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夙煙受寵若驚,喜悅之色幾乎止不住的跳上了眉梢,她小心翼翼的接過宣紙,如同拿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一旁的江誌煜看著區彆對待的柳夙煙,又是一股怒氣上湧、卻無法發泄,一咬牙、一拂袖,轉身離開了畫舫。
“好一首《題雲淮河贈夙煙姑娘》。”
王守正微微一歎,眼中有著些羨慕,至於旁邊的一眾文人,更是止不住豔羨的神色了。
這《題雲淮河贈夙煙姑娘》,有著傳世之姿,千古之後,這畫舫上的眾人,皆是身與名俱滅,而這首詩,不出意外,卻能長久的流傳。
柳夙煙的名字,記載於詩的題目之中,也必將隨著這首詩,一直載於史冊之中。
世上最好名者,無非文人與戲子。
如何不讓人羨慕!
“薑公子,今晚月色甚好,妾身新學了一支曲子,不知夙煙可有機會,邀薑公子一起觀賞月色?”柳夙煙眼眸中異彩連連,淡淡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
看到這一幕,旁邊圍觀的眾人也都感歎,這雲淮八豔中,僅存的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今朝也要被人所摘下了。
“夙煙姑娘相邀,薑某自然沒有拒絕之理。”
誰又能拒絕佳人吹簫一曲的邀請呢?
誠實而值得表揚的薑晨答應了下來。
“時候不早了,我等就不打擾薑兄暖玉在懷、紅袖添香了!”楊載哈哈一笑,給了薑晨一個大家都懂的神色,隨後,滿船參加詩會的文人便陸續離開。
王守正和張子重兩位大儒,也帶著一種“年輕真好”的笑容,勉勵了薑晨兩句之後,離開了此地。
很快,畫舫之上,就隻剩下了薑晨和柳夙煙兩人。
“薑公子,請跟我來。”
臉上泛著微紅的柳夙煙,柳眉輕挑,雙手輕輕捏著衣擺,向著薑晨邀請。
薑晨跟著柳夙煙上了樓,進了一個房間,一走進,淡淡的幽香便自其中傳出。
裡麵一張紅袖床,顯然是柳夙煙的閨房,鏤空的雕花窗戶打開,明月灑進皎潔的月光。
“公子請坐。”
柳夙煙牽引著薑晨坐到了床邊,為他沏了一杯茶後,在僅僅隔著半尺的地方落座。
兩人身上的熱氣,互相交融,略暗的燈光下,更添幾分旖旎。
“請公子品鑒。”
她衝著薑晨輕輕一笑,眼波嫵媚,取出一根雕琢精致的玉簫,櫻唇緩緩的貼在了上麵,奏響一曲靡靡之音。
薑晨一邊品茶,一邊聽著柳夙煙奏響的樂曲。
天外月色朦朧、雲淮河水蕩漾,蕭聲渺渺,回蕩於畫舫之間。
不知何時,蕭聲停歇,柳夙煙衣衫半解,靠在了薑晨身上,鼻尖輕觸他的脖頸,吐氣如蘭。
“請公子……憐惜。”
薑晨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頓時被翻紅浪。
正所謂……
細細汗流沾紅豆,涓涓露滴濕牡丹。
檀口輕啟承玉露,倒澆紅燭夜行船。
夢裡不知歸何處,魚水同歡……
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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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水首日的結果,大致是出來了,修養了大半年寫出來的這本新書,跟同期相比,恐怕隻能用“差”字來形容。
估計明天編輯上班,來找我說的話肯定是“這本漲幅不怎麼行啊,要不考慮下開新書?”
說實話,對於這個情況,我也不算完全沒有預期,這本書一開始準備投的並不是玄幻,後來出了一些變故,才發到了這裡,氛圍和玄幻頻道不搭,玄幻頻道畢竟還是升級流的天下。
按理說,作為一個老撲街,對於書是沒什麼感情的,本應該從善如流,換個更適合玄幻的題材寫。
但出於某個原因,這本書,我真的不想放棄。
我以往一直是前期主義,所謂沒有前期哪來的後期的信奉者,但這一次,我想拚一下後期。
既然收藏漲不動,那就寫好內容,留住讀者,來一個漂亮的收訂比,靠後期補推打個翻身仗。
話說的多了,總而言之,我會好好把這本書寫好,同時找一些老朋友,要幾個章推看看能不能把成績抬一抬,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推薦票、投資、評論這些不要錢的東西,能給就給一下吧。
謝謝大家的厚愛。(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