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孟怡婷呢?
每次提出見父母她都說自己父母雙亡,對自己是怎麼長大的隻字不提。
行,出身不好他也不在乎。
把他介紹給朋友也可以,可他提起,孟怡婷又說自己沒朋友。
她把自己刻畫成了一個獨行者,在這世間孑孓獨行。
"我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全部啊,嗚嗚嗚…"
林方遠紅著眼睛掉眼淚,看懵了對麵的警察。
"喂,你彆哭啊,這是警察局,我沒空聽你們的感情經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嗚嗚嗚,她怎麼可以騙我"
林家少爺,這輩子沒走過幾次彎路在孟怡婷身上栽了兩次跟頭。
他以為孟怡婷救了自己,天真的玩以身相許那套。
結果孟怡婷就是坑,怕他不掉還找人踹他一腳。
那次歸家他不僅成了父母眼中的恥辱,還一度否定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什麼都做不好。
第一次離家就狼狽地逃回去。
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同年莫徐行封印鬼門回到莫家。
莫徐行隻是個私生子啊,在幾年前他連莫姓都不配。
是沒人要的棄子,才會被丟去鬼門鎮守。
一昭回到莫家不僅成了天才,還成了除靈第一家族的少主。
這麼一對比,更顯的他是個笑話。
那段消沉的日子,是孟怡婷鼓勵他,讓他重拾信心,幫助他走出深淵。
結果現在告訴他,孟怡婷就是深淵。
"嗚嗚嗚,她怎麼能這麼對我"
小劉"………"
他真想打死這個變態。
"回答問題!",小劉大力的拍著桌子。
林方遠默默流著淚,滿身頹廢,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靈魂,聽到小劉的叫嚷,他微微抬起頭,"有問題去和我的律師說"
"你踏馬!",哭成這樣你還能保持理智。
我真是…
小劉氣得跳腳,這就是塊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憤然離去,丟下林方遠在審訊室裡懷疑人生。
"周隊,不行,他什麼都不說,這就是個戀愛腦,還是個舔狗"
小劉的評價中肯且一針見血。
其他人也跟著無語扶額。
林方遠聽力極好,他不是普通人這種隔音玻璃根本對他沒用。
其他可以忍。
這個不能忍。
他幾乎是發狂地吼道"你可以質疑我,但不能侮辱我,我踏馬聽見了!!"
隔音玻璃對他沒用,對普通人有用,幾人就看著他突然站起來大叫。
說的什麼一個字沒聽清。
"他是不是有話要說?",周隊看向小劉,"要不你在去問問?"
小劉一臉生無可戀,推開審訊室的門。
這次他沒有坐在前方,而是在門口問林方遠"你剛才說了什麼"
林方遠如鯁在喉,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綿軟無力。
他氣得脖子都紅了,喘著粗氣,惡狠狠盯著小劉。
"沒話說就彆亂叫",小劉翻了個白眼嘟囔了句,"變態"
後麵兩個字他很小聲,幾乎自己都聽不見。
可林方遠比剛才還要激動。
"警察就可以罵人麼?你不要太過分!"
"???",他聽見了?
小劉尷尬地直起身子,不能怪他態度不好。
也不看現在幾點,淩晨兩點半。
這個時間誰不在家睡覺。
可他們呢,要陪這個死變態在這兒耗。
孟怡婷和宋青山能說的已經說了,現在都被關在審訊室裡。
隻有林方遠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他還被迫聽了一大堆的舔狗戀愛史。
擱誰誰不煩。
"你律師很快就到了,你可以選擇繼續沉默,那是你的權利",小劉耐心用儘,揮揮手,"繼續哭你的吧"
"???",這句話化作利劍紮在林方遠心上。
他彆的沒有,反骨一身,當即拍案而起,"回來!我要說!"
"………"有病吧?
小劉咬著牙,回頭看林方遠掛著淚還有點小得意的表情。
好好好,就和他過不去了是吧?
小劉扯了下衣袖,坐道林方遠麵前"行,你說!"
林方遠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眼前審問自己的小警察。
長得還挺清秀,就是表情像個怨婦。
"給我倒杯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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