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穿古續命行醫!
張笙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否仍在夢境之中。然而,當他確定女人確實是向著後方飛走,消失在一個房頂上時,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女人的歌聲在空氣中縈繞不去“午夜時分。切莫趕路,公子回來,看我懷中,嬰兒啼哭,身著嫁衣。無處可去。隻能站在,你的窗外。問問公子,可曾看見,我的相公。”
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張笙的困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意識到女人並沒有傷害他的意圖,但她的出現和行為卻充滿了神秘和恐怖。他仔細回憶著女人的話語,試圖從中尋找線索。
莫非……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張笙腦海中閃過,難道這個女人的相公與他之前害死的137名兄弟有所關聯?可是仔細思考後,他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首先,他無法確定女人是否是那些兄弟的家屬,而且時間上也存在矛盾。再者,女人為何讓他在夢中見到義莊?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張笙決定,明天他要帶領幾人,再次前往義莊探尋真相。這一切的發生都有其緣由,隻有深入調查,才能揭開這個神秘女人背後的真相。在那陰森的義莊中,或許隱藏著解開謎團的關鍵……
次日晨曦微露,張笙率領幾名士兵,踏著堅定的步伐,邁向了昨日的義莊。與昨日的膽怯不同,如今他們人多勢眾,張笙心中的恐懼也減輕了許多。他深知昨晚所見之人並非鬼魂,而是一個身份神秘的女子。
他們推開那扇陳舊的門,踏入了義莊。屋內彌漫著一股腐朽與神秘的氣息,張笙和士兵們仔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他們打開棺材,發現裡麵空無一物,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張笙的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愈發深重。這個義莊似乎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曆史。
一無所獲之後,張笙帶著士兵們回到了村子。然而,夜幕降臨,張笙又陷入了同樣的夢境。當他驚醒時,那個神秘女人再次出現在窗外,重複著同樣的話語。每當張笙試圖與她交流,她卻如幽靈般瞬間飛走,讓他束手無策。
第二天,士兵們聽聞了張笙的遭遇,他們同樣對這個神秘女人感到詫異。在巡邏時,他們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察覺到女人的蹤跡。於是,他們決定在當晚布下天羅地網,期待能揭開這個神秘女人的麵紗。
夜幕籠罩,士兵們悄然隱匿在各個角落,張笙則守在窗邊,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夜的等待卻毫無收獲,女人始終沒有出現。他們的耐心漸漸被消磨,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挫敗感。
無奈之下,張笙意識到女人並無惡意,但她帶來的噩夢卻讓他不堪其擾。他決定不再糾纏,順其自然,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事找他,會出現跟他交流的。
然而,當守衛撤離後,同樣的噩夢再度襲來,仿佛陷入了無儘的循環。這令張笙徹底崩潰,他暗罵道,這簡直是一場非人類的折磨。幾日的折磨使他神經衰弱,若非擁有治愈的能力,他恐怕早已陷入癲狂。
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灑在張笙孤獨的身影上。他默默地來到義莊,腳步輕緩,仿佛生怕驚醒什麼。這次,他沒有勇氣踏入那扇門,隻是靜靜地坐在門口的石頭上,眼神迷茫,似乎陷入了無儘的沉思。
張笙無奈地抬起頭,目光落在那扇古老而莊重的義莊門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沒見過你的相公,也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你需要幫助,你可以好好跟我說,不必如此。不久後,朝廷將派遣人馬前來接應,那時我也該離開了。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協助,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說罷,張笙靜靜地凝視著那扇門,仿佛期待著什麼。忽然,義莊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著素白長裙的女子從裡麵走了出來。她宛如仙子謫凡,素雅高潔,年紀不過十八九歲,五官清秀,眉眼間透著一股靈動的氣息。
她手中緊握著一把白色長劍,身姿矯健,英姿颯爽,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阻擋她前進的步伐。她的美麗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耀眼。
張笙坐在石頭上,目光追隨著女子的身影,而女子也同樣打量著張笙。過了一會兒,還是張笙先開口說道“不知姑娘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夢中。不知姑娘是否有事找我?有話不妨直說,何必如此嚇唬我。”
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輕聲說道“公子竟然敢屠殺二十五萬南平將士,又怎會懼怕鬼怪?”張笙聽聞,猛地站起身來,對著女子說道“難道姑娘是南平國的人?莫非是來為你們的南平將士報仇的?”
女子搖搖頭,微笑著回答“公子莫要緊張。我並非南平國人,也並非來報仇。隻是想請公子聽我講一個故事。”說罷,女子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張笙見狀,重新坐回石頭上,靜靜地等待著女子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不知公子可曾聽聞過海遠國?在那浩渺海洋的邊緣,有一個與世無爭的國度,宛如璀璨明珠,散發著寧靜與和平的光輝。這個國家不僅有強大的實力自衛,還與大海為鄰。
該國皇帝以慈愛和智慧治國,毫無遠征或騷擾他國之念。百姓在此安居樂業,生活富足。憑借臨海優勢,子民以捕魚和貿易為生,感恩大自然的恩賜。他們心胸寬廣如大海,無爭鬥之心,唯有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和平的珍視。
在這個國度裡,人們笑容燦爛,生活自在快樂。他們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感受海風的輕撫,享受寧靜幸福的生活。這裡猶如真正的天堂,是眾人向往的和諧之地。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美好的國度,卻摧毀了我的一切。因為在我們海遠國,有一項規定禁止與本國以外的任何國家的人通婚。而我,恰好違背了這一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