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巫懷攏了攏他耳邊的鬢發，輕聲道。
“喲！你們師徒關係真好啊！我也想有人跟我貼貼！”小白虎的大嗓門又響起了。
巫懷有點想把小白虎丟出去。
比0915礙事多了。
0915？
夜清淮下意識跟巫懷拉開了些距離。
又察覺到自己這樣的動作有些刻意，開始給巫懷介紹小白虎找補，隻是這轉移話題的意味還是明顯了些。
“那個，師尊，這是我在秘境裡認識的，叫大白，說是想來外麵看看熱鬨。”
巫懷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
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你們契約了嗎？”
“沒有。”小白虎一開始確實有建議搞個契約，隻是夜清淮想著巫懷，就拒絕了。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旅遊搭子。
最適合形容夜清淮和小白虎現在的狀態。
“你自己去山上玩吧。”巫懷揮了揮手將人丟出門，還順道在屋子外麵套了一層屏障。
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的小白虎……
是它太久沒和人接觸了嗎？
這些兩腳獸脾氣都這麼陰晴不定的嗎？
小白虎搖頭晃腦走開了。
夜清淮咽了口口水。
總覺得，巫懷處理完小白虎，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了。
“離那麼遠做什麼，這麼久不見，不抱一個？”巫懷有些委屈地伸開手。
夜清淮心頭的怪異更明顯了。
這語氣，這架勢，和當時在彌山池裡碰到的心境陣法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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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那人做起來怪異得緊，由巫懷做起來……好吧，根本沒法拒絕。
夜清淮還沒想明白，人就已經坐到了巫懷的大腿上。
老婆在懷，巫懷滿意了。
“清淮累不累？要不先沐浴休息一下？後山的溫泉都準備好了。”
“師尊，你什麼時候出關的？”夜清淮想起了件事。
被拒絕的巫懷也不惱，懷裡抱著人，手還不肯老實，攏著夜清淮的手把玩。
“在你出來之前，一盞茶時間，剛出關就去等著你了，我可沒食言。”
說到這裡，巫懷頗有幾分驕傲的樣子。
夜清淮感覺自己被喂了一大勺頂級靈蜜，不然心頭怎麼會一直泛著甜意？
“師尊，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巫懷將他的坐姿稍微調整了一下，確保兩人是大半麵對著麵的，表示洗耳恭聽。
“說吧。”
“師尊先答應。”
巫懷失笑。
“你數數，這麼多年，你什麼要求我沒答應？哦，除了不能連著一個月都吃糖。”
夜清淮臉有些熱。
那已經是他剛來蒼玄宗時候的事情了。
“不是那個。”
“好好好，我答應你，說吧。”
巫懷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師尊，我想做你的道侶。”
夜清淮一字一頓，將自己出來後就憋在心頭的話一字一句說出來。
巫懷感覺天上掉了個老大的餡餅，都快給他砸懵了。
去趟秘境還能順道開個竅？
這是什麼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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