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文秀睜開眼睛,那人直接開口說道。
“李文秀,江西贛州人。”
“洪武十三年進入太醫院學習。”
“洪武十四年,調任西南諸省軍前,任隨軍主治醫官。”
“洪武十五年,入太醫院供職。”
“洪武二十一年,調任秦王府,任首席醫官。”
“家中有一妻一妾,兩子一女,長子李……”
聽著黑衣人的話,李文秀心中猛的一顫。
連忙驚恐抬頭問道,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
黑衣人沒有開口,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在李文秀麵前晃了晃。
在隻是在看到李令牌的那一刹那,
李文秀瞳孔猛地一縮,心頭一顫。
“錦衣衛!你們是錦衣衛?”
黑衣人收起令牌,不知可否直接問道,
“現在有幾個問題,請李醫官如實回答。”
“否則,這些刑法,將會輪番在你身上使用。”
隨著黑衣人的話落,立馬有幾名同樣身著黑衣人,拎著一眾刑具擺上前來。
有斧子、鑿子、鋸子、錘子、刷子等等,可謂滿目琳琅五花八門。
李文秀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怔怔的望著刑具,一句話說不出來。
黑衣人沒耐心理會雲秀。直接開口問道,
“我且問你,洪武十四年,你在西南諸省軍前任職,為何會在洪武十五年六月驟然調回京城?”
李文秀渾身一顫,似乎仍未從巨大的心理衝擊中,回過神來。
黑衣人也不廢話,一揮手。
兩名黑衣人拿著鑿子錘子上前,直接脫掉他的靴子。
李文秀大驚失色,臉色蒼白。
“不,不要!我是聽從太醫院總體調令正常調動的。”
黑衣人手一頓。
“正常調動?一般太醫院上學之人,按規定,需往軍前各地供職滿三年方可調動升遷,你是立了什麼樣的大功,竟能有此殊榮?”
“我……”李文秀眼神躲閃。
黑衣人冷笑一聲。
“看來李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一揮手,頓時兩名黑衣人一人抓住了他的腳,一人拿著鑿子錘子。
李文秀目眥欲裂。
“不,不要!”
“我說的都是實情,太醫院調任記錄可供你們查詢啊!”
‘叮’的一響,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牢房之中。
“我說!我說!”
“我什麼都說!啊~~”
……
數日後。
應天皇宮之中,
老朱正在教導朱雄英如何批閱奏折。
忽然,毛驤帶著奏報匆匆前來,將一封奏折呈遞到老朱手中。
老朱轉過身打開密報一看,臉色便是沉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情緒醞釀了良久,才勉強一笑,轉過身對著一旁朱雄英說道,
“大孫,你先回去,陪咱孫媳婦兒轉轉,咱這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是,皇爺爺!”
朱雄英雖然心中疑惑,但是老朱這般說了,他也隻能遵從。
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待到朱雄英離開之後,
老朱頓時驟然暴起,一腳將茅鄉踹倒在地。
怒將手裡的那份折子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你他娘的眼睛瞎了?啊?”
“咱養的錦衣衛是乾啥吃的?”
“洪武十四年就有苗頭的事情,你竟然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還虧咱當時把你放在標兒身邊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