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巫疆王墓被人修繕過,最開始我們進的那間墓室是後建的,他們很有可能在繼續飼養巫疆王"
"嘎?",它怎麼聽不明白,飼養一個死人??
白團子張了張嘴,飄開一段距離,"大大…你不會癔症了吧?"
"你不信?"
嶸墨蹙著眉,白團子心虛彆開視線。
不是它不信,是嶸墨說的太過驚悚了。
記載裡改朝換代,巫族才尋到巫疆王墓。
至少也得百年了,人能有個完整屍身都不錯了。
巫族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能魔障到用活人喂養死人吧?
雖然巫疆王生前是很厲害,但死後也不過是一把枯骨。
哦,可能現在連骨頭都不剩。
白團子回過頭,山洞一片黑暗,剛才站在它麵前侃侃而談的人…不見了?
"嘎!人呢?!"
白團子大叫一聲,轉身就見嶸墨劺足勁在推巫疆王的棺材板…
它頓時尾巴扽直,衝過去阻止嶸墨,"大大你在做什麼,不要亂動東西,你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命好!"
"我要證明給你看",嶸墨用儘渾身力氣,俏臉通紅,勉強將棺槨開了到縫。
異香撲鼻而來,僅是一瞬便沾了一身。
死人隻有腐臭味兒,死得越久越臭,這座墓裡那麼多人卻一點腐味沒有。
有的就隻有這種醉人的異香。
嶸墨捂著口鼻,散了散香味兒,開口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些落頭氏為何成了骨頭還能追人,直到我看見了陳大龍,還有這些壁畫"
"他們不是在喂死人,而是在喂蠱"
"咳咳",嶸墨喘了兩口粗氣,咳嗽兩聲。
香味實在是太濃鬱了,他一下子適應不過來。嗆的腦袋疼,緩了會兒才繼續道
"你查到的記載中提到過,蠱童從小便與蠱蟲同飼,或許活下來的那些孩子,他們已經不是人了,就像巫族崇尚的那般,形同再造,他們是蠱不是人。"
"呃…這…",白團子認為人就是人,隻是出身成長過程不同,造成了他們的慘狀。
它想出言反駁,可看過那些生平,它們更像麻木的殺人機器。
遵循著指令實施殺戮,人在他們眼裡不是人,和一頭牲口沒兩樣。
歸根結底,它還是不明白人為何會瘋狂到如此地步,用鮮血去培養出來這些不融於社會的怪物…
如果都依嶸墨所言,巫族把這段曆史刻在石壁上,不是在替死去的族人鳴不公,一筆一劃都是對帝王毀掉他們信仰的不甘和憤怒。
白團子嘴巴一癟,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更可憐了,出生起便承載信仰,受著苦痛,沒被人敬仰過就被當成了權力場上的工具,現在死了,墓還要被掘…"
多大的惡,也罪不至此啊。
嶸墨難得沒有嗬斥它,不讓它哭,隻是拿手指一直對它。
白團子小脾氣上來了,扭動著身體躲避伸過來的爪子。
"喂,彆哭了",腦海裡傳來嶸墨的聲音。
"嗚嗚嗚,你再讓我感慨會兒"
嶸墨咬牙,一爪子拍過去,"他不需要你可憐,現在你該可憐可憐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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