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還不夠嗎?我就是人證,就是你這個傻大個偷雞了。”棒梗說話時眼神發飄不敢看人。
熟知他的賈張氏瞅到大孫子這樣,加上白天從兩孫女嘴裡聽到的話,心下對於偷雞賊有了判斷,可她不但不能說,還要幫著打掩護,“張成啊,咱們做人不能這樣,你想吃雞要憑自己的本事去買,怎麼可以偷雞摸狗?
我知道你一個人生活不容易,這一時走錯路我們也能理解。
現在許大茂找上門來,你還是把雞還給許大茂,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大家也不會為難你,放心吧!”
賈張氏擺出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差點把張成給惡心到了。
這個賈張氏真的是太無恥了,上來不管不顧就要給他套個小偷的罪名,真夠可以。
“賈張氏你這話是不是說得太早了,這事都還沒有弄清楚,你就要上趕著讓我把雞送給許大茂,難不成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張成可不會給賈張氏臉,她敢上來給他蓋帽子,他就敢把大家的視線引到她的身上。
賈張氏心下氣結,但麵上還得一副和藹的模樣,“你這說得什麼話,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前段時間你不是都斷糧了嗎?現在你突然有雞吃了,這確實容易引起彆人懷疑。”
“一個說懷疑我,一個指證我,我張成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你們賈家人。”張成直接挑破她的險惡用心。
眾人恍然看向賈張氏,看得後者老臉抽動,“不管你怎麼想,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好了,不要給我扯遠了,張成你就說怎麼賠吧!
那老母雞可是我從鄉下帶過來留著下蛋吃的,現在讓你給燉了,要不你跟我去派出所,要不你就賠償我十塊錢,你選吧!”
許大茂可沒有閒工夫在這裡看張成和賈家扯皮,這寒冬臘月的,站在外麵不冷嗎?
“偷雞賊的罪名我可不認。”張成堅定表示自己才沒有偷。
“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信不信我真的報派出所,把你抓進去勞改。”許大茂怒氣升騰,伸出手指到了張成的麵前。
“你報啊,我巴不得,反正誰偷誰心虛,和我無關。”張成拍掉他的手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許大茂皺眉看著有些不太一樣的張成,咬牙切齒道:“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我現在就去舉報抓你這個小偷。”
這話一出,他還真想去報警,但卻讓賈張氏和傻柱給攔住了。
張成見狀冷哼一聲,看向二大爺道:“二大爺你可是院裡的領導,關於偷雞賊的事情,我能不能自證一下清白?”
二大爺聽張成稱他為領導,下巴得意的抬出一個新高度,雙手背到身後道:“自然,你要是能證明這雞不是你偷的,這事就和你無關。”
“棒梗一口咬定是我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那我就把我鍋裡的雞,端出來給大家看看,我的這隻雞是不是他家的。”張成說完轉身把燉雞給端了出來,並把鍋中雞頭給撈了出來,給大家看。
“剛才許大茂說他的雞是老母雞,可我這隻雞卻是一隻公雞,你們看這雞冠,還有這雞屁股,這就是明晃晃的野雞,許大茂你過來說說,這隻野公雞是你家老母雞嗎?”
張成把證據送到眾人眼前,大家這才相信張成的這隻雞真的是野雞。
野雞和家雞那可是有很大區彆,特彆是野公雞比家雞尾巴長不少,明眼人隻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區彆。
許大茂看到鍋裡的雞後也明白了,這是誤會了,轉而瞪向棒梗怒問,“棒梗,你不是說親眼看到張成偷我家的雞嗎?雞呢?”
“我……”棒梗見謊話被拆穿,一時六神無主,說不出話來。
“乾什麼啊,你們這是欺負我家棒梗年紀小,說不過你們是吧!咱們大院可是先進大院,不興這麼欺負孩子的。”賈張氏見火燒到大孫子的身上,拍了秦淮茹一下,而後站出來,擋在棒梗身前。
“賈張氏,現在是棒梗誣蔑我的事情,你給我安靜一點。”
張成指責賈張氏後,轉身又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你不是很好奇你的雞去哪裡了嗎?我好心提醒一下,你的雞八成是讓棒梗給吃了,其實上午我在路過軋鋼廠時,就見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吃雞,還拿著公家的醬油。
當時還有一個目擊證人傻柱,他親眼看到棒梗吃雞,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傻柱有沒有這事。
差點忘了,這事秦師傅也清清楚楚,她剛聽傻柱說了這事。”
張成此話一出,眾人嘩然,都不敢相信的看向棒梗和傻柱,還有秦淮茹。
傻柱傻眼,秦淮茹焦急,她想不明白張成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難不成她和傻柱聊天時,他就站在後麵聽到了?
這下完蛋了,要是棒梗背上一個偷雞的罪名,那還有什麼名聲?
“張成你胡說,我家棒梗才不是偷雞賊,你怎麼可以胡說八道冤枉一個孩子?”賈張氏見張成想給她大孫子蓋上小偷的罪名,立馬不乾。
張成冷冷的斜了她一眼,“冤不冤枉讓派出所的人去查一下就對了,許大茂你剛才不是說要報警嗎?快點吧,正好我也要向警察同誌說一說棒梗賊喊捉賊,做偽證能不能去少管所待個一年半載,好讓我這受傷的小心臟得到安慰。”
“報,現在就報,敢偷我許大茂雞的賊,我一個也不會放過。”許大茂說這話時,先是看了賈家眾人,而後又看了張成一眼,似是還沒有放下對張成的懷疑。
“許大茂你不要急,這事我們三個大爺一定能給你一個公道,我們這就召開全院大會,到時讓偷雞賊當眾向你道歉。”二大爺見對方想要報警,立馬表示可以先來個全院大會。
“二大爺,就這麼點事至於嗎?”一旁的秦淮茹聽到又要開全院大會,立馬站出來說話。
“怎麼不至於了?咱們大院十幾年沒有丟過一針一線,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可是關乎道德品行的問題,一定要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根本不聽秦淮茹的話,扭頭還是讓兒子去通知大家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