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著我,他到底想乾什麼?”
風月久加快腳步,她不想再與男子過多糾纏浪費力氣,可情況卻如之前一樣,這條尾巴,無論如何都甩之不掉。
一條街又要走到儘頭,街尾處,人群擁擠,呼聲如潮,風月久心想躲儘人群之中,即刻實行。風月久才想自己腦汁擠出了一個好主意,卻不料她往人群去,人群卻散去。
風月久心中疑惑,她衝過散開的人群,跑上了原本人群擁擠之中所在的擂台,一旁正有一個男人在收拾擂台上插著的旗幟和兵器一類。
“我一來就走人,開什麼玩笑!”
風月久心中無奈暗想一句,正想跳下擂台離開,卻見台下一路追蹤自己甩都甩不掉的那個可惡男子已到。
風月久狠吸一口氣,擂台上收拾之人正向她走來,風月久一個厲色回頭,從他手中抽出一把長槍,怒指台下男子,說道“看來今日不分出個勝負,你是非要纏著我不放了,上來,我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我要,教狠狠訓你!”
風月久的一句宣戰厲言叫氣氛瞬間肅然,台下男子卻不然,他注目風月久並無太多恐懼,他有一刹側目瞥向一側的旗幟,又問“姑娘你真的,要跟我在這上麵較量一番?”
“怎麼,你不敢?”風月久疾言厲色,做好了與男子殊死搏鬥的決心。
“我不敢?”男子驀地嗤笑出來,他飛跳上擂台,赤手對陣,道“既然姑娘你盛情邀請,我堂堂君子,自然不能拒絕你的好意,來吧!”
男子恬不知恥地自誇,聽得風月久更加對其心生厭惡,她隻將長槍橫起,隨時開打。風月久的耳根再不想聽男子廢話多多,隻想速戰速決。
“你不用武器嗎?”風月久問。
“不用,我……”
“既然如此,彆怪我不客氣了!”
風月久不留一刻空當給男子嘰歪,她揮槍直上,從速度和強度上完全壓製住男子,叫他光是躲避風月久的進攻都難。長槍在手的風月久便如虎添翼,再加之速戰速決的決心,風月久手下毫不留情。
觀戰人群又一次擁擠而來,這場男女之戰可比方才的來得激憤人心,風月久每一招,男子每一次躲閃,皆是千鈞一發的危機與僥幸,惹得所有觀眾心驚膽戰。
終究,風月久氣力不支,若再不能一招製敵,恐怕就要被男子製勝了。風月久奮力一搏,一記虛招誘敵,進而旋轉槍頭徑直而前。
然而風月久終究下錯了賭注,道男子壓對了莊,他反身抓住風月久手中朝她推來的槍,一瞬間,風月久槍離手,她更被男子從身後用一條手臂勒住了脖子。
風月久,敗!
“我贏了。”男子貼著風月久的耳朵輕輕一言,似是勝者對敗者的恥笑。
“願賭服輸,快把我放了!”風月久儘管對男子有偏見,卻承認自己敗給了他。
“姑娘你可彆激動,你現在敗在我手下,命還在我手裡呢,而且,你都是我的人了……”
男子又一次貼近風月久的耳朵,如此舉止輕浮,出言不遜輕薄於她當真叫風月久忍無可忍,隻是她如今確實被他所困,風月久隻恨自己道行太淺。
“你再敢胡言亂語,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風月久怒道。
“怎麼,你還想謀殺親夫嗎?”
“你還說!”風月久更加憤怒。
正當此刻,身後勒住風月久將其束縛的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風月久正當麵摟進懷裡,風月久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聽擂台之下,人群鼓掌呼喊“嫁給他,嫁給他……”
風月久驚愣地完全傻住,這不是幻聽和幻覺,但她不知緣由,直到,她看見人群中那個被她從擂台上嚇跑的男子,他手上扶著的旗幟,竟寫的是“比武招親”四個晃眼大字。
“比武招親!”風月久愕然驚道。
“姑娘,既然我在這擂台上拿下了你,那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男子不說倒也罷,他這一句話對此刻的風月久來說根本就是火上澆油,風月久狠心一怒,垂下的手狠掐一把男子,痛得他即刻放開風月久飛跳了出去。
“做夢!”
風月久怒目一言,毫不留情便轉身下了擂台,擠開人群,徑直而走。男子撫摸著被風月久下了重手的後腰,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