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一把將她推開,轉身對老狗說:
“帥哥先生,她交代不出細節,被我拆穿陰謀詭計之後惱羞成怒。”
“現在結果已經明了,還請您明察。”
老狗聽了這話,目光變得複雜,他看向阿紅,不由歎氣一聲。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隨即一揮手,讓兩個手下架著阿紅出去。
阿紅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掙紮著呐喊道:
“狗哥,我說的是真話,你要相信我!”
老狗心中卻另有算盤。
阿紅若是沒被糟蹋,那她這做法,其心可誅!
若是被糟蹋了,那她這人就已經沒了占有的價值,那還不如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收下我三叔和陳小寶承諾給他的十萬塊錢,然後大事化小。
十萬塊錢,可以買到不少春宵了。
阿紅被帶走之後,老狗對我三叔和陳小寶微微一笑:
“二位,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
“你們承諾的十萬塊錢,什麼時候給我,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們離開。”
“我一諾千金,決不食言!”
三叔嗬嗬笑:“多謝帥哥先生明察秋毫,還了我和我朋友一個清白。”
他卻不去提那十萬塊錢的事情,而是套近乎道:
“請問帥哥先生您尊姓大名叫什麼?”
又主動自我介紹道:“鄙人姓劉,劉緣,這位我朋友,姓方,方寶。”
老狗就說:“我姓荀,荀寬才。”
因為“荀”字和“苟”字很像,經常被人錯讀成“狗”字,又因為他長得很醜陋,所以就有人給他起了個“老狗”的外號。
久而久之,“老狗”就成了他的代號。
他也不嫌棄,特彆是當彆人叫他一聲“狗哥”的時候,他覺得這外號挺好的。
狗也有傻狗和狼狗之分,他荀寬才,就屬於後者。
老狗又問:“你們什麼時候給我那十萬塊錢?”
三叔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再避而不談,不然顯得沒誠意,所以就坦然說道:
“實話和荀先生您說吧,我們之前確實有十萬塊錢,可是前天被人追殺,在車站那邊撒了一地,驚動了條子,我們不敢撿,隻能灰溜溜離開。”
“現在我們手頭上沒多少錢。”
“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城北汽車客運站那邊打聽一下,便知真假。”
前天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汽車客運站那邊撒了一箱子錢,這事兒其實在道上已經傳開,老狗自然也知道。
沒想到那兩個不明身份的人,竟然就是此二人?
老狗信了三叔半分,不過還是拉下臉,瞪著我三叔:
“你這是在耍我嗎?”
三叔連忙說道:“不過您放心,我們答應給您的十萬塊錢,絕對會給您!”
“我和方寶,其實是撈偏的,行走江湖近十年,撈偏做局最拿手。”
“要不這樣吧,我們給您做個局,幫您賺個十幾二十萬,算是給您還債,如何?”
老狗半信半疑:“你們竟然是撈偏鬼?”
上下打量了我三叔和陳小寶幾眼,發現眼前這兩人,其貌不揚。
真能為他賺十幾二十萬?
三叔就說:“您給我個目標,讓我去踩點,等踩點過後,給我一周時間布局,等我謀劃好布局,不出一個月,我就能給您將這錢賺到手!”
“要是賺不到,荀先生您可以把我們殺了。”
三叔信誓旦旦,言之鑿鑿。
老狗這時突然想到,他有一個大仇人,他一直被那個大仇人欺壓著,如今隻能對那大仇人低頭彎腰,像條傻狗那樣對那大仇人的話言聽計從。
其實他一直想要弄死那大仇人,隻是一直都沒有辦法。
若眼前這兩人是撈偏鬼,做局手法厲害,那讓他們去做局賺錢,還不如讓他們去做局幫他殺了他的大仇人!
此二人和他沒多少牽扯,就算是被破局了,這屎尿也不可能抹到他身上,他能將一切撇得乾乾淨淨。
這確實是兩枚不錯的棋子!
於是就說:
“嗬嗬,既然你們能夠做局撈錢,那肯定也能做局坑人吧。”
三叔聽了這話,不由一愣,說:
“按道理說,確實是可以的。”
老狗就說:“那成,那我不要你們的十萬塊錢了。”
“我隻要你們幫我去坑一個我的仇人,最好能將他坑死,就算不能搞死他,也要將他搞去蹲牢子。”
“你們可有這能耐?”
三叔就問:“不知道荀先生您的仇人是誰呢?”
老狗就說:“李小刀,道上人稱,刀哥。”
三叔和陳小寶聽了這話,都不由一震,麵露意外。
刀哥不就是懸賞三萬塊幫吳永抓他的那個人嗎?
另外,老狗剛還對刀哥言聽計從,按照刀哥的吩咐,用計從吳永手裡搶走了我三叔和陳小寶,怎麼現在刀哥卻成了他的大仇人?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糾葛?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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