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遇見童話!
張山山和朗馬回到花店時兩人正在討論手腕花是否需要,末了,許他他把記事本遞給了林丹,核查了一遍林丹和張山山因為中午要和父母一起吃飯,再不能夠停留就離開了。
許他他情不自禁走到門口望著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背影,煞是羨慕,心想若是羅曉和肖柏也能夠馬上踏入婚姻的殿堂該是有多麼好。
殊不知在她身後的一束視線已經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而悶悶不樂。
到了中午十一二點鐘,花店內基本上就不會有客人,而這個時候許他他的肚子往往都會準時準點的咕嚕叫。
朗馬準備帶她去之前常光臨的那家餐廳,品嘗新菜,奈何,許他他現在特彆想吃拉麵,還是一想到就不由得流口水的哪種想吃。
“快收起你的口水。”朗馬嫌棄道,他牽起了阿狗,推開了店門,“走吧。”
許他他十分高興,走上前挽起了他的胳膊,問“你喜歡吃拉麵嗎?”
“不喜歡。”朗馬也不會掩飾自己對拉麵的厭惡,“不過你喜歡,那我就吃咯。”
許他他心情複雜,表情一頓,看了眼他,隨後低下頭看見地上的影子,身旁的男人基本就在遮陽傘的外麵,“你不曬嗎?”
說是不曬一定是假話,朗馬的臉上早已起了一層細汗,不仔細看倒也是看不出來,加上許他他出門沒戴眼鏡,他說不熱也不曬,她也就信了。
大概走了一刻鐘。
“不行,好熱,我感覺自己快要被烤糊了。”許他他渾身都扭起來,尤其是她的腳,實在不舒服,她一臉的不越快,挽住朗馬胳膊的手,放在眼睛下麵,潮濕不已。
“算了吧,還是不吃了。”許他他昨晚崴到了腳,出門之前一直都忘記了,耐著性子走完了花街,穿過前麵一道樹影,再左拐便是拉麵館。隻不過,她一點都不想走完。
“啊——我走不動了。”這句話許他他已經說了快十遍。
朗馬“不遠了,耐心點,彆嘟著嘴。”
“不是,我有點難受。”許他他甩開了他伸來的手。
“你就是鍛煉太少了,除了呆在花店裡麵搬搬花,就是盯著電腦一動不動的,現在走點路就難受。”說完,朗馬再次伸出手,“彆磨磨蹭蹭得了,快點!”
許他他“喂!”
“沒什麼好喂的!不是你說想吃拉麵的嗎?”朗馬被曬得臉都紅了,情緒開始有了變化。
“其實,我現在不想吃了,就想坐一會兒。”許他他一麵說一麵已經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樹蔭底下的矮板凳。
果然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許他他從未覺著自己如此深愛大樹們,坐下的那一時刻,渾身都自在了。
倒是緩緩而來的朗馬臉上半點的愉快也已經消失了,隻覺著許他他太過於矯情,與之前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儘管這樣,他也隻是往消極的方向去想,一點都不知道許他他左腳受傷了。
沒幾分鐘,朗馬問“休息好了沒?”
聽這話的語氣,許他他斷然沒有一絲的胃口,“你要是肚子餓了,就自己去吃。”
“說好的一起不是嗎?”朗馬反問。
“可我現在沒胃口了,要去你自己去。”
朗馬忽地站起來,語氣嚴肅地告訴許他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許他他心裡重複了這句話,昂起頭,“我沒想怎麼樣,現在就是不想吃了,你想不想吃你隨意好了。”
“許他他,你,”朗馬險些把自己所想的都說出來,“那好吧,你就坐在這裡吧,我去吃東西了。”
許他他以為他就是嘴上說說,哪知道,他真的就掉頭走掉了。
她也知道自己就是那樣說的,可是一旦真的發生她還是覺著自己很委屈,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遷就一下自己,多坐一會兒就不行嗎,非得要說走就走?
本來還很餓,現在已經氣飽了,許他他坐在樹蔭底下哪兒都沒去,也沒有那個心情。
她想反正這裡也偏僻,空氣好夠涼快,不需要急著回去。
朗馬還是沒有料到她會一直坐在那裡,匆匆去買了拉麵直接就回了花店,站在門口一瞧,裡麵根本就沒有人。
後知後覺往樹蔭底下那裡猜測,等到他頂著驕陽大汗淋漓地走過去,看見許他他確實仍舊坐在那裡,而身邊還多出了於鶴。登時,心底竄起來一股莫名地火氣,腳下生了風,快步過去,看兩人的臉色沒有好看到哪裡去,以至於讓於鶴失措地站起來。
“不好意思,我以為他他……”
“沒什麼的,許他他該回去了!”說話的同時,朗馬伸手用力地拽了一下許他他,餘光看見矮凳子上放著藥膏和棉簽,下意識裡看了看身旁的於鶴。
於鶴想告訴他許他他腳扭傷了,看似還比較嚴重,建議他去醫院看看。不料,被打斷了,現在又被冷眼盯著,渾身都不好受。
“彆看了,於鶴,你不是還要教你的學生畫畫嗎?彆管我了。”許他他說著,推了推於鶴的手臂,然後笑了笑,“謝謝你的藥。”
於鶴扭頭看向了許他他,“沒事。那我先走了。”
“嗯,再見。”許他他仍舊笑笑說道。
直到於鶴的背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你,朗馬的眼神仍舊是充滿了敵意和不滿。
“受傷了怎麼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