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疏離的模樣刺痛了威得利脆弱的小心臟,把剛才摸手的事給忘了,隻顧著傷心,垂下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嶸墨。
"就不能是我來皇宮找你玩的麼?"
"………"
嶸墨被打擾心情不美麗,打擾就算了,他還沒正事,當即視線冷了下去。
"玩?"
"我是帝國皇太子,哪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
一桌子文書看得他煩死,休息會兒都是忙裡偷閒。
還敢和他提玩?!
威得利被他冰冷的態度嚇得表情凝滯一瞬,隨後趕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最近我們疏遠很多"
話落,他莫名一道陰冷的視線,刀子一樣紮在他身上。
抬頭看不是嶸墨的。
是嶸墨身後那個騎士的,軍帽下一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眸,看他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清楚地感受到有實質一般的殺意。
這身看著沒有弗雷德健壯,可壓迫感要比弗雷德強好多。
威得利頂著壓力收回視線,"我是代替公爵來和殿下商議祭祀事宜的"
攬這個差事,是為了見皇太子,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嶸墨看他一眼,"辦公室說話"
說完,他拽下護腕路過劍架時扔在了上麵。
威得利跟在後頭,那個氣勢駭人的騎士也在嶸墨身後跟著。
他抬頭看了眼騎士身上的肩章,隻是個普通的皇家騎士。
連守護騎士都不是,憑什麼能和皇太子走在一起?
威得利嫉妒死了。
他才是和皇太子一起長大的人,是最親密的朋友。
威得利越想越氣,腳步不由得加快,和嶸墨並肩同行。
"唰——"
一柄黑色的劍,橫在他和嶸墨之間。
嶸墨也被修瑾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回頭看向黑著臉的修瑾。
"你敢在皇太子殿下麵前拔刀!"
皇家騎士是不能在沒有皇太子命令下動用武器的!
這個騎士三番四次違反紀律。
騎士隻是看著,用沒有情緒的聲音回道"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殿下"
"………",嶸墨給修瑾豎大拇指。
乾的漂亮。
威得利漂亮的小臉氣得通紅,"我是殿下的朋友!"
修瑾冰冷地重複,"任何人"
管你是誰,他不喜歡這家夥身上沾上彆人的味道。
修瑾眼底閃爍著暗芒。
"安塞爾,把劍收起來",嶸墨出言打斷劍拔弩張的兩人。
修瑾低頭看他,冷眸微微眯起,不情願地將劍收回。
威得利剛想對著他投向勝利者的目光,卻聽嶸墨開口道"君臣有彆,威得利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後要注意分寸"
"???"
這什麼意思?
皇太子是在責怪他?
他沒有降罪這個無禮的騎士,反而讓他注意分寸?
威得利到底還是年齡小,控製不好情緒,眼眶紅了,他又怕嶸墨看到,抿著唇垂著眼一言不發走在嶸墨後頭。
不甘心和騎士走在一塊,他特意比修瑾走的快些。
結果旁邊的騎士長腿一邁輕鬆和他走在一排。
氣得威得利牙癢癢。
嶸墨知道兩人間幼稚的行為,心裡覺得好笑,麵上嚴肅帶著威得利來到辦公室。
"坐吧",他頷首示意威得利,自己也是坐在了辦公位上。
威得利站在沙發前,心裡又不平衡了。
和皇太子殿下交談,他們從來沒有離那麼遠過…
威得利沮喪地彙報著祭祀流程,等著嶸墨補充。
修瑾守在門外儘職儘責充當著一個騎士。
這讓原本應該守在門口執勤的騎士懵在原地。
"安塞爾…你怎麼在這兒?"
"執勤",修瑾惜字如金。
"你在這兒執勤那我乾嘛?"
他怎麼就換崗的工夫,崗被人頂了?
騎士一臉懵逼,留不是走也不是。
修瑾睨了他一眼,張口就來,"殿下命我留下的"
他沒意識到自己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
騎士怪異地看了一眼,"你不是該在外麵巡邏麼…"
修瑾沉默片刻,"殿下讓你去巡邏"
"???"
騎士將信將疑眨了眨眼睛,他又不能去問皇太子,最後撓著臉蛋,兩步一回頭,替修瑾巡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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