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醫聖手!
陳煜已經對她說過葉皓軒有事情需要出去一趟,而且他保證在她大訂的日子之前一定回來,對於葉皓軒的不辭而彆,陳若溪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幽怨。
你有什麼事情,能比自己重要?你就不能多等半個月,等把自己搶到手之後在去辦你的事情嗎?
門一響,一臉沮喪的陳煜走了進來,看到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陳若溪的心不由得一沉,她知道,這一次陳煜還沒有打聽到葉皓軒的消息。
因為葉皓軒這次去的地方相當的偏僻,連手機信號也沒有,陳若溪想知道他到底乾什麼去了,但是卻一直聯係不上他。
“怎麼樣,打通電話了沒有?”陳若溪急急的問道。
“沒,手機一直是無法接通的狀態,後來索性關機了,我說老姐,姐夫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陳煜有些鬱悶的說。
“他,他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你在遠盈那裡訓練,他們都不知道嗎?”陳若溪問道。
陳煜搖搖頭道“不知道,幾天前柱子哥他們一起去南雲了,說是姐夫有緊急的事情讓他們過去,姐,你說……是不是姐夫遇到什麼危險了?”
“不會,他的身手很厲害的,絕對不會遇到什麼問題的。”陳若溪否定道。
“那……他為什麼這麼久了一直不聯係你啊,算算日子,他也該回來了啊。”陳煜鬱悶的說。
“或許……他有什麼苦衷吧。”陳若溪有些失神的說,她突然眼前一亮道“小煜,幫姐個忙。”
“姐,你不會是想跑出去到南雲找姐夫吧,順道逃婚?”陳煜愣愣的說。
陳若溪不語,隻是給了他一個默認。
“姐,你一刀殺了我算了,總好過我被大伯打死的好。”陳煜苦笑道。
陳若溪的神色一黯,她知道陳煜也是毫無辦法,上一次陳煜因為幫她,差點被父親關了禁閉,況且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所以四周明哨暗哨看的死死的,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這個計劃多半是行不通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響,陳淵和林湘君一起走了進來。
“大伯……大伯母。”陳煜吃了一驚,神色馬上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剛剛還和陳若溪密謀逃跑的事情,現在陳淵就出來他的眼前,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心虛。
“你在這裡乾什麼?”陳淵寒著臉問,上一次的事情讓他氣炸了肺,如果不是看在這小子是陳家唯一的男丁份上,他早就把這小子的腿打斷了。
“我,我來找姐聊聊天,她一直關在房裡,會悶出毛病來的。”陳煜結結巴巴的說。
“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如果上一次的事敢在生,我保證老太爺也救不了你。”陳淵冷哼道。
“大伯,你這什麼意思?你要清楚,我姐不是囚犯,她現在大訂在即,做為弟弟的來慰問幾句,有錯嗎?”陳煜突然挺著胸膛說。
“你……”陳淵有些吃驚,有些詫異,要知道,他這個侄子性子柔弱,以前就跟女孩子一樣,他是絕對不敢跟一家之主的自己這樣說話的,有段時間不見,這小子的性格倒有些變化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段日子陳煜一直被軍刺等人狠命的操練,性子跟以前比起來大不相同,他已經不在是以前那個在自己長輩麵前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偽娘了。
“小煜,你先出去吧,你大伯和我,有話對你姐講。”林湘君微微的笑道。
“好的伯母。”陳煜這才點點頭,然後有些擔憂的看了陳若溪一眼,他清楚,這是大伯和伯母向他老姐下最後通碟來了。
陳若溪氣乎乎的坐到一邊,一言不。
“若溪,聽說你這幾天飯都不吃,這樣怎麼行?在過幾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你可要養好身體啊。”林湘君攬著陳若溪的肩膀道。
陳若溪隻是盯著前麵的窗簾猛看,仿佛那窗簾上的碎花是什麼了不起的藝術品一樣。
“你還想著那小子?”陳淵淡淡的說。
“是。”陳若海惜字如金,對於這個父親,她實在是不想在理會他了。
“死了這條心吧,大局已定,你感覺,那小子能挽回什麼?”陳淵淡淡的說。
“挽回不挽回的了都無所謂了,我心一直在他那裡,和薛家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要逼我。”陳若溪沉聲道,她的聲音裡不含一絲感情。
陳淵夫婦微微的一愣,他們清楚自己女兒的性格,她從小就接受一些常人無法承受的訓練,所以性格方麵堅韌之極,她說的事情一定會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