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汗巾豹被帶去公署。
臨離開的時候,小胖墩還了跳起來,踹了我兩腳,表示以後再見到我,一定要點炮炸我一身臭糞。
這小子真沒良心!
虧我還給了他不少黑寡婦玩。
到公署之後,由於汗巾豹的精神不正常,問話主要針對我。
我隻能一口咬定,自己出於一片好心,送吃的給汗巾豹,但他突然發瘋要打死我,我為了自保,才想辦法將他給弄暈,帶他到我們住的地方是想給他治病,而綁住汗巾豹主要擔心他暴起之後再傷人,刀其實我根本沒想要,隻是覺得非常好奇,拿出來看一看。
前一部分為真,後一部分為假。
阿sir聽完之後,非常生氣,對我說,人證、物證俱在,不老實交待,等刀的價值鑒定出來,如果價錢很高,讓我這些年彆想再出去吃燒豬了。
我被關到傍晚時分,門突然開了,對方抬手讓我離開。
出門之後。
我見到一個妙曼倩麗的身影。
黎沫夏正在紅色轎跑旁等我。
我在被逮之前,用手機發出的那條信息就是給黎沫夏。
因為她哥哥是探長,協調斡旋讓我出來,會比較方便一些。
黎沫夏像瞅怪物一般上下打量著我。
“請問這位是寧大俠嗎?”
“你好。”
“嘖嘖!前腳攻塔打遍全港高手意氣風發,從我爸這賺走一百萬,接著又傍上霸王花卓希當貼心小白臉,妥妥走向人生巔峰的劇本,到底是哪位腦殘的編劇突然給你換了故事線,後腳就讓你當下三濫去屋坪搶拾荒老頭的一把破刀?”
“我就問你這操作騷不騷吧?”
黎沫夏聞言,惱怒不已,掄起包狠捶了一下我。
“騷你個頭!你現在案子還沒有結,不是我去求我哥給你保釋,你現在已經在陪一群鹹濕佬唱《友誼之光》了!”
她今天確實幫了我大忙,讓她打兩下也沒啥要緊,反正也不疼。
上了車。
眼見已經到晚飯時間了,我抽了一抽鼻子。
“也沒什麼好謝你的,晚上請你吃一頓大餐吧。”
“吃什麼?”
“你覺得豬腳飯怎麼樣?”
黎沫夏轉過頭,滿臉無語地瞅著我。
我說:“如果你擔心太貴重吃起來有壓力,咱改天……”
“我吃!”
黎沫夏銀牙緊咬,氣乎乎地回道。
兩人來到一家賣豬腳飯的小店門口。
哥們請客從來不摳摳索索,非常大氣地讓老板給兩份豬腳飯各多加了一枚鹵蛋,再一人來了一瓶小飲料。
黎沫夏用吸管慢條斯理地吸著飲料。
“吃完飯你乾嘛去?”
我用勺子大口扒著飯。
“回屋坪。”
“你還回屋坪乾什麼?”
“找汗巾豹拿刀啊。”
黎沫夏一口飲料差點被嗆出來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你怕是腦子有毛病吧?今天能保釋你出來,無非就是公署對你是否真的去搶刀無法準確定性,在我哥斡旋之下,暫定為互相鬥毆,讓汗巾豹帶著刀先回家了。”
“如果你現在再去拿人家的刀,這事鐵板釘釘變成搶劫了。搶劫你知唔知啊?!不僅立馬把你逮捕起來重判,連我這個保釋人也會受牽連啊!”
咱雖然不懂港市律法的運行規則,但黎沫夏分析的結果肯定精準無誤。
金龍古刀是寧家的,可我卻無法提供相關證明,一旦動了,指定算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