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在你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陳淵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
“是。”陳若溪淡淡的說。
“比我還有你母親都重要?”陳淵喝道。
陳若溪不語,她依然盯著眼前的碎花窗簾猛看,直接把陳淵當做空氣了。
“你死心吧,他回不來了。”一邊的林湘君突然道。
“你說什麼?”陳若溪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母親,寒聲道,“是不是你們對他做什麼了?”
“若溪,在你眼裡,我跟你爸就是那麼不擇手段的人?”林湘君盯著陳若溪道。
“回答我的話,你們是不是對他做什麼了?”陳若溪盯著自己的母親。
看陳若溪的目光,就好象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林湘君不自由主的歎了一口氣道“你或許不知道他這一次突然不辭而彆,是去哪裡了吧。”
“他去南雲了,告訴我,他去那裡做什麼?”陳若溪道。
“那裡出現了一種疑似埃博拉的病毒,他去那裡的任務就是找出來病毒的源頭。”林湘君道。
“埃博拉?”陳若溪倒抽了一口冷氣,作為一個特殊勤務部門的人,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我隻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陳若溪沉聲道。
“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的。”一直沉默的陳淵突然道。
“生什麼事了?”陳若溪的心中驀的一驚,她已經隱約的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
“一個小時前,醫療小隊傳來消息,葉皓軒已經感染病毒,現在在那裡等死。”陳淵淡淡的說。
“不……這不可能,我不信,我要去找他。”陳若嬌軀一震,她就要向外衝去。
“攔下。”陳淵喝道。
門口馬上湧出來十幾名警衛,檔住了去路。
陳若溪將自己那一頭長挽起,她的動作優雅淡然,視眼前的十幾名警衛為無物,挽起那頭長之後,陳若冷冷的說“我以中央安全第三局處長的身份,命令你們退下,否則,殺無赦。”
冷冽的寒意從她的身上出,那從無數次與敵人拚殺中凝聚出來的殺氣,讓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門口的警衛不自由主的一個激靈,他們這才現,原來他們一直關押著的大小姐,身上竟然有如此駭人的氣息。
陳若溪冷冷的盯著前麵的人,讓所有人的後心處湧起一絲涼意,那種感覺,就好象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一樣。
陳淵夫婦不由得愣了一愣,他們的心頭湧起一絲寒意,他們知道,女兒這一次是玩真格的了,做為父母親,他們甚至不知道陳若溪竟然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麵。
“若溪,我知道眼前的這十幾個人根本攔不住你,但是你要想想後果,如果你一旦從陳家大門走出,那麼以後,你將不在是陳家的人,你不在是我陳淵的女兒。”陳淵定了定神沉聲道。
事到如今,他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從小在中央警衛團長大的陳若溪實力有多可怕,眼前的這些警衛,根本檔不住她。
“我在說一次,讓開。”陳若溪冷冷的說,雙眼之中不含一絲感情。
對於陳淵的感情牌,她顯得有些無動於衷,或許她已經厭倦了,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女兒,可是,他真的有把自己當女兒看嗎?
所謂的親情,無非就是順著他的意思,去完成一場交易罷了,得知葉皓軒病重之後的陳若溪,已經顧不上那所謂的親情了,她冷冷的盯著前方的人,雙拳不自由主的握上。
“若溪,你連媽也不顧了嗎?”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有這麼無情決絕的一麵,林湘君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你們不把我當做女兒,我又何必把你們當成親人?現在,我要去南雲,找我的男人,我看誰敢攔著。”陳若溪冷冷的向前掃視一周。
檔在她跟前的警衛都有些頭皮麻,因為他們知道陳若溪在特殊部門有著多重身份,這個京城盛傳的金花,有武花之稱,名聲想必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他已經沒救了,感染這種變異病毒,死亡率是百分之百,現在你即使能趕過去,見到的也不過是他的骨灰。”陳淵喝道。
“他說過他會回來找我,他答應過我,就一定能做得到,如果你們還顧忌著我們這點血緣親情,請不要逼我。”陳若溪把紮好的馬尾辨咬在嘴裡,周身的氣息陡然出,她就象是一把隨時可以出鞘的利刃一樣,讓人忍不住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