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自然不能讓嶸墨一個人過去,想都沒想就要它接取世界信息,投放世界。
找一個符合修瑾介入的身份信息對它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可是當它看到人物信息時,饒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它,都被氣得恨不得擰掉白團子的頭。
嶸墨這次的世界任務,根本就接觸不到除了主角團以外的人。
而修瑾身為任務者,身份必須要在世界線中起到關鍵性作用才行。
你總不能拿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身份,去掠奪人家氣運之子的氣運吧?
天道係統所發布的任務都是合情合理的。
彆人打你,你反抗,彆人輸了那叫技不如人。
彆人都不認識你,你把彆人打死了那叫沒事挑事。
它們是很講道理的。
這也就導致了和主角有衝突的身份,除了嶸墨那個炮灰就是這個不死的屍體。
它猶記當時的場景,自己瑟瑟發抖的問修瑾"不能說話,看不見可以麼…"
話音剛落,它就體會到了什麼叫黑雲壓境。
主人那張俊臉沉得嚇鳥,目光更是堪比刀子,把它刀刀淩遲。
它實在沒勇氣說還不能行房…
現在主人還不知道,黑鳥不敢想象修瑾知道了會有多麼恐怖。
會不會直接把它掐死。
沒辦法啊,那是具和蠱蟲共生的屍體,能動就不錯了。
身邊黑鳥情緒低落,腦袋耷拉著落到一邊。
白團子仿佛看見了它頭上飄著烏雲。
烏雲正飄著雪花。
雪花落了黑鳥一聲,小小一隻悲涼得很…
"喂,你怎麼突然抑鬱了?"
"彆和我說話",黑鳥盯著爪子,覺得統生無望。
有沒有可能,修瑾不會碰嶸墨?
這輩子就清湯寡水的主打陪伴,坐在一起談談心。
哦,修瑾不能說話…
其實愛人之間,眼神交流也可以。
哦,修瑾看不見…
那還有什麼能讓這倆腦袋裡全是18禁的家夥,老老實實麵對麵拋開世俗欲望,來一場純潔的,非肉體關係的帕拉圖式愛情?
"啊啊啊啊!",黑鳥徹底瘋狂。
白團子被嚇了一跳,"你乾嘛突然大叫,有病吧?"
"都怪你這個家夥!"
黑鳥又撲棱著翅膀朝他衝過來,白團子尾巴扽直,飛快爬走。
兩小隻在墓裡你追我趕,打的不可開交。
嶸墨那邊陷入有史以來最大危機…
他們成功折返回落到的地方,還沒來得及下水去摸二麻子說的另一條路。
眼前就出現個頎長的人影。
人影旁盤著條雪白的蛇…
"我還納悶,那條白色去哪了,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們呢?",黃達從愣神中緩過來,罵道"還他娘會玩兵法?"
搞前後夾擊那一套是吧?
彆說,還真讓它們給掏上了。
身後鱗片刮蹭墓磚發出來的摩擦聲由遠及近。
"咋辦?前後都有,在塗點你那屎一樣的東西行麼?"
"閉嘴!",鄭秀安瞪了黃達一眼。
他那是驅蛇偏方,會不會說話?
嶸墨看了看兩人,沒聽懂,不過他早就想說了,這幾人身上有股臭味,他以為是水裡滾出來沾的味道
可他和鄭秀安身上好像沒有…
"那東西對付蛇可以,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他吧?"
鄭秀安揚著下巴,示意幾人看前麵。
其他人這才將光打在修瑾身上。
瞬間倒抽口氣,"臥槽,這老粽子什麼時候從爬下來了,還比我們跑得快?"
他會瞬移不成?
"你們…說他是什麼?"
鄭秀安微怔,攔住他們去路分明是個服飾奇怪,身材健碩的男人。
黃達奇怪地看了眼鄭秀安,"乾屍你不認識了?"
"乾屍?!!"
"你那麼驚訝乾嘛?墓底下有乾屍很意外麼?"
黃達從包裡掏出家夥事,"這次得動真格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鄭秀安吞了吞口水,現在才意識到,嶸墨麵具掉了,這群人為何毫無反應。
心裡一直想著主墓室,他把這層給忘了。
"米拉,你看的也是乾屍?"
米拉還因嶸墨的事在生氣,聞言用鼻子哼了聲。
雖然沒說話但明顯米拉和黃達他們看到的是一樣的。
鄭秀安有點分不清他們誰眼中看到的才是真的。
他緊張的看向嶸墨,"我們倆可能中幻覺了"
嶸墨愣了下,手指不確定地在兩人之間比了下,"你說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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