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國本不願涉足此事,畢竟仕途在即,不宜樹敵。然而潘長英口無遮攔,胡言亂語,竟在眾人麵前指控派出所濫用權力,施行酷刑,實屬有失體統。他作為所長,再不站出來表態,傳言四起又該如何收場?
“我不管,我了解自己的兒子,他是個善良的少年,絕不會犯罪。
現在立刻釋放他,否則我會請他父親親自前來,到時候看看誰負得起這個責任?”
深知哭訴、糾纏、威脅的手段,潘長英見郝所長開口,立即施展手段。
“來人,將這位女士先行帶至審訊室束縛,待其情緒平複後再做交談。如有任何意外,一切由我負責!”
赫爾曼一開口,駐守警殿的衛兵們瞬間神色大變,無人敢輕舉妄動。
然而,他身後的四位巡林者卻不以為意,兩位領頭者立刻亮出魔戒,準備束縛目標。
「赫爾曼,你想怎樣?」
沃爾夫岡立刻焦急起來,試圖上前製止,卻被另兩位衛兵反手製住,動彈不得。
「人家闖入殿堂,猶如巨龍騎在警殿之上,你竟主動獻上頸項,生怕巨龍坐得不舒坦?」
赫爾曼轉過頭,雙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沃爾夫岡
「像你這等膽小如鼠,在戰爭年代,必定是叛國之徒,我一揮魔杖,你便灰飛煙滅。」
沃爾夫岡被赫爾曼當麵辱罵,瞬間漲紅了臉,掙紮著想要撲過去反擊。
但他雙手已被反扣,稍一掙紮便疼痛難忍,隻能朝赫爾曼咆哮
「赫爾曼,你不要太囂張,這裡是警殿,不是你的森林巡邏隊。」
然而,警殿中的眾人隻是圍觀,無人出手,畢竟殿主還在一旁靜觀其變。
「瞧瞧,我說的沒錯吧?」
赫爾曼指向沃爾夫岡,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
「對那些上門挑釁的,你們的態度比春風還溫柔;對待公正執法的受害者,卻比狼群還要凶狠……
不過,我這隻是比喻,說你是狼,是對狼類的褻瀆。
畢竟,狼行千裡覓食,狗走千裡才會食糞。」
「赫爾曼,你彆太過分,你隻是森林巡邏隊隊長,還真把自己當成王了嗎?
你信不信,潘夫人一句話,就能讓你掃地出門!」
「呸!」
赫爾曼一口唾沫準確地濺在沃爾夫岡臉上
「說你是犬,你還真露出了犬牙?」
霍爾·詹森看到沃爾夫岡怒火中燒,雙眼幾乎噴出火焰,忍不住望向赫爾曼。
他真沒想到,隊長的言辭竟如此犀利。
沃爾夫岡喘著粗氣,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主要是擔心再開口,赫爾曼口中還能吐出更刺耳的言語。
「你們兩個還在等什麼?」
赫爾曼看見兩位押著潘雅琳的巡林隊員還在愣神,立刻對他們喝道。
「是,隊長!」
二人發誓,他們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不是不敢行動。
說罷,他們立即將一臉震驚的潘雅琳押向禁閉室,而潘雅琳此刻仍處於恍惚之中
她活了這麼久,從未見過哪個男人能在爭吵中展現出這樣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