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從府衙到驛站,輕功飛躍之間幾個起落便到了!
黑衣衛早已派人四處搜尋!
“主子,還沒找到!”
如今北城已至半夜,安靜得四處見不到人,按理來說若是有人將她挾持走,定是有動靜的!
“加派人手,搜!”
沈行知神色陰冷得讓人見了便膽寒,無人敢靠近,偏偏此時驛站後麵傳來吵鬨聲。
“何人?!”
唐安上前查探,轉眼就提著驛站看門的張毅過來,他喝得醉醺醺,一身外裳也脫掉了,驛站管事見到這樣的場麵頓時怒喝他“張老頭子!你還想想活了!衣裳都喝沒了?!”
“沒?沒有啊,我跟胡老爺喝得儘興!儘興……”
話剛說完,就見到沈行知,頓時酒醒了一大半!
胡老爺?
沈行知鳳眼微眯,一個箭步上前,提起他的衣襟“是胡光?”
“對、對,是他……”
張毅才剛說完,就被他一手甩了出去,嘭一聲撞到門框上直接暈死了過去!
“去胡家!”
沈行知丟下一句話,不等唐安反應即刻便縱身一躍,轉眼間便不見了身影。
胡家的後院小門,一個瘦弱的身影顫顫巍巍的扶著牆彎著腰走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藏著自己,生怕被人發現,但是渾身燥熱得腦子疼,每一步都走得舉步維艱,她仿佛在火架上烤著,心口的位置已經快要炸開了,頭也渾渾噩噩的早已分不清方向。
腳步越走越虛,吃力的睜眼看到離胡家後院有一段路了,她掐著穴位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再清醒一些。
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她將自己藏起來,蹲了下去,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恨不得將自己卷成一團,不被人發現。
不知過了多久,如置身火架的燥熱和乾渴讓她痛苦難耐,神誌越發混沌,那個人下的藥太過於猛烈,若是再不找到解藥,她怕是熬不過今夜……
這個念頭才剛醒起,便好似貪婪的蛇般遊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宛秋!”
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遲鈍的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極度壓抑的精神出現了幻覺。
直到她被扶起攬入一個清冷的懷抱裡,她才真切的反應過來,有人找到她了!
“你怎麼了?”
關切的聲音在她耳邊,這個聲音她耳熟,是沈行知……
此刻她卻顧不得其他,隻是本能的想要靠近他,靠得更近一些,想乾渴許久的旅人見到一汪清甜的泉水,她太熱了,她想要涼快的地方。
光隔著衣裳還不夠,她甚至伸手扯開他的衣襟,臉頰靠了過去,頓時一股涼意從臉頰透了過來。
沈行知被她抱得緊緊的,頓時有些無措,低頭看她臉頰紅暈得有些不正常,正疑惑之際,卻被她一把拉開衣襟,還未來得及阻止,她便將臉頰靠了上去,胸膛的肌膚貼著她的臉頰。
頓時一股莫名的躁動在他心口燃起。
他將她推離了半分,低頭仔細看她,卻見她渾身發熱,臉頰紅暈,眼神迷離而含著水光。紅粉的舌尖探出滑過紅唇,頓時菱唇紅潤泛著水光,勾人又魅惑,被他推離的一霎,她難受極了。
像吃不著糖的孩子想要撲回他懷裡。
“我難受,好熱……”
靠著他心口的位置呢喃著,伸手將自己的衣襟扯開了些,沈行知低頭便見著了她裡麵藕色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