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小小就會偷東西,長大了能是什麼好人,難怪放毒蛇都做得出來,這種人不去治治,以後就是個禍害。
“秦姐,你不要為難我哥,我哥也沒有這麼多的錢,就算是有那也是要拿來娶媳婦用,哪能借給你。”要是以前,何雨水聽到秦淮茹家要借錢,她一定會支持親哥借錢。
可昨個和剛才的事情,讓她推翻了對賈家的看法,所以她不願意讓親哥借錢給她。
以前,她對賈家好那是因為,她覺得賈家也是一家善良,可直到現在她發現不是這樣的。
“雨水,你怎麼這樣說?秦姐以前對你不好嗎?你小時候常在秦姐家玩,你忘了嗎?”
秦淮茹聽到何雨水的話,整個人大受打擊,完全不相信剛才那話會是她一直看著長大的何雨水說的,心中的恐慌就像潮水一般向她襲來。
傻柱,雨水,他們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姐,一碼歸一碼,你也知道我哥對於娶媳婦的事情有多執著,你就忍心看著他打光棍嗎?”何雨水在看到賈家眾人不一樣的麵目後,心中對於親哥的事情上心了不少。
這些年她一直覺得親哥的事情有賈家幫忙,她不用擔心,後來從期待到麻木,也是因為她們一次一次給出的結果導致。
現在知道賈家靠不住,她自然要為親哥考慮一番。
“我隻是借用一下,我會還的。”秦淮茹不明白何雨水為什麼會和她作對,以前她可是很維護她,怎麼今個變成這樣?
“五百塊錢啊,你家何時才能還上?以前老聽你說,你們家每年都不夠吃,哪有能力還錢。
我哥要是借錢給你,這輩子也彆想娶上媳婦了。”何雨水不是看不起秦淮茹,而是她真的認為以賈家的情況,隻有借沒有還的可能。
傻柱見著妹妹一直幫他說話,心下感動。
“秦姐,這錢我真沒有,上次我就借了兩百給你,那錢就是我用來娶媳婦的,現在手裡滿打滿算也才不到兩百塊錢。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
傻柱手裡確實沒有很多錢,這些年他要養妹妹,還要張羅找媳婦,工資那是花花的流,根本沒有餘下多少。
當然了,存款兩百的事也是他說少了,其實五百他要真的掏,是有,可要是掏了,他真的一毛不剩。
但他還想著娶媳婦,怎麼可能會拿出來,要真給了秦淮茹,那他真要打光棍了。
這可不行,他可不想讓許大茂說他絕後,讓人說他是絕戶。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連五百塊錢都沒有,雨水讀書也花不了多少錢,你的工作好,工資高,怎麼可能會連五百塊錢都沒有?”秦淮茹一聽立馬向傻柱哭窮,可話音剛落,她又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不妥,忙想補救,但卻讓何雨水拉了出去。
這邊的事情張成不知,此時他正在做紅燒辣子雞,那香味飄得滿院都是。
坐在屋內聽著一大爺說過年的聾老太聞著這個味兒,饞得不行。
“我想著,要不咱們就去賈家過年,她們家條件困難,到時有多的菜正好留下給她們。”一大爺話裡話外都是為賈家考慮。
聾老太正想同意,結果就見張成端著噴香的雞肉進來。
“老太太,我剛做了一鍋紅燒辣子雞,給你送一碗嘗嘗。”張成早就聽到了一大爺的話,但他並不在意。
聾老太太一聽立馬笑眯了眼,“還是小成子好,有好吃的還惦記著我,正好過年你也和我一起過。”
聾老太想到張成這兩年都是無人理采,獨自一個人在家過年,心疼的不行。
以前她也和一大爺說過這事,讓他喊張成一起,可張成那時愛麵子不過來。
現在聾老太太親自請,張成到是一改反常,應了一聲。
“好啊!到時咱們是在老太太你家過年嗎?”
張成可不想去賈家過年,那些糟心玩意,他怕吃得過年飯消化不良。
“還是去賈家吧,人家困難,咱們能幫就幫。”一大爺不等聾老太太出聲,搶先回答。
他這話一出,聾老太太的笑容便淡了幾分。
張成看得分明,一大爺也注意到了,心下暗叫不好,自己心急了。
“不去了,每次都是去她家,這次就在我家,飯菜錢我出。”聾老太太是個人精,哪能不知道張成不想去賈家,她是無所謂的,要不是因為柱子和賈家走得近,她也不會去賈家。
可現在柱子翻年就三十了,再拖下去真是萬年老光棍,她也不樂意去賈家,給他們家送好處去。
這麼多年了,她每次過年都要賠出去不少錢給賈家幾個孩子,可秦淮茹還在使壞,那就沒有辦法了。
“這行,一切聽老太太的,但這過年飯菜錢還是由我出,哪能要你老太太的錢。你的錢還是留著自己慢慢用吧!”一大爺可不敢讓聾老太太花錢,這說出去他臉上無光啊!
聾老太太強製拍板,“就這麼說定,年三十,你讓一大媽早些過來做飯就行。”
“雞和魚不用買,我能搞來。”張成可不白吃人家,他打算自備肉食過來。
聾老太想要拒絕,可對上張成自信的表情,立馬明白這小子是自己能把這東西搞來,也就不說什麼。
“老太太,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張成見一大爺好像還有話要說,打了招呼離開。
他一走,一大爺便對聾老太說:“老太太,這個張成心眼太小,一直盯著賈家那可憐的一家子不放,你讓他過來吃飯,兩家人遇上,會不會不太好?”
以往他們過年都是賈家和傻柱還有他們,以及聾老太太,這突然多出來一個刺頭張成,讓一大爺很不舒服。
聾老太太聽完,頭一次對著一大爺板起臉來,“有什麼不好?他們賈家要是不樂意來,就不要來了,我還能省了一份壓歲錢。”
“回頭我叮囑他們一聲,彆過年給你鬨不愉快,隻是張成那邊我卻是說不得,我說一句他能頂十句,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一大爺還在試圖上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