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風流臥底!
第一百九十章王義跟陳彪勾結到了一起。
強崽把癲崽拖得幾乎腳不點地上了二樓,到了包廂門口才露出惡作劇的樣子笑笑,伸手在癲崽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彆這副心裡有鬼的樣子,我們也就是想叫你買單喝個酒。這總行吧?啊!
行。肯定行。兩位大哥來了我當然要表示一下,對了,蝦米也在這裡,我把他也喊過來吧?
喊來吧。現在形勢這麼緊張,以後說不定兄弟越來越少了。
對對對。強哥講得好,隻要南江做這一行的以後在我阿洪眼裡都是一樣的兄弟,三眼折了,有事找我洪哥!
那好,我去找蝦米了。他可能在樓上包廂裡麵賣貨。
快點去。強崽說我們菜都點好了,過來時帶兩包軟中華來。
強崽的意思是想借著喝酒多了解一些情況,但那天癲崽把蝦米找來後,還順帶把三眼手下兩個漏網的小兄弟也帶了來。喝了點酒後,阿洪信誓旦旦的許下願,說以後要在這方麵混飯吃,隻有投到他的旗下。他保證他們都有財發!
三眼現在弄得樹倒猢猻散的,那兩個小角色在阿洪這種爺字輩的人麵前當然喏喏稱是……
強崽卻從阿洪的大話裡聽出了兩點,一個是他跟陳彪肯定有聯係,不然,他不敢口出狂言。二個,他手裡有貨,沒有家底也不也招兵買馬。但這是些什麼貨,從何處而來?這個無法判斷。而且這個阿洪表麵看是個粗人,但還是很有心眼的,他把強崽奉為救命恩人,卻還對他在關健事情上一字不漏!
強崽想起李華隊長跟他說過的一句話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就是把彆人當傻瓜的人。
他不能把阿洪當傻瓜看,這是一個表麵憨直但心裡同樣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人。
在桌上坐下來,酒一開,強崽就做出一副熱情洋溢的樣子,頻頻舉杯跟他們乾了起來來呀,大家一起乾一杯。我們都是生離死彆過的人了,今天有酒今天醉呀。
而他心裡卻想著,該回大隊去彙報工作了,還有他得趕快聯係上齊天劍,他們得一起找到這個王義!憑他多少年對毒販的了解,這個王義現在極有可能是新販毒團夥的主要人物,這可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齊天劍的判斷不錯。
陳彪確實是在那個大坡上悄悄翻上了一輛爬坡的大貨車離開南江的,那輛大貨車是從越南拉水果到湖南去的。所以他是在離開南江一百多公裡的一個鄉下彎道才跳了車的。下了車後他沒有停歇的就又找了個大坡,用同樣的方式爬上了一輛回頭的大貨車,在離南江還有二十幾公裡的地方下了車,在一個圩鎮的小渡口的樹蔭底下像個放牛娃一樣大睡了一覺,直到天快黑了,才沿著江邊一路朝那個小村走去。
陳彪那天一直走到半夜十一點多才回到了廠裡。等他跟二劉兄弟見過麵,塌塌實實回到自己屋裡解開綁在傷口上的繃帶,這才發現一天一夜沒睡覺,傷口又發炎了,他吃了四片去痛片,蒙上被子睡了一天一夜才蘇醒過來……
他爬起床漱口過後,一打開手機,就見兩條同樣的信息跳了出來,信息是葛麻發來的你們前天晚上擅自行動差點壞了我的大事!從現在開始你不得有任何引人注目的舉動,等我把南江的平台搭好了你再活動。葛。
陳彪想想前天晚上差點被困在塔吊上打死的場景也心有餘悸,坐在床沿上垂頭喪氣地抽了一根煙,到山洞的加工廠去轉了一圈。看到王敏跟王二全兩個人正跟葛麻從緬甸派過來的兩個姓劉的工人正在埋頭乾活,他走到牆上掛著的一塊用粉筆寫著產量和耗料的黑板上看了一會,掏出手機用備忘錄功能把這兩天的生產的數量記了下來。然後朝幾個人打了招呼就出來了。
他回到房裡用電飯鍋做上飯,從門後麵拿過兩條魚竿,戴上一頂草帽到江邊的鳳尾竹下釣魚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王義也扛著兩根釣魚竿笑著撩開竹子出現在他麵前。
我能跟你一起釣釣魚嗎?他說。
這江裡的魚又不是我養的。陳彪天生就對公安之類沒有好感,所以冷冷的回答你離我遠點彆嚇跑我這邊的魚就行了。
那不會。王義說著在離他三四米找了個地方,把釣魚竿插上,然後到堤岸上搬了塊石頭當凳子,就隨便地摸出一根煙坐著等魚上勾了。
不一會,陳彪就釣上了一條小鯉魚。他把魚扔到草地上就不理了。
王義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陳彪沒好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