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劍的無賴終於讓周荷夫失去了耐性。他很有功力地一個指頭把那半截雪茄彈得在空中幾個跟頭飛出老遠,然後對大漢說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自來投。我去先讓那個女人開口,看他還能怎麼抵賴!我回來前你一定要讓他說出是誰派他來的。
明白。大漢說。
周荷夫走上三樓,王麗正披頭散發地要從屋裡衝出來,但門口的四個保鏢密不透風地攔住了她。
王麗看到周荷夫上來就朝他大叫起來你這個老惡棍。你不讓我出去,我就跳樓給你看。
你是妖精?你從那鋼護欄裡跳出去我看看?
那我就撞牆,看周荷夫的老婆不明不白的死了是多大的新聞!
你再鬨我就把你綁起來塞上嘴扔到床底下叫你餓死!
王麗知道他真敢這麼做,她有些膽怯了。她還不知道齊天劍的下落,她得留點自由想法救他。
你把他怎麼樣了?
哪個他,你說清楚。
彆裝糊塗。王麗咬咬牙露出電視上一個女的堅決就是跟我回來那個他!
揍一頓扔到街上去了。你td還真心疼了!
周荷夫關上門在椅子上坐下,拿仇恨的眼光盯著王麗
你竟然敢勾搭一下殺手合夥謀殺親夫!在過去是要五馬分屍的懂嗎?
你分,你分呀。王麗勇敢地逼到麵前挺胸而立。
周荷夫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她還是那麼豐滿,曲線畢露。他突然想起以前分開她兩腿時的情景。她的美麗現在又讓他有點迷惑了……
你殺人多了看哪個都是殺手,你神經病!王麗有些歇斯底裡的在他麵前又蹦又跳天要不報應你,天就沒眼!
你先彆吵。周荷夫裝做很有氣度地,拍皮球那樣在半空按按手,示意她彆激動那你把他偷偷帶到家裡來乾什麼?
王麗理了理頭發遠遠在床邊坐下來說我沒有偷偷。我心煩喝多了,讓他送我回來怎麼了?
好。你不承認他是殺手,那我再問你。張龍到哪去了?這麼個一身功夫的大漢,你不會說他掉下水道衝走了吧?啊!
我本來不想跟你說的。王麗大謊瞞天地說前兩天他看我喝醉酒了就調戲我,就占我的便宜。你說他還敢回來嗎?我看他嚇得躲到深山做和尚去了!
周荷夫沒想到得到這種回答,但他知道這種事是有可能發生的。因為他不止一次看到這些保鏢偷看王麗的ru溝。所以他一時不知如果應答了。
你就是個騒貨!他最後無奈地罵她。
王麗也毫不退讓地回罵道你個老騒雞公!
周荷夫站起來,一根食指點著她在半空顫抖了好久也沒說出話來……
王麗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如同走在鋼絲上。周荷夫要不是近期大麻煩纏身,她早死幾個來回了……
地下室裡,齊天劍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
他繃緊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靈活地扭轉著關健部位骨頭的朝向以免被打斷,他的童子功和抗擊打能力是彆人無法想像的。但他的臉卻無招可施,被打得像吹脹的汽球一樣脹了起來,血水一縷縷從頭上流下來,眼睛也腫得快睜不開了。
這倒好了。周荷夫就是把他公子和挨過打的保鏢再找來,也無法認人了。齊天劍想。
你還不準備說嗎?大漢喝問他。
齊天劍喘了口氣,吐出一口血痰你們不信,我還說什麼?
大漢輪起一張椅子朝他頭上就砸了下去,齊天劍縮頭聳肩,椅子沉重地砸在他肩頭上,四分五裂!
門打開了,一條長長的黑影投了進來。周荷夫當門站著問道他沒說什麼嗎?
大漢停了手沒有。他還是那幾句話。
那就讓見閻王去。周荷夫的聲音毫無表情在加拿大不經主人同意擅闖民宅就可以打死。我們不能太不懂法製是不是?!交給你了。不過他是有點來頭的,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看見,要做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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