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承?”
呢喃著這幾個字,夏傾歌眼底的羞澀之態,瞬間消散全無,她的周身散發著一股冷意。
夜天絕感受的清晰。
手臂微微用力,他不自覺的將夏傾歌抱緊。
“夜天放失蹤,夜天承和夜天煥就從富安縣回來了,按時間算,也該是這兩日到。他來安樂侯府,隻怕是接到了你毀了臉,和上官家鬨翻了的消息,來探查情況的。”
上官家,就像是塊肥肉。
夜天承未必咬的上,但是,能不讓彆人咬,他也樂見其成。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冷笑。
“隻怕,除了探查情況之外,夜天承還會想添一把火,讓我和你也翻臉吧?”
夜天承有這心思,一點也不奇怪,不過,夜天絕並不擔心。
看向夏傾歌,他的眼裡儘是柔情。
“他固然想,隻不過,那是癡心妄想。”
夜天絕的話,說的篤定,夏傾歌聽著,不由的抬眸,笑意盈盈的看向他。
“你就這麼確定?”
“難不成,在你心裡,夜天承的位置比我重?”
“若論恨,他的確要重些。”
淡淡的說著,夏傾歌的心底,更升騰出些許冷意,看向房門的方向,她冷聲開口。
“素語,請四皇子去花廳等著,就說我隨後就到。”
“是。”
門外素語應聲,快速退了下去。
房裡,夜天絕攬著夏傾歌,不放心的問,“可需要我隨你一起去見他?”
“不用,你出現,這遊戲就沒法玩了。”
嗤笑著說完,夏傾歌快速起身,去了梳妝台前。
秋蟬是個易容高手,她借著易容手段,很容易的就給夏傾歌,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傷疤,用到的時候,隻要用特殊的藥水,滴在傷疤邊緣,而後貼在臉上,就和真的一模一樣,一般人根本無法分辨。
更何況,夏傾歌還會帶上麵紗遮掩著,這就更能以假亂真。
夜天承想來探查究竟……
沒用!
也沒讓夜天承多等,夏傾歌很快就在素衣的陪伴下,去了花廳。
不同於往常,身上帶著一股氣勢,自信洋溢,此刻的夏傾歌,滿身的頹然,加上麵紗的遮掩,還有那紅腫眸子的襯托,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狼狽落寞。麵紗並不算厚,
夜天承看著,不禁有些失神,完全沒想到,夏傾歌傷的會這麼重。
他許久沒有動,更沒有開口。
這些,夏傾歌都看在了眼裡,心底冷意沸騰。
她看向夜天承,緩緩道,“傾歌參見四皇子,不知四皇子深夜前來,可有何要事?”
夏傾歌的聲音,也帶著沙啞,隱隱還透著哭後的鼻音。
夜天承聽著,對傳言愈發的信了幾分。
與夏傾歌四目相對,他低聲道。
“本王一回皇城,就聽說了夏大小姐的遭遇,本王深感痛心,特意來看望。”
“四皇子費心了。”
“這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