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_作精徒兒日常發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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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1 / 2)

作精徒兒日常發瘋!

空氣中隻剩下安靜,隻有一隻傲嬌的青烏仰著鳥頭,在那傷心難過。為何它的結鍥約之法,非得拔光羽毛,幻化印記在主人左臉上呢?

青烏心情差到極致,都懶得搭理新主人,重新回到了屏風的空間內,它一進入,屏風上神鳥雕刻的又浮現了。

郝岑算是長了一次見識,世間真有神鳥啊!還長得挺好看的,不過就是羽毛沒啦,有點像雞而已。

青烏的出現並未引起府中人的察覺,好似它沒有出來過,鳥鳴聲也沒有驚醒府中仆人。

郝岑再次下跪,這次的懲罰還是早早完成,……,跪足時辰後,起身回到日常居住的住所,腦海中卻是再想著如何擺脫試藥者的身份。

在思索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醒後,卻聽見外麵在大喊,“火,好大的火”。

郝岑出去向丫鬟們打聽,才知,今早,冷室著火了,最不容易著火的地方,卻被火勢吞滅了。慌裡慌張跑到冷室所在地方一瞧。

火已被撲滅,冷室所在的殿宇,被燒的乾乾靜靜,隻有地麵燒黑的土地,證明這裡曾是一處建築。

“啊,……你……”,一位丫鬟發出尖叫,指著郝岑左臉上的東西。

郝岑摸著左臉,有什麼嗎?

端過她手中木盆,往水中一瞧,水中的倒影,臉上並沒有什麼啊。

“郝岑,你左臉上為何有紅疤?”,丫鬟後退一步,捂住嘴巴,眼睛閃躲,沒有正視他。

疤?

再次往倒影中仔細看左臉,並沒有所謂的紅疤。

疑惑的神情望向她,丫鬟目光不小心注視到那塊紅疤,“血……”,隨後一轉身,跑了。

郝岑將盛有水的木盆放在地上,隨後摸摸腦袋,奇怪?隨後那些去搬水回來滅火的丫鬟、仆人,皆被驚嚇的跑了。

無一例外,隻要見著他的人,皆是被嚇的魂不附體。

好像他們看到的都不一樣。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青烏。

現在那把屏風肯定是被大火也燒沒了,郝岑有點自責,若昨晚走時,將屏風帶走,那青烏也不會葬身火海。

它太可憐了,羽毛都掉光了,如今死前,還遭受大火折磨。

郝岑容貌之事,在宅院裡通過每一張嘴,鬨得人儘皆知。毒仙得到消息之後,好奇之心驅使,喚人將之帶到沁園。

沁園彆苑,桃花樹下,飄下來的花瓣,美極了。毒仙抓住了一個花瓣,塞進左手的酒杯中,鼻尖聞了聞,酒香醇厚,加上桃花若有若無的香味,更是清香撲鼻。

“美酒配花,彆有一番滋味”,酒入口中,毒仙品之,心情甚好,“好酒,屬佳釀上品”。

郝岑在仆從的帶領下,進入了沁園。假山,花海,亭台樓閣,都充分體現了銀兩,美到了極致。風景太美,連眼睛都不肯放過。

這裡是他第一次踏入,沁園是毒仙的私人領地,平日是絕不許人進入。

“毒老,郝岑帶到”,仆從言畢後,便往返回的路離去。這是規矩,沁園不許久待。

毒仙轉身過來,望著他的左臉,酒杯掉落與地麵的玉石發出清脆的響聲,杯子碎了,玉石也有了裂痕。

“哈哈哈,成了”,毒仙激動的連酒杯都不要了,多年實驗,一朝成了,那是夢,如今卻變為現實。

聽的糊裡糊塗,不過郝岑卻明白話裡的意思,應該是五年以來積累的毒素到達了一定量,在左邊的臉部堆積起來。

“去藥室,繼續試藥”,毒老盯著他,好似盯著天材地寶,仿佛此人就是一塊不能丟的寶貝。

郝岑並未答語,隻是轉身離去,自從在毒仙麵前,他就是一個啞巴,不願與毒仙交流,能少言,就少言。能不說,就不說話。

……

藥室,擺滿了瓶瓶罐罐的瓶子,在一塊白玉石桌上麵,放著一碗黑黢黢藥,郝岑伸手,咕嚕咕嚕,一滴不剩,喝光了。

在無反抗的能力之前,試藥者的身份還得繼續。逃,遲早被抓到!還不如找到反擊的方法,一勞永逸。

喝完後,身體並未感到任何異常,應該是對這藥免疫了,對他毫無作用。

可作用與否,他不會對毒仙多說一個字的。

在藥室的一個角落裡,他找出一塊破銅鏡,仔細的觀察左臉,依舊光滑的,哪有半點紅疤的影子,那些人,簡直就是瞎說。

正準備起身回居所,眼前卻出現屏風,正是冷室那個屏風,啥情況?

很快青烏出現,卻開始打量這裡,鳥嘴挨近這裡的每個瓶子,隨後囔囔道“呀,這裡咋那麼多濃烈的毒呢?”。

“毒用法得當,可以救治多人”,郝岑見青烏無事,心卻像著了地一樣的踏實,放下心來,不過見它很興奮的樣子,咋有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瓶瓶罐罐懸空起來,往白玉石桌上的那隻碗倒,直到碗滿了,它才停止,碗中的藥慢慢縮減,直到空了,它一臉飽了的樣子。

“好喝,簡直是甘露”

郝岑簡直不忍直視,瞅了下,那一碗下肚,還能安然無恙?

“青烏本就喜食毒草,為人世間減少毒草的數量,是為人間謀福祉”,它見他這麼擔憂,隻好解釋下。

原來白擔心了。

“為什麼左臉……”,話到一半,青烏直接搶話道,“神鳥印記在左臉,每個人看到都不一樣,有的會看到醜陋,有的會看到你原本的麵目,還有的會看到所謂的利益,通俗來講,就是他們希望看到”。

他明悟了,丫鬟說是紅疤,是憐憫他的遭遇,兩次正視他的臉,應該是第二次見到血跡了,就被嚇跑了。

而有的丫鬟仆人看到了醜陋,嫌棄的傳遍了整個府內,正好嘴碎時有談資。有的嚇的魂不附體,直接跑掉。

毒仙見到啥?毒仙最渴望的是……,哈哈哈,原來如此,看來毒仙要掉進自個設置的陷阱。

伏軒望著神鳥與郝岑,忍不住道,“牛逼,一個神鳥印記,卻能反饋人最真實反應人性”。不過照著青烏的屬性,郝岑已經不用再遭受試藥之苦。

以後郝岑遇到的每一個人,若對他有任何的圖謀,隻要見到臉,任何陰謀詭計都藏不住,對他好的人,能看到最真實的一麵。若圖謀,那神鳥印記就會讓人的貪、惡顯形。

這真是行走鑒彆人心的牛逼神器。

那為何當初遇到郝岑,還認親戚,這咋沒起作用呢?難道是因血脈。血脈是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不過於小爺來講,也是一個雞肋,有斬生這偷窺心中想法的龍,想搞小動作,真是輕輕鬆鬆。

一個是讓人用臉反應最真實的惡與善,一個是直接知曉內心的想法。

“斬生這個偷窺想法的功能,也是有缺陷。時靈,時不靈的”,斬生不合時宜的話再次傳來。

“那你每次偷窺主人的想法,可是回回成功”,伏軒回懟龍。

“那還不是主人每次都將龍氣的半死不活,才激發回回靈”,斬生委委屈屈的聲線。

呀,話好像說重了。

“龍得堅強,彆動不動就哭唧唧,乖”,伏軒安慰道。

“哇喔,斬生很乖”,聲線沒有了哭腔,“主人,以後你在世人眼中也會變成一個醜男的”。

話語傳訊完,無論怎麼呼叫,依舊得不到回應,哇靠,能不能彆這樣話隻說一半。

……

日子就在郝岑每日試藥生活中度過,不過真正的試藥者換成了一隻神鳥,青烏每日喝了藥,都在藥室開心的飛起來了,那畫麵感說不出的滑稽。

一隻禿了的神鳥,在狹窄的藥室空中揮舞著翅膀,仿佛醉了。

不忍直視,郝岑隻得低頭憋著笑,若被廚房的賈大廚知曉它的存在,肯定那煲湯的鍋裡,就會多一隻神鳥。

而神鳥飛舞的畫麵,還經常在眼前晃,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不過沒有了試藥的痛苦,算是平靜生活裡的一抹糖,閒下來了。某日夜晚,在住所正準備入睡的郝岑,屋內卻亮如白晝。在如此光芒下,肯定是入睡不了,他見到青烏出現了,那屏風也出現了。

不明所以的他,等著青烏說話,就盯著它。

“你得了仙界至寶,總得有自保能力。神鳳圖覬覦的仙者太多,也是爭端開始。之前你身體的毒素太多不適合修煉,這些日子通過神鳥印記,已被我吸取完了”,青烏一張鳥嘴,就口吐人話。

郝岑聽得搖晃著腦袋,“我識字不多”。

字都認不全,如何修煉?

青烏聽完後,鳥掌站立不穩,倒在地,哀嚎道“失策,失策,失策”,連呼喊幾次,痛其不識字。

可如今並沒有退路,青烏起身,再次穩穩站立,羽毛都是可長出來,不就是不識字,可以學嘛。

可是它是神鳥,隻是某一扇中的內容,它會能講解,其他扇的嘛,那些它也不會。

“學”,青烏逼近他,用鳥嘴敲擊他的額頭,意思很明確,“你的腦袋是拿來學的”。

痛感襲來,郝岑捂住額間,警惕的望著青烏,咋一不開心,就啄人。

此時屏風左邊第一扇,開始顯現字體,在郝岑看來,如鬼畫符般的,隻是有一小部分的字認識,“青烏,你講解吧”。

“嗯”,青烏後退,“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青烏尷尬的將鳥頭垂下,聲音小聲道“那些字它們認識我,我不識它們”。

青烏稍微偷偷抬頭瞄了下他,趕緊補救,“那學第九扇內容”,話音剛完,屏風第九扇內容顯示,而第一扇的字消失了。

青烏不敢正視他,“凶險萬分,非死即傷”。

郝岑走向屏風,一步一步,非常堅定,不修煉,不能離開毒仙的控製。但名義上還是未擺脫試藥者的身份。

若修煉,麵臨的是死亡,那就涅槃重生,從死亡中尋求生機,對生命的渴望會戰勝所有一切苦難。

活著依舊是他的信仰,能衝破萬難。

“凶便是吉。小丐希望我,擺脫試藥者身份”,郝岑眸中賊亮賊亮的,“講”。

於是屋內一隻神鳥口吐人話,口若懸河講了很多話,郝岑專心致誌的聽著,偶然發了一兩次言,詢問。神鳥充當起了人的老師。說的頭頭是道,連伏軒都不由的讚歎,好口才。

第一扇是修煉為靈仙的功法,從一個凡人如何吸取天地靈力,修煉仿佛溫和不傷根本,水到渠成。不過修為晉升緩慢,修煉也極其緩慢,慢慢成為一個仙之大者。

第九扇是極其恐怖的修煉,靈神,妄想成神,當然過程艱辛,坎坷。暴虐成狂的靈力,遊走體內,逐漸修成靈脈,可這是第一關,這一關都過不了,何談往後。

伏軒知曉郝岑沒有抉擇的權利,一人一神鳥皆是文盲,唯一識字,就是神鳥所會的第九扇的內容。或許這就是命運所饋贈的吧。

修煉的過程及其殘忍,慘叫聲、痛的抑製不住,那喊聲聞之心傷。不過聲音卻被神鳥攔下來了,府中的人是聽不見的。

……

半年過去了,郝岑修煉靈脈,衝破重重難關,靈脈成!感受著體內靈力流轉,溫暖。終於有了自保的能力。

毒仙,該是與他算一筆賬的時刻了。

沁園,此時正有一場宴會開始了,郝岑悄悄潛入。是第二次進入這裡,夜晚,卻並未讓黑暗降臨,依舊明亮。

有六位穿著像仙女在搭建的木製舞台中,載歌載舞。美輪美奐的沁園,再加上女子舞蹈,仿佛讓人滯留仙境,流連忘返。

而台下,排了兩邊,各個桌上都有瓜果美酒。還有一群享樂的人,郝岑嗤笑,內心鄙視,“不過是一群狐朋狗友,酒中可是被下了料的,毒仙動手了”。

原來是毒仙準備的鴻門宴啊。

沁園內歡聲笑語,毒仙在首座起身敬酒,“諸位享用美酒”,笑意藏不住,若他們都喝下,那以後世家子弟執掌家主之位,那天下皆是毒仙為她打造的天下。

暢所欲言,暢所欲為。

再也不用看某些人的麵子,以及臉色。那些威脅之語的人,再也不敢再對他說些什麼了。

在座的各位世家子弟以及皇子皇孫,皆仰頭一飲。

“有毒”

“毒老,撕破臉麵,對誰都無好處?”

“原來算計在這?”

“鴻門宴,是一場謀局啊”

……

謀算成功,毒仙撫了撫白胡子,“你們有的是各國的皇家皇子,有的是富商之子,有的是棟梁之才,皆與我為友,不就是看中,我於你們有益。那我謀我的利,也合乎常理”。

一位佯裝中毒的穿了一身紫衣的男子,不再佯裝,起身之後,對著毒仙道,“你謀劃已成空,後知後覺的,一點都不像是你毒老作風”。

“宣裔,你竟沒中毒”,毒仙震驚的盯著,隨即明白,“我唯一徒兒,真是一個好徒兒”。聰明人之間的博弈,就如戰場,輸了。

“慕雅,情愛是一場毒,宣裔不愛你。當他得到皇權,不再需要你,你就是被拋棄的女子”。毒仙口吐鮮血,這毒很熟悉。原來宣裔這麼迫不及待要他死嗎?

“師傅”,慕雅從舞台後方,快步跑上師傅處,“宣裔,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師傅的”。質問之聲一出。

宣裔蔑視道“婦人之仁”。隨即又補充“毒老竟妄圖做天下之主,這便是罪”。

毒仙知曉活不久了,用僅有的一點時辰對著慕雅道“本想給你,打造一個王國,做一個女皇,能擁有主宰話語權的一個女皇。不再跟著我這個老頭子風餐露宿,在雨中奔走。不用愧疚,師傅不是你害的,你要快樂的活下去”。

一隻蒼老的手正悄悄往慕雅手中塞了個物件,弱小聲音,“若哪一日,被逼的走投無路,……”。

“師傅”

慕雅痛哭之聲,郝岑不忍心見,慕雅是毒仙府中唯一一個對他好的人,有時送飯菜,有時研究替他解毒。雖恨毒仙,恨的牙癢癢。可不願成為一個隻知道活在痛苦,活在複仇裡的人。那樣真的開心?

有了報仇的刀刃,就要揮刀砍向曾經那傷害他的惡人嗎?那他就變成了惡人。或許真的是婦人之仁,可舉起屠刀容易,被殺戮和瘋狂磨滅唯一的良善,真的就有報複的解脫和快樂嗎?放下屠刀呢?那就以德報怨。

想通了,郝岑就未隱藏了,而是走到慕雅身側蹲下,“毒仙已死,埋葬他吧”。瘦弱的手指接觸毒仙手臂,肉眼見不著的黑氣直往郝岑的身上鑽。

“不會的,師傅沒死”,慕雅不願相信,一個用毒豈會被毒給殺死。

“這毒的毒性,你比誰都清楚”,郝岑一言戳破。

慕雅眸中淚水止不住的流,“鴻門宴,已成了他的鴻門宴,抱起師傅的屍首,我們送最後一路”。

身後那些世家子弟、以及宣裔的聲音,被甩在了腦後。郝岑與慕雅找了一處山地,將毒仙埋葬了。

沒有立一個牌子,就是壘起來的,慕雅說怕人來尋仇,連最後的容身之所都不得安息。

……

最後慕雅還是跟宣裔離開了,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有絲毫的留念。接下來就是戰火紛飛,宣裔在慕雅的幫助下,披荊斬棘,創立了唯一的王國。

宣裔成了一個皇帝,擁有了江山。

慕雅依舊是一個無名小卒,宣裔禁止任何人提起她。

在一處破落黃山中,一個女子身中數箭,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位氣宇軒昂的男子說道,“雅兒,親手送你入黃泉,才能讓我忘卻我的無能。靠一個女子屢次幫助,以及她數次用命拚來皇位,讓我恥辱感倍增。有你在呼吸都難受,就像是牢籠”。

慕雅無奈道,“原來我的愛是枷鎖,是牢籠,是讓你感覺恥辱的愛”。

“哈哈哈”,宣裔抹過眼角淚痕,“你的屍首喂養狼吧,維係野狼的生命也是功德一件”。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跟著宣裔離去了。

“你阻我乾啥?”,毒仙終於掙脫了郝岑的鉗製,跟跟蹌蹌的從一塊樹木從中出來,虛弱的跑跑過去,“慕雅,痛嗎”,那隻蒼老的手,顫巍巍伸過去,又縮回來,眸中已被箭射成了篩子似的她。她一定很痛。

慕雅以為出現了幻覺,臨死之前,還能見到師傅。

“為什麼不用?走投無路時,用了你就能活。宣裔真的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寧願你自己亡,也不願意他死”。毒仙不懂,也不明白。

“我希望他活著”,慕雅隻是說道。“若當初我知曉我才是他痛苦的根源,我會永久的離開,永生不見他”。

“郝岑,救救她,讓她活著”,毒仙轉過身,對著剛藏匿的地方重重的磕頭,“我錯了,我不該讓你當試藥者,不該讓你的朋友小丐因我個人的恩怨,導致他死了。求求你,看在慕雅對你頗為照顧的份上,救救她”。

……

在山中一處木製搭建起來的房屋,慕雅與毒仙正在石桌上用著午飯,兩人互相為對方夾菜。“師傅,為何不回沁園?還有宣裔是誰?為何總是做夢,夢到他”。

“沁園賣了,賣得銀兩,捐了。宣裔隻是夢中人物,如曇花一現,是不存在於世間”,毒仙望著她疑惑的問題,隻得裝瘋賣傻。

幾日後,慕雅在一處屋後的菜地澆水,出現了一道身影。

郝岑問道,“你已恢複了記憶,為何不去找他”,郝岑將所知都告訴了她。

原來那日,宣裔聽到狼叫聲,聲聲淒厲,他後悔了,等回了出事的地方,慕雅的屍骨早已不見了,懷疑是野狼,就捕殺了野狼。

回宮後,更是每日酗酒,夜晚驚醒嘴中所喊的是雅兒,過著可以說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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