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潯的話裡,帶著幾分得意。
司徒新月聽著,臉色微凜,不過她還是開了口。
“讓他過來見我。”
顧書潯聽著司徒新月的話,不禁開口,“姑娘,真心的提醒你一句,求人的時候態度要軟點,女人總這麼強硬,容易嫁不出去。”
話音一落,顧書潯就感受到司徒新月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冷意。
不過,顧書潯也不懼。
現在司徒新月有事相求,他就是大爺,一切他說了算。
完全不理會司徒新月,顧書潯起身出了破廟,在自己的馬車邊上,他衝著暗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個影衛出來。這人名叫風鶴,是他的影衛,年歲不大,卻對醫術頗有研究,算是個小神醫。
每次出門,顧書潯都會將他帶在身邊,以防萬一。
“主子……”
風鶴看著顧書潯,快速開口。
聽著風鶴的話,顧書潯微微點頭,“去幫幫裡麵的姑娘,她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嘴上高聲說著,手上顧書潯卻在打著另一套手勢暗語,他交代風鶴:全力救治夏傾歌。
風鶴看懂了一切,也不再耽擱,他快速進了破廟。
看向司徒新月,風鶴開口。
“姑娘,屬下可以做些什麼?”
聽著風鶴的話,司徒新月快速打量著他。她能看得出來,風鶴有功夫在身,而且功夫還算不錯,之前沒有見過,應該就是她感受到的隱藏在暗處的影衛之一。
將一切看在眼裡,司徒新月也不糾纏,她快速開口。
“你身上可有銀針?”
“有,”風鶴絲毫不隱藏,他直接掏出一副銀針來,遞給司徒新月,“姑娘,這是銀針,可要屬下幫她診脈,然後施針緩解症狀?”
對於銀針,司徒新月懂,但是不精。
本來她想自己動手的,可聽了風鶴的話,她不禁開口。
“你銀針渡穴之術如何?”
“還算不錯。”
“好,那你來看看吧。”
對於夏傾歌的狀況,司徒新月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可能。
不論是出於任務的原因,還是對冥九的感情,司徒新月都不希望夏傾歌出事,尤其是不能在她手上出事。
她的心裡,會有種沉甸甸的壓抑感。
那種感覺,很不是滋味。
聽著司徒新月的話,風鶴快速上前,趁著司徒新月讓開的工夫,他靠到夏傾歌身邊。
風鶴拉起夏傾歌的手腕,為她診脈。
於暗處,風鶴是見過夏傾歌的,剛剛通過暗語,他也聽顧書潯說了這個名字,現在雖然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可是,他細心觀察,很容易就發現夏傾歌易容的事。
他不動聲色,為夏傾歌診斷。
不過片刻,便眉頭緊蹙。
抬頭看向司徒新月,他快速開口,“從脈象上來看,她身子隻是虧虛,並沒有什麼不妥,雖然稍微有些感染風寒,但根本不嚴重,按理說不應該有昏厥、高熱的狀況才是啊,這太奇怪了。”
風鶴說話的時候,聲調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