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薛大人,請用茶。”
宮婉婉很有禮貌的拿了幾個桌上的茶杯,提起茶壺往杯子倒茶,然後給坐著的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這茶雖是昨日的了,但現在天熱,喝的都是涼茶,晚飯後她和娘還喝過客棧裡的涼茶,還能喝,味道還行。.
“多謝。”唐玨有禮地微微行了一禮。
“你把自己當成這客棧的主人了嗎!”
宮婉婉剛想回唐玨客氣,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道不友善的聲音。
宮婉婉向旁邊看去,望著坐唐玨對麵的薛靖。這人怎麼和唐玨完全相反啊!
不過確實,自己從見到他們到現在的表現,是有點像把自己當客棧的主人了……
自己得反省,以後要注意了,免得引人起疑。
“抱歉,我隻是想著我們長途跋涉,天氣又如此炎熱,你們肯定口渴了,所以才……
請薛大人見諒,我以後會注意的。”宮婉婉裝出有些慌亂害怕的表情。
“薛兄,王妃是好意,你何必如此……”唐玨露出一絲責怪的眼神,隨即看向宮婉婉。
“王妃,薛神捕說話一向如此……雖有些難聽,但他並沒有惡意。”
宮婉婉點了點頭,薛靖開口說道:“問案吧,彆再講些沒意義的耽擱時間了。”聲音中透著一絲不耐煩。
唐玨有些不滿的瞅了薛靖一眼,但還是點了頭,再次望向宮婉婉。
“王妃,案情我們先前已經從汪捕頭口中聽說了,
但我們還想再聽你細述一遍,請你從你們半路遇到黑衣人刺殺開始說起。”
“好,昨日下午……”宮婉婉立即答應,
開始細述昨日下午在路上突然看到一群黑衣人跑出來刺殺他們的詳細經過,
一直講到昨晚在客棧被下毒的詳細經過。
但不該說的,她是一字也沒有透露。
“你們一家三口還真是命大,押差和流放的犯人全死了,隻活著你們三個。”
薛靖冷哼,目光犀利的細細審視著宮婉婉,像是有些懷疑宮婉婉一家。
“我們運氣好……就像我娘說的是神靈保佑我們,所以所有人死了,我們才能活下來。”
宮婉婉心理素質過硬,一點也不心虛慌亂,而是裝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薛兄,你彆因為所有押差和流放的犯人都死了,隻有王妃一家三口活下來,
就懷疑他們有問題,昨晚客棧的所有人都中毒了,
可不止他們一家三口活了下來,彆的客人也活了下來。”唐玨說道。
“可據汪捕頭所言,那些人都失憶了,連他們是怎麼來的客棧都不記得了。”薛靖道,繼續審視著宮婉婉,明顯仍舊對宮婉婉抱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