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可是人精,哪能不清楚他的想法,“怎麼了?被人欺負煩了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小成子和柱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要不是個好的,咱們大院就沒有好人。
“……”一大爺傻了。
聾老太太可是他這邊的人,也是他的靠山和助力,何時就變成張成的助力了?
“老太太,你莫不要讓他給騙了,咱們大院這段時間一直不太平,可都是張成在鬨事,這麼一個刺頭真是好的嗎?”一大爺見著聾老太太好像對張成的印象不錯,也不敢太過火,但讓他承認張成是個好人,他不答應。
“你怕不是眼睛不好使,他是不是好的我老太太看得分明。
你以後少給我欺負他,不然以後我饒不了你。
對了,等會兒你幫我把柱子喊過來,我想他了。”
昨個全院大會,柱子的媳婦再次泡湯,聾老太太也是真的擔心傻柱。
“我這就去通知他。”一大爺不敢再說什麼,這可是背著一身功德的老太太,也是他們大院的活招牌,他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她生氣。
屋裡頭吃著晚飯的張成聽完他們的對話,心情愉悅的同時暗想,不愧是聾老太,果然心如明鏡。
這次秦京茹和許大茂的事情提前發生和曝光,聾老太太肯定清楚,傻柱想娶媳婦靠賈家是不可能。
等傻柱過來,也不知道聾老太太會說些什麼。
“嗯,味道不錯。”張成一邊乾著飯,一邊等著傻柱和聾老太太交談。
沒有讓他多等,張成剛吃完飯後,傻柱便來到聾老太的屋裡,聽聾老太太問起昨天關於秦京茹的事情。
傻柱一五一十的老實回答,沒有多說一個字。
聽完,聾老太太問他,“你想過為什麼這事成不了嗎?”
“聽說是因為我和秦姐走得太近,院裡和廠裡都說我們兩人是一對。昨個秦姐表妹在時,秦姐一直和我在廚房做飯,然後秦姐表妹就誤會。”傻柱苦著一張臉。
聾老太太見他能分析到這裡,有些刮目相看,“可不是嗎?你和秦京茹相親,和秦淮茹一起做什麼飯啊?你這孩子缺根筋嗎?”
“以前都是這樣的啊!”
“所以你才會到現在沒能娶上媳婦。”
“……”
“以後不要再和賈家來往,也不要讓秦淮茹給你介紹,這些年下來你的個人問題為什麼解決不了,就是這個原因。”
“老太太你也這麼認為?可為什麼以前你不提醒我?”直到現在,傻柱也沒有想要把秦淮茹娶回家,其中有好些原因,但秦淮茹不是他的目標,是事實。
“柱子,你以前可是把賈家當成親人一樣,老太太我能說這種話嗎?現在你醒悟過來也不晚,回頭我也會幫你找適合的對象。”聾老太太看不下去,打算親自出手。
張成樂了,心想難不成婁曉娥要上線了?
可算算時間還早,婁曉娥和許大茂還沒有離婚,要介紹肯定也不能是她。
那這件事情就有了偏差,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成。
吃飽喝足後,張成毫無睡意,起身關上屋門就去散步。
走著走著來到了劉芬芳的四合院門口,這段時間他都沒有過來,也不知道劉姨一家怎麼樣了。
心動不如行動,張成抬腿走了進去。
“劉芬芳同誌,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請問你知道是誰長期給丘前路提供了獵物?”
“……”還沒有等張成走到劉家,遠遠就聽到他們圍在劉芬芳的家門口說什麼調查。
張成不明所以,朝裡麵擠了擠,卻見幾個工作製服的人正在為難劉芬芳一家六口。
“不管你們怎麼問,我還是這一句話,我和丘師傅並沒有關係,隻是多年的鄰居,他從哪裡弄來的獵物,我一概不知。”劉芬芳死咬著嘴巴,不可能把張成供出來。
張成在聽到劉芬芳這話後,暗叫不好,他賣獵物的事情引起了誰的注意?
莫不是被主任打發去掃廁所的馬進又在搞事?
張成還真的沒有想錯,這次的事情確實是馬進搞的鬼,上次逮住張成舉報,他本想把自己升上去,結果不升反降,眼看著丘前路馬上就要升官,他又去了派出所舉報丘前路私自倒賣公家財物。
這不,丘前路剛被人抓走,就有人說劉芬芳和丘前路也曾有過來往,懷疑她知道是誰提供的獵物,於是想要她配合調查。
可劉芬芳不可能會把張成爆出來,張成可是她好朋友的兒子,也是她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她出事也不能讓他出事。
“這些事我們會一一調查,如果你在說謊,免不了要請你進去喝喝茶。”
警察們見問不出來什麼,丟下這麼一句,便去找彆的突破口。
等這些人走後,張成上前喊道:“劉姨!”
劉芬芳沒有想到張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警惕的看向四周,而後把人拉進屋關上門,這才問道:“你怎麼來了?以後少來這裡知道嗎?你丘叔剛剛讓人給舉報抓走調查了。”
“劉姨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張成一頭的問號,心想,以後還是去黑市處理吧!
“是上次和你丘叔有過節的馬進乾的,我聽你丘叔說上麵有意提拔他們成為管理層,馬進因為出事自然落選,但他不甘心最近一直在作妖。
他在菜市場那裡舉報不成功,就舉報到咱們這裡的派出所。”談起這事劉芬芳那是一肚子的氣。
張成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馬進,“丘叔會怎麼樣?”
這是他最關心的事情,要真因為他讓丘叔吃花生米啥的,這心裡會有負擔。
“還不清楚,不過他舉報的時候你丘叔又沒有接到貨,馬進說的話隻能去查證,不過你放心,你丘叔那些東西賣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就算是去查也查不出來什麼,明個可能就要放出來。
現在咱們千萬不要自亂陣腳,要是有人過來問你這事,你什麼都不要承認,這是你丘叔讓我轉述給你聽的,明白嗎?”劉芬芳本來明個也會去找張成,現在他過來了,自然交代清楚,省得這孩子不經嚇,什麼話都往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