叫。與此同時,房間裡的白綾像是被鬼魂附體一般,瘋狂地舞動起來。白綾如毒蛇般纏繞著張笙,讓他無法逃脫。
張笙驚恐地後退著,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棺材。棺材搖晃了幾下,然後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整個義莊都仿佛被驚醒了,一股詭異的氛圍彌漫開來。
張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拚命地尋找著出路。然而,四周的牆壁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仿佛有無數的幽靈在他身邊遊蕩。張笙的腳步變得踉蹌,他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儘的噩夢之中。
突然,一個女人哀怨的啼哭聲在他耳邊響起。那哭聲仿佛來自地獄,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儘的悲傷和怨恨
“午夜時分,切莫趕路。公子回來,看我懷中。嬰兒啼哭,身著嫁衣。無處可去,隻能站在,你的窗外。問問公子,可曾看見,我的相公。”
這聲音如同魔音灌耳,深深地印在了張笙的腦海裡。他拚命地捂住耳朵,卻無法阻止那淒慘的哭聲。他漫無目的地狂奔著,試圖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無論他怎麼跑,都無法擺脫那如影隨形的恐懼。
終於,他累得氣喘籲籲,停下了腳步。他喘息著抬起頭,卻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又回到了村子裡他睡覺的房間。張笙顫抖著打量四周,一股冷風撲麵而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當他的目光落在窗戶上時,他的心跳瞬間停止了。借著月光,他清晰地看到窗戶上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正靜靜地注視著他。張笙的雙腿發軟,他想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早已乾澀。張笙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決定儘快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永遠不再回來……
突然,那個人影動了一下,張笙的心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眩暈襲來,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啊!”張笙從噩夢中驚醒,他大口喘著粗氣,渾身被汗水濕透。他的心跳急速跳動,仿佛要跳出胸腔。環顧四周,張笙坐起身子,發現自己還在那間屋子裡,他摸了摸額頭,汗水濕漉漉的。心想,還好是一場夢,不過這夢也太真實了,太讓人害怕了。
想到這,那個可怕的夢仍然縈繞在他的腦海中,張笙下意識的向著窗外看去,可是這一看,張笙的心跳在一次加速。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夢中的景象再一次出現。借著月光他竟然發現,他清晰地看到窗戶上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正靜靜地注視著他。
張笙咬破舌尖,讓自己心神穩定下來,他要看看,窗外到底是什麼。當張笙緩緩推開窗戶,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僵直,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凍結。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心中湧起一股刺骨的恐懼。
那是一個身著猩紅嫁衣的女人,嫁衣的裙擺如同鮮血般豔麗。她的蓋頭掀起了一半,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麵容,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絕望和哀傷。她的嘴角掛著一絲鮮血,仿佛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絕人寰的事件。而她的懷中,緊緊抱著一個繈褓,仿佛裡麵有著嬰兒的存在。
張笙的心跳驟然加速,仿佛要衝破胸腔。他無法將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仿佛被一種詭異的魔力所吸引。突然,那陣熟悉的歌謠再次在耳邊響起“午夜時分。切莫趕路,公子回來,看我懷中,嬰兒啼哭,身著嫁衣。無處可去。隻能站在,你的窗外。問問公子,可曾看見,我的相公。”
午夜的寂靜被這淒涼的歌聲撕裂,張笙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猛地驚醒,腳步踉蹌著後退,試圖遠離那恐怖的景象。當他再次凝視女人時,他驚愕地發現,女人的頭頂上方竟然有著壽命的顯示。
張笙的心跳漸漸恢複了一些,心想“隻要是人就好!”儘管他從未親見過鬼魂,但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驚悚,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暗自思忖,這個女人究竟是如何闖過巡邏士兵的防線,如此突兀地出現在他的窗外,還讓他經曆了那般真實的噩夢?這一切都如同迷霧一般,令人困惑不解。張笙剛要開口質問女人為何要裝神弄鬼地嚇唬他,卻見女人後退幾步。緊接著,她輕盈地踮起腳尖,如鬼魅般向後飄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