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晨看著身下掙紮的女人,笑出聲,“你主動送上門的,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會讓你安全的走出這間房。娛樂圈這麼多年,都是影後了,還這麼無腦。”
說完,薛少晨手掐著南嶺的脖子,讓她無法動彈,直接吻上她唇。當他想深入時,掌心用力,她呼吸不上來時,自然就張開口呼吸了
,這給了他入侵的時機。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己老婆這樣的,混娛樂圈這麼多年,竟然連接吻都不會。
“薛唔,唔”南嶺脖子被鉗製後,動彈不得,隻能接受滿嘴酒氣的男人,吸吮她口中的清香。
薛少晨閱女無數,身下女人到底是生澀還是老練,還是裝生澀,他都能感受到,南嶺這樣,說了在娛樂圈沉浮,在男女事情上,身子卻緊繃著,完完全全的新手。
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唇吻起來,像是撞在了棉花團中,又像是果凍,聞起來時異常的舒服。廝磨她的嘴唇,恨不得把她吃了。
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褪乾淨了,男人腰間的皮帶直接都抽扔了,南嶺放棄抵抗,手在床上四處亂摸風衣……
晏習帛給南嶺打了兩通電話,都沒有接通,他立馬拿著車鑰匙出門,路上,給薛少晨撥過去電話。
這次,接通電話的竟然時南嶺,她的聲音大喘氣,“習,習帛。”
“怎麼回事?”他的電話,竟然被南嶺接通了。
二十分鐘時間,晏習帛步伐加快的出現在酒店內,南嶺的頭發還淩亂著,嘴唇泛紅,脖子上有了男人的痕跡。
“他
欺負你了?”
南嶺雙手緊握電棒,緊張的關節發白,她的美眸皆是驚慌之色。“習帛,我,我是來離婚的。”
她沒想到薛少晨會對自己用強,
南嶺解釋,“我最初隻是電了他一下,我看他不會動了,還以為他死了。”
於是她就小心翼翼的過去探了探鼻息,豈料,男人突然醒來,抓著她的手腕,眼眸怒火燃燒,“今天不放……”
“哐”一聲,南嶺對著他的後腦勺就砸了一下,這下,徹底把他砸過去了。
晏習帛看著驚慌的南嶺,又去了臥室看到無意識的薛少晨,笑了。“砸的好。”
夜晚,穆樂樂下班回家了,晏習帛還沒回去。
她回去後,尋了一周,佯裝隨意的問傭人:“晏習帛今天有應酬?”
傭人回視,搖頭,“姑爺沒有交代家裡。”
穆樂樂眨眸,哦了一聲,漫不經心的上台階。
回到臥室,她覺得不對勁,晏習帛就算應酬,也應該回來了。
難道是昨晚他對自己表白了,自己拒絕了,然後今天賭氣就不回家,需要自己哄?
不對不對。晏習帛不是這樣子的人。
難道是應酬喝醉,住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