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劍尊!
“玄齡,你老毛病又犯了?要授勳就授勳,作什麼詩啊!”李克在一旁毫不顧忌道。
“嘿,你懂什麼,畫可通神,字可顯意,沒這兩下子,去中州能混下去?那群揚州和齊州來的宗門小崽子們不得嘲笑死他?我這是好意,你明白麼?”陳玄齡嘿了一聲。
“好好,你弄你弄,沒準這倆個小子都比你強。”李克聳聳肩。
“來人,準備筆墨!”
陳玄齡一聲令下,雲侯拍拍手,便有侍者搬來了案幾和筆墨。
案幾純金打造,其上除了盛放的筆墨紙硯外,其下還密布陣法。
雲侯揮揮手,便在平台的正上方,布置了一道光幕,將案幾上的一切,放大顯化出來,以供廣場上的所有人都能觀看。
顯然,雲侯對於雲揚,還是極負自信的。
“那雲揚就獻醜了。”
布置完畢,雲揚便撩起戰甲站在案前,執筆懸腕,開始構思。
陳玄齡負手站在一邊,嘴角一直微微揚著,等在著雲揚落筆。
台下,廣場上的一眾武者都議論紛紛。
武鬥大比沒少看,如今,這雲州兩位無人能及的頂尖天才,難道又要來一場文鬥不成?
“嗬,這陳玄齡怎麼還喜好這個啊?淩天哥哥會不會輸?”
葉寶兒懟了懟秦邵陽。
“輸?怎麼可能!”秦邵陽撇撇嘴,“你們難道忘了天哥剛到雲州的時候,參加了那玉璿璣的賞月會,而後一首月下吟,讓天生異象,不知到甩這雲揚多少條街!比詩詞,天哥也完爆他!”
秦邵陽的聲音落下,眾人也紛紛點頭,若有所思,隨後便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卞玉京。
因為,那次的賞月會,卞玉京可是主角。
“我淩天當然會勝的,他的才情,想來不會讓大家失望,我們就等著看好了。”
卞玉京抿嘴一笑,儘顯嫵媚。
她的目光,也隨即望向人群,在極遠處,赫然有聆音閣的弟子佇立,而其中,便有玉璿璣在列。
此時,似乎感受到了卞玉京的目光,玉璿璣回望過來。
和卞玉京的自信不同,她是緊繃著臉。
幾個月了,從那日老太君壽宴她被卞玉京力壓之後。雲揚更是處處被淩天壓製,這不僅讓她在音律之上抬不起頭來,在男人方麵,也沒有臉了。
她根本無法接受,自己都傍上了雲揚,卻還要比卞玉京矮上一頭,
憑什麼她的命,就比自己好!
不過,玉璿璣的目光剛惡狠狠的瞪過去,就見到那揚著挑釁般微笑的卞玉京,竟然掏出一副酒紅的墨鏡,戴!上!了!
連對視的機會,都不給玉璿璣!
而且偏偏,又是那最近在雲州城風靡到爆炸的墨鏡!
這墨鏡,如今折服了所有雲州的女人,甚至為了這個東西,每天都有人去神兵府和各大賣場去打聽有沒有賣的,但是後來才知道,這東西出自淩天之手,而且全雲州如今都不過二十幾副,珍稀的要命,整個雲侯府,都沒有一個!
玉璿璣在看過旁人帶過來的留影珠子以後,也被墨鏡的獨特美麗所傾倒,但她知道,以她和雲揚的關係和地位,是不可能得到墨鏡的。
可如今,死對頭卞玉京,竟然就這麼赤裸裸的戴著墨鏡挑釁。
簡直讓她嫉妒到極致,又氣到爆炸。
墨鏡下,幾乎將卞玉京如玉的小臉都遮蔽了,讓她本就魅力非凡的微揚紅唇,更顯魅惑,美到了極致。
葉寶兒等人見此,也都紛紛眼睛一亮,美滋滋的掏出墨鏡來戴上。
“對對,雲揚作詩,可彆辣到咱們的眼睛,趕緊戴上墨鏡!擺一個姿勢哦!”
秦邵陽也玩心大起,戴上墨鏡,雙臂抱胸,下巴微揚,嘴角一彎,狂傲不羈。
這是墨鏡的正確戴法,如今所有人學會了,清一色的這個姿勢。
結果,就是險些引起騷亂。
要不是有雲侯和陳玄齡的威壓在,秦邵陽等人必然會被雲州的女人們壓爆。
平台上,麵對陳玄齡,雲揚和淩天的精神,都非常的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