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狗糧與刀刃_作精徒兒日常發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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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狗糧與刀刃(1 / 2)

作精徒兒日常發瘋!

三年的每天都在生死一線,活著,依舊是郝岑的願望。每到一個地方,那些嗅覺靈敏的喪心病狂的仙門弟子,就會尋到蹤跡。郝岑與之戰鬥,常常被虐到鮮血淋淋,暈厥過去,醒轉過來,發現命還在。而青烏帶著他滿世間的亂竄。

仿佛隻要逃到下個地方,那些仙門弟子的爪牙就不會追上來。可惜,天不隨人願,一批又一批,他每次戰鬥後隻剩下疲累,可不敢歇息。停下來就隻有死路一條,唯一的好處,靈脈一天天壯大,靈力運用的越來越熟練。

在邊躲避仙門弟子,邊去找人間的夫子學習認字。字認的越多,會的仙術也就越來越多。後麵來的仙門弟子,越來越不是他的對手。

他變的越來越強大。強大到仙門弟子都尋不到他一點的蹤跡。

郝岑不再躲藏,而是回到了虛美鎮,卻在街道上遇到一個人影,“淺兒”,試圖喊了一聲。

淺兒回眸轉身過來,“是你呀,當年初遇你時,你還被一堆乞丐揍”。

郝岑一愣,那些夢中她教他認草藥,她不記得了嗎?

伏軒看的直搖頭,淺兒驚心策劃與郝岑相遇,乾嘛弄得這麼麻煩。做好事不留名的後果就是,郝岑除了初遇的知曉她給了一個荷包,還有夢中教他識草藥。其餘的一概不知,哪怕幾度在生死邊緣掙紮,也要護他,保他活著。

多次拚命護他活著,將她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到底她圖啥?

女人心海底針!真心猜不透。

“主人,狗糧警告,接下來真是甜的膩死人,讓單身狗直接汪汪汪,兩眼淚汪汪”,正在胡思亂想時,斬生的聲線又傳過來。

“狗糧多,正常,淺兒付出那麼多,怎麼著,也得暫時享受一點甜度。甜虐愛情使人向往,因虐過後發糖”,伏軒回道。

果然真如斬生所言,淺兒與郝岑遇到沒幾日,他倆的關係就已經好到一種令人發指的趕腳,對單身狗的打擊,簡直太讓人難過了。

例如一位壕的不能再壕土豪。

某日,街道上,郝岑帶淺兒逛街,淺兒在路邊一個捏泥人處停了下來,郝岑直接對那個老板說“麻煩捏兩個泥人”,手指卻指了指淺兒和他自個。

當淺兒手中有兩根他倆的長相泥人時,郝岑霸氣發言,“你既喜歡,那可以來每日都捏個,擺滿整個屋子的泥人”。

淺兒歡樂的點頭。

某日,赤石齋迎來兩道人影。

淺兒點了這裡最有名菜,吃完後,隨口一言,“真好吃!”。

郝岑直接叫來掌櫃,花重金買下了這裡,“淺兒,若有空,可經常來吃。我已吩咐這裡廚子,培養一個,你帶回家,可以天天給你做”。

淺兒欣喜的眸光望著他點頭。

有一段日子,郝岑在廚房裡鼓搗,可以說讓許多赤石齋的下人,舌尖上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擊。

尤其是青烏首當其衝。

青烏“辣椒多了”,想辣死本神鳥,於是一隻神鳥毀了屋頂,飛上天,去找河流,俯衝一下到水裡,才舒服的喊了一句,“終於解脫了”

青烏“醋多了”,想酸死它,嗚嗚,為何要折磨本神鳥。

青烏“糖多了”,太甜了,它甩了一個白眼。

青烏“肉質太老了,煮的太久”。

青烏“火候不到位,太難吃”。

青烏“難吃”

青烏“難吃”。

青烏“超級難吃”。

郝岑想不通當年和小丐是咋吃進去自個煮的食物,難道真的是餓極了,吃啥都香,已忽略了味覺。

青烏“你不適合煮東西,要不放棄?還是太難吃”。

青烏“超級無敵難吃”。

青烏“難吃”。

青烏“味道好那麼一點點”

……

終於再無數次的調味道之後,郝岑廚藝見長,不過苦的是青烏。

最後一道道菜品端給了淺兒,她吃的極其開心。

青烏仰天長歎,“本神鳥終於不用再嘗了”。有一種極其歡快的解脫感。

某日,一家綾羅綢緞的布莊迎來兩道人影。

淺兒逛遍這裡的衣裙都不好看,“虛美鎮的衣裙,做工太難看了”。

她落寞的眸光,他看到了。於是就有一個大男人,夜晚逼著青烏不準睡覺,夜如白晝亮度,拿起針線,一針一線開始縫製,成功製成一件衣裙。不滿意,直接扔了,重新縫製。

青烏罵罵咧咧,“你要討姑娘歡心,不用夜間拉著我,陪你啊”。

“你敢私自去屏風,我就將屏風拆了”,郝岑威脅道。

夜夜不能睡的青烏,白天私下去找淺兒投訴,“你倆恩愛,沒必要拉著我當見證,夜夜不讓睡”。

淺兒隻是淡淡回了句,“神鳥最適合見證愛意”。

投訴無門的青烏,隻得期盼郝岑早日做出一件他滿意的,而且她也滿意的衣裙,不然它倒黴。

伏軒當時看了笑得哈哈哈,“他倆談戀愛,專門霍霍青烏”。

斬生也道“我一定不會過青烏這般悲慘過活的日子”。

伏軒反懟道,“小心,將來我追媳婦,就先將你霍霍”。

斬生不樂意的聲線傳來,“切,我跑的很快的”。

霍霍斬生是個不錯的注意。

伏軒難得爭辯,反正鍥約在,它跑不了。

終於當淺兒穿上郝岑所製一件衣裙,真是美的,無法找到話形容,仿佛走出來是一個仙子。

青烏喜極而泣“嗚嗚,本神鳥,終於可以夜夜睡覺了,真是個喜慶的日子”。

接下來,郝岑利用屏風中的記載仙器打造內容,為淺兒打造了兩件仙器,金簪和折扇,折扇名為淺笑,那折扇畫麵上的人,正是笑著的淺兒。

淺兒隻要了金簪。“淺笑留給你”,就這樣淺笑歸屬了郝岑。

……

街道舉辦了一年一度的遊湖大賽,淺兒報名參加了。

於是當日的湖水麵,有十幾艘船在一個水平線上,當一聲喊聲,“花冠之船,開始”。

每一艘船,開始滑動船槳,往目的湖的另一端而去。

淺兒擔憂道“我們隻有兩個人,他們每一艘船上都有五個人”。

郝岑道“青烏”。

於是一隻隱匿身形的神鳥,開始進入水底,開始用身體,艱難的推動船行動。

引得斬生傳來聲音“它好可憐哦,不僅要吃狗糧,當電燈泡,還要當苦力”。

伏軒也點頭“確實可憐”。

當然有了神鳥的助力,淺兒當然勇得第一名,當主辦方公布名單時,伏軒見她笑的特彆開心。

“花冠之王首名是淺兒,古有神語言過,獲得花冠,必定一生平安,與郎君白頭偕老”。

原來如此,她所圖的就是與郝岑活著,並與他白頭偕老。

當花冠之花帶在淺兒的額間,她言道“娶我可好?你做淺兒的夫君,讓我淺笑一生”。

郝岑點頭,“娶你,也是我的願望,生一個小小淺”。

青烏突然小聲吐槽“以後有個這個厲害的主母,本神鳥的命危已”。

……

婚嫁當日

在一所臨時租賃的宅院,此時裡麵傳出男子洪亮喜慶的聲音,而屋內郝岑高喊“一梳,愁苦永消,樂開懷。二梳,山河在,夫君永不離開,永生相護。三梳,滿天星辰,你想,必達成所願”。

郝岑在女子身後站立,最後一梳,梳過發尖。他要給她一個最好的婚嫁,雖無人間的風俗,也無父母高堂在一側。

將淺兒的青絲慢慢梳成單螺髻,再以金簪搭配,簡簡單單的發型,越發顯得淺兒嬌小可愛。隨後給她描眉,眉筆輕輕滑過,彎細長長的眉毛。額間給她畫了三片葉子形狀的花鈿,瞧瞧劃破右手指尖,以血滴為她的花鈿上色。

再以胭脂給嘴唇上色塗抹,一個新娘裝扮完成。

他牽起她的手,走向屋外,在院子內,一隻神鳥早已在此處等候多時,“它會送你去成婚之地”。

一身紅色嫁衣裙,喜慶且英姿颯爽,與之比肩,心喜。

神鳥青烏馱著淺兒離開,心中卻是苦水良多,“堂堂一代尊貴的神鳥,淪落如此地步,可悲,可悲”,可翅膀煽動一躍萬裡,飛行著,往著目的地而去,若誤了吉時,呀,不能想了。

“青烏,若吉時誤,羽毛拔光”。

青烏甩開腦海中的畫麵,撲哧撲哧翅膀,用力煽動,趕往目的地,郝岑實在是太恐怖了。

……

一處依山傍水而建木屋,周圍全是各種花香撲鼻的花,盛開的花,五顏六色,在綻放各自的優雅與美麗。一道身著紅衣喜服的郝岑出現在這裡,笑著看著這裡,她會喜歡嗎?

木屋是他親自搭建,花海每一株花,都是他拋開土壤,埋下種子,使用秘法,讓花兒趕在婚期時,盛開。

這裡是以她名為命名的淺屋。

淺屋前方有一條木橋,鋪了慢慢一層紅色墊子,一隻神鳥從天空中俯衝而下,淺兒目光所及,皆是美景與他。景物中有他,他周圍全是景。

她來了,郝岑轉身,去迎接他的新娘,來到她身前,笑意,“飯菜我備,衣裙我製,銀兩我賺,你所願皆是我所願”。

淺兒眸中映著他的容貌身影,心中萬分高興,“好”。

一條手鏈,晶瑩透亮的玉珠子,以紅線穿成,被綁在了淺兒的右手中,“聘禮”。

淺兒問他“我沒有嫁妝?”。

郝岑手中再次拿出一根羽毛,“它就是”。

“哈哈哈”,淺兒撲哧一笑。怪不得青烏最近怨氣頗深,原來答案在這,拔它一根毛,可以想象它必定鬨騰的很厲害。

“這些年,它的羽毛慢慢長出來,拔一根不礙事”,郝岑不在意旁邊投來哀怨的眼神。

淺兒笑得更加的歡樂。

“淺兒,我知沒有八抬大轎,鳳冠霞帔,高堂缺,定是委屈你了”,郝岑右手拿出一塊白色玉石,“它將我們從再遇到現在,一切都記錄下來,你和我一起走街串巷,……”。

淺兒接過玉石,“郝岑,你以我為重,以娘子所願,為你願,這是最好的婚嫁”。

淺兒眼含笑意,眉間也含笑意,一副笑相注目著郝岑。

郝岑也笑顏如花同樣凝視著。兩人互視仿佛永恒。

……

春宵一刻值千金,木屋中蠟燭燈光搖晃,一聲驚叫聲,“斬生,你咋來了?”。

某龍正眼巴巴的望著木屋的動靜,扒著木製牆,睜大雙眼,往裡瞧,伏軒心裡納悶,這廝其他時候,不來,這時跑來,原來是……

不過上前,用手蒙住某龍的雙眼,“你還是一個孩子,非禮勿視”。

某龍氣呼呼的嘟著嘴,突然被打擾,心裡不爽道“你和一條已經幾百歲的龍,聊非禮勿視?”,胖乎乎的手,卻扒拉那蒙著雙眼的手。

“我不管,你化成人形也沒多久,反正你現在是人形,就得乖乖聽話”,伏軒才不管這廝,依舊蒙住它的眼,想看,沒門。

“你嫉妒郝岑抱得美人歸,也不用把氣撒在龍身上”,斬生停止掙紮。

什麼跟什麼啊,咋又跟嫉妒扯上關係了,“胡言亂語,果真是被汙了思想”,伏軒將斬生抱起來,帶它到木橋那邊,才鬆開它,“你瞧青烏多懂事,早早回了虛美鎮”。

“切,青烏更慘,郝岑要過兩人世界,都不讓青烏回到屏風,在外流浪”。斬生眼神瞟向木屋,瞧見主人眼光淩厲,又撤回目光,往彆處看。

斬生突然想到什麼,猛盯著主人看“你將來娶了媳婦,是不是第一個就將我踹了”。

伏軒想也沒想,順著話答道“偷竊想法的龍,踹了正好”。

嗚嗚嗚,哇哇哭聲響起,斬生如拋棄的小孩,一下坐在橋上,使勁的哭泣,“為你出生入死,到頭來,慘遭拋棄”。

“那時,你不是應該有了母龍,你要丟下你的美嬌龍,來找我?”,伏軒咳嗽了聲,疑問道。

哭聲漸漸止住了,“對哦,到時,應該是龍踹了主人,哈哈哈哈”。

果然變臉龍,不可理喻。

某龍笑嘻嘻的臉又跨了,“主人才是變臉人,千麵模樣的麵孔”。

這龍又開始了,扶額,伏軒壓製住欲吵架的念頭,不然吵下去,就真的沒完沒了。

一直待在這裡看回憶,也不是辦法,還是早日喚醒郝岑才是正事。

與龍無休止的吵架,有什麼用?

除了心情差勁極了,一點好處都沒有。

就這樣某人在這座木橋將某龍當成了空氣,不回應,不爭吵,不答應,不理會,唯一有點反應的就是,不許斬生離開去木屋扒拉牆。

剩下時間,都在想如何喚醒郝岑,不讓他陷入這裡。

連連想了幾個日夜,狗糧倒是吃了一地,某龍一直在眼前鬨騰與晃悠,終於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

於是站在木橋上的伏軒,放聲一吼。“郝岑,我知你一定能聽見,你愛淺兒,愛到她所願,皆是你所願,可她正陷入危險。你在做什麼,還不清醒過來”。

沒有反應,還在淺屋。

“口口聲聲說愛她,護她,讓她陷入危險,你卻陷入回憶,記憶雖美,可終究不是現實世界,而你的淺兒,才是你最該護著,等著你護她一生”。

山搖地動,木橋也崩塌,斬生幻化龍身,護著主人,飛往空中,口吐人言“主人,這裡即將崩塌,郝岑快醒了。我們離開吧”。

伏軒點頭,“離開吧,這一段郝岑的經曆,簡直可以用命運多舛來形容,可郝岑卻選擇保持了善念”。

“善念?哈哈”,斬生笑聲一片,“幡鬥魂可是滅過倒黴仙人等,將淺兒的爹製成了傀儡。我們初遇他時,他可是一個邪笑少年”。

伏軒搖了搖頭,“被仙門弟子們追殺多年,都未傷一人性命。連毒仙,他也未傷半分。至於幡鬥魂,一定是有苦衷,事實的真相都未知曉,僅僅雙眼所見,並非判斷對錯的標準。”。

話音剛落,身影已回到了山林翠竹的地方,斬生幻化成人形,朝他走來,反駁他的話,“郝岑已無善念,隻有黑化大佬”。

伏軒並未再與斬生搭話,目光卻盯著石柱中心的郝岑,緊接著鎖鏈斷裂,下一秒,直接成了粉末,連每一個石柱也未幸免。

神誌清醒過來的郝岑,滄桑之感猶生,“隻是想活著而已,為何這麼難?爹已亡,娘被搶走,至今無下落。大哥已尋到,家族已有血脈,從此以後再無顧忌。可淺兒犯了什麼錯,要有如此遭遇。”

下一瞬間,郝岑消失,再次出現山林翠竹時,抱著一個女子,不就是淺兒嗎?可她此刻已昏迷不醒。

伏軒疾步走上前道“她還好?”。

郝岑正視投來的目光,“無礙”,停頓片刻後,“世間之大,可卻無我們的容身之處。禍世之魔的威力果然是巨大,屠刀凶悍,連我親近之人都要誅殺。可怕,扣上汙名,是真的洗不清”。

伏軒體會到郝岑的絕望,一度哽咽,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隨即,斬生開口道“回客棧,人來人往,諸家仙門會顧忌”。

斬生輕輕打了個響指,幾人就出現在之前住的客棧房舍內,隔壁有慕沁陽和玥墨。

郝岑走了幾步,將淺兒輕輕放在軟塌上,再用棉被蓋在她身上。隨後轉向伏軒後,跪下,“淺兒和腹中骨肉皆因禍世之魔遭遇誅殺,大哥,帶她們離開,我來結束這一切”。

伏軒搖頭,疾步過去將郝岑扶起來,從他的眸中瞧見了萬念俱灰,還有痛恨。“死亡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你若自殺,淺兒依舊會遭遇誅殺,這一切沒有改變”。

“那我究竟該如何做?”,郝岑絕望的眸中迫切盯著伏軒。

伏軒朝軟塌上的淺兒瞥了一眼,在將視線望向郝岑,語氣擲地有聲的道“強大到諸家仙門中無人敢亂扣一個汙名,禍世之魔罪名從此煙消雲散”。

眸中燃起了希望之光,賊亮賊亮的,郝岑道“替我照看她,破邪、幡鬥魂現”,言畢,雙眼緊閉,盤坐在地上,周身黑氣繚繞。

伏軒終於明白郝岑為何變成邪笑少年,成了一個黑化大佬,因為有了守護的人,和她腹中的小生命。

屠刀劈向了淺兒。

屠刀劈向了未出生的小生命。

試問這時誰還能是聖人?

難道善念的定義,就是讓舉起屠刀的人因肮臟欲念得逞,讓無辜摯愛與未出生的孩子,枉送性命嗎?人都想活,郝岑也不例外,麵對前來舉起的屠刀,還要心慈手軟嗎?所以黑化也是無可厚非。他也沒錯,麵對窮追不舍前來誅殺的仙門弟子,仁慈,就是葬送摯愛的命。

舉起屠刀的人也得為自個抉擇承擔所帶來的後果。

三十五位生魂手持幡鬥魂占滿整個屋子的角落,眼神凶狠盯著屋外,若有舉動,必定一致對敵。

破邪卻眼神呆滯的盯著軟塌上的淺兒,嘴裡喃喃道“淺兒,淺兒,淺兒……”。

伏軒不忍直視,紅了眼眶,要讓這對父女見麵,等淺兒醒來發現她爹成了傀儡,還是她最愛的人煉製的,她該如何抉擇。

軟塌上的人兒睫毛一動,預示著淺兒即將醒來,伏軒急的跨步,擋在破邪身前。

哪知朱唇微張,醒來的淺兒“爹,你來了”。

笑音一出,眸中在尋找爹的影子,在伏軒身後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隨後,她虛弱站起身,顫顫巍巍的接近那道她熟悉味道的影子,伏軒很快被扒拉開了,她見著了她的爹,隨即,驚慌一吼“爹”。

“不可能”。

“不會的”

“我爹怎麼會是傀儡?”。

淺兒的吼聲驚醒了郝岑,那聲爹,讓他知曉他做了一件錯事,一件大錯特錯的事。

“是我將他煉製成傀儡的,他來誅殺我”,郝岑隻是在軟塌邊上站立著,“若你恨,殺了我”。

淺兒望了下眼神呆滯的爹,再慢慢將目光轉向夫君,淚水擋住了視線了。他們皆是她重要的人,一個禍世之魔的名頭,讓他們互相殘殺。

“哈哈哈,所謂的罪名害苦了我最摯愛的人”,淺兒搖頭。“從頭至尾,都是那些諸家仙門的錯”。

“淺兒”,郝岑驚呼一聲,閃現在淺兒麵前,扶住了她,“對不起”。

“還有救嗎?”,淺兒發出弱小的聲音。

郝岑搖頭,淺兒眸中的光黯淡。

“有,可以恢複他的意識。傀儡的身份不會變,但是若郝岑不下命令,那你爹還是一個正常人”,伏軒插了一句話。

斬生再次打了個響指,緊接著,破邪神誌清醒“淺兒”,隨即看著郝岑,“放開她”。

“你……有孕?”,破邪疑惑的問,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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