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名仿佛在看白癡一樣看著李明,一拍桌子;
“姓李的,你知道整個港島想要和我們陳家合作的有多少人嗎?從九江街排隊都能排到皇後大道,現在我們陳家主動與你合作,你還端起譜來了,三七分?你怎麼不去搶?窮瘋了吧!”
李明看著陳勇名就像看一隻惡犬在不停的犬吠,陳銳求冷喝一聲;
“夠了,你再敢多說一句話就給我滾出去。”
一時間陳勇名被懟的啞口無言。
“李生,你彆把老頭子當成小孩子,三七分根本不可能,最多四六,我四你六,這是我的底線,若不行那就算了。”
李明知道陳銳求在港島的影響力,說他是港島車衣大亨都不為過,猶豫了一下;
“可以,四六就四六,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
“倘若日後我有需求,需要借助你們陳家地下錢莊的力量時,還望陳老先生能夠通融一下。”
然而,陳銳求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陳勇名突然猛地一站起身來,發出"嗡"的一聲響。與此同時,他迅速伸手摸向腰間,抽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槍口對準了李明。
坐在一旁的鄭振東見狀,立刻警覺起來。
他和四麵八方的幾名老兵幾乎同時站起,每個人都進入了戒備狀態。
鄭振東緊緊握住手中的一根竹簽,如果情況有變,他隨時準備出手保護李明。
麵對眼前緊張的局勢,李明卻顯得異常鎮定。
他隻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鄭振東等人不要緊張,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這個小小的舉動,充分顯示出李明內心深處強大的自信和沉穩。
此時此刻,陳銳求心中暗自震驚不已。他敏銳地察覺到,就在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刹那,如果陳勇名真的對李明動了殺機,那麼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陳勇名本人了。
這種自信和沉穩,讓陳銳求對李明的這個人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陳勇名不管鄭振東他們的想法,拿著槍對著李明說道;
“我們陳家的地下錢莊哪怕港英都不知道,你怎麼會清楚的,要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著將左輪又向李明腦袋前湊了湊;
李明鎮定自若,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
他緊緊地凝視著陳勇名,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陳勇名在這股強大的目光壓迫下,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努力想要穩住自己,但那種來自李明的恐懼卻如影隨形,愈發強烈。
陳勇名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無底深淵,周圍彌漫著無儘的黑暗和危險。
他試圖與李明對視,但每次目光接觸都會讓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在這個緊張的氛圍中,時間似乎凝固了。
李明的存在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給陳勇名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要是你,現在就會把槍放下。”
李明淡定自若地說道;
陳銳求也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年輕人,李明給他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更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獸,就靜靜匍匐在那裡,看起平和,卻給人十分危險的氣息;
陳銳求拉了一下陳勇名,示意他將槍收起來。
陳勇名不情願的冷哼了一聲,將槍收了起來,不過看李明的眼神依舊不善。
“李生,我希望能給老頭子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陳家的地下錢莊除了家族核心人員,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李明淡淡的說道;
“興華!”
聽到這話的陳銳求瞬間站起;
“你怎麼知道那個的存在?”
李明看著陳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