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方茂軒則是麵對著滿屋子的白家人。
他是被白家表姐喊出府的,方府她進不去,方逸曾經發話,白家的人和狗不能進方家的門。
方茂軒的這個表姐叫白真,是白家二房的女兒。派她來是因為白真心眼子多又會裝柔弱,慣會用輿論去攻擊人。
方府不給通報,她就跪在方府門前,也不大呼大鬨,就是默默的流淚。
誰要是問就是她是方家二房少爺的表姐,彆的一句都不多說。
越是不說越是引人遐想。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本來有些人被方逸拒絕就心懷怨恨,現在有人被方家‘欺壓’了,這些人就推波助瀾蠢蠢欲動。
什麼難聽就說什麼。他們知道方逸出去了,方逸在家他們還不敢這麼猖狂。
“太目中無人了,女兒剛剛當上國主就猖狂至此。”
“可不是,以前的方家算個屁。不過,他那女兒能不能坐穩那個位置還兩說呢。這就囂張起來了,就不怕事情有變。
他們方家得罪這麼多人,到時候可能就沒有小小的方家了。”
“噓,這話可不敢這麼大聲說,你不要命了。那位再怎麼樣背後也是墨家,我看你是忘乎所以了。
我得離你遠點兒,我怕血崩身上。”
“你,你……”其實這人說完了也挺害怕的,又覺得方千雪長不了。這麼一想也就不怕了,反倒覺得他看錯了人。如此貪生怕死的鼠輩不配與他為伍。
這人上前,“姑娘,你站起來,不必給方家這樣的暴發戶下跪,他們不配。
你也不必怕,世間自有公道,我們眾誌成城支持這位姑娘。”他也不了解一下到底是為什麼就在這煽風點火。
大門吱呀打開,“方茂軒走了出來。
“嗬嗬,你們方家人好大的架子,一個弱女子,在這裡跪了這麼久你們方家竟然無動於衷。
是不是覺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我看你們方家高興的太早了。”那人傲嬌的指著方茂軒卻是指桑罵槐,指向方千雪。
“來人,這人聚眾鬨事,侮辱國主,抓起來送警署。”方茂軒冷著臉吩咐。
“乾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她那個位置還沒坐熱乎呢就猖狂。方家是她娘家就了不起啊?我看你們能猖狂到幾時?女人當國主,天道不容,天道不容啊……”那男的被幾個壯年男子押著上了馬車。
剩下的人看方家來真個的了也不敢再起哄。方茂軒現在已經少了些稚嫩,有了小小男子漢的模樣。
他背著手淩厲的視線落在還跪在地上的白真身上。
“白真,我方家家主早就說過已經跟你白家斷絕了關係。你現在這做派是想乾什麼?他不允許任何人抹黑他的姐姐。
想陷我方家於不易?還想用輿論給你張目?你打錯了算盤。
你覺得我不敢說出你們白家當初,是怎麼和歐陽倩聯合要毀我姐姐清白。還要我姐姐跟墨陳舟離婚她歐陽倩上位。
又是怎麼和我母親商量要把我姐姐遠嫁,其實就是賣了她換錢。
我姐姐做生意掙了些錢,你們白家就上門去搶。這樣的白家是有什麼臉來我方家的。
你怎麼不說話,剛才那人不是為你撐腰說天道不公嗎?
天要是有眼,早就劈死你們這些惡毒的白家人。”方茂軒對白家人真是恨極。
自己身世曝光之後,他們白家把他像臟東西一樣趕出去,還說了那麼多惡毒難聽的話。他方茂軒要是能選擇出身就不會選白依瑤當他的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