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寒無奈的靠近抱了抱她,道:“我錯了,彆氣,下次我說話一定注意。”
沈離輕扯嘴角,“看你表現。”
傅應寒見周圍沒有人,放心的親了親沈離的額頭,低聲道:“男朋友最喜歡你了。”
沈離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戳戳他的胸膛,要求道:“我師父帶了幾隻野味回來,已經處理好放在那邊了,我想吃爆炒香辣的,剛才吃飯沒吃飽。”
傅應寒應她,“好,我去做。正好我也沒吃,我們一起吃。”
沈離點點頭。
傅應寒便放開她,起身過去。
然而兩人都沒有發現,遠處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沈離有些困了,強撐著等傅應寒做好吃完,才回屋補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陣淒淒慘慘的哭嚎聲吵醒,困的扯被子蒙住頭想繼續睡,但依稀又聽到有人說起班讓的名字。
這下沈離睡不下去了,在床上服氣的躺了會兒,起身出去,看到外麵日落西山,傅應寒在院中,有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癱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哭訴。
“三爺,我就知道您不會放棄我,一定能找到我的!您不知道,我這幾天過的可慘了,天天起早貪黑,喂豬喂羊,還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那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傅應寒額角青筋直跳,餘光瞥見青石路那頭又有人上來,他低聲喝道:“放開,在這裡不能暴露身份!”
班讓一秒擦掉眼淚爬起來立正,還順帶整理了下衣服,一副正經凜然模樣,半分看不出先前的委屈可憐。
傅應寒:“……”
沈離:“……”
來的是其他寨子的人,都聽到了班讓的哭嚎,隻是聽不真切。他們古怪的看眼班讓,目光繞過他們直投向後麵的沈離。
“你要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剩下的……我們巫祝說還在找。”
傅應寒和班讓這才發現沈離出來了。
沈離擺擺手,說全找到了再來跟她說,那幾個人就走了,像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
班讓遲疑:“三爺,我怎麼覺得她的氣勢好像……”
“就換了個殼子,不認識了?”沈離開口。
“沈小姐!”班讓欣喜若狂,“家人,我終於找到家人組織了!”
班讓想飛奔過去給個擁抱,但傅應寒迅速判斷出課他的意圖,把他拽住,“說正事,你這兩天在哪兒?都發生了什麼?”
沈離揉揉臉清醒些,過去坐下聽他說。
傅應寒看出沈離還困著,給她倒了杯濃茶。
班讓聞言,正色起來,卻是先鬼鬼祟祟的看周圍,沒看到什麼人才湊到他們二人麵前,壓低聲音道:“沈小姐,三爺,我是在七星寨,成了族醫家的遠方侄子,當牛做馬的乾活。可我乾活時候發現那裡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怎麼說?”兩人問。
班讓道:“那個族醫有一個地下窖,裡麵有五六個特殊的病人。族醫說他們精神失常癲瘋,會傷人,才要關在裡麵,用鐵鏈鎖著。彆的他沒有跟我細說,可我是玄師啊,我一眼就看出,那些人分明是死靈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