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都還沒出釣,這大魚竟然就自動自覺跳上我桶裡了,你說出不出奇?”
周翔安也一笑:“朱玉袁一直都不知道你我已經成為朋友,主動撞上來也是正常的。”
隨即目光變得陰森森,說道:“這一次,可不能讓他再逃了!一定要給我弄死他!”
佛手爺就說:
“放心吧,這一次,他插翅難逃!”
“隻是吳永那邊,已經去了禮溪村,禮溪村就在魚灣鎮隔壁,就怕他打草驚蛇。”
周翔安就說:“立即去聯係吳永,讓他立即收手!”
佛手爺點頭,“成!”
於是立即就派出人手,火速驅車去禮溪村等待,隻要吳永一到,就讓他離開。
可佛手爺的人馬,終究還是遲去了一步,他們來到禮溪村的時候,吳永已經在村裡住了住了一天。
而且他們住的地方,就在我爸的新房附近。
那時候我爸每天早出晚歸,去幫彆人做建築,我媽馱著大肚子,一個人在家裡休養。
吳永自然不會對一個孕婦做什麼,畢竟他針對的是我三叔,而不是彆人。
但是就算是那樣,也給我媽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吳永見我爸媽都不肯透露我三叔的消息,就想采取進一步的措施,可實際上,當時我爸媽真不知道我三叔的去處。
吳永打算將我爸綁起來做人質,可就在這時,佛手爺的人從廣州趕來了,那人對吳永低語了幾句話,吳永便帶著人迅速撤離。
我爸和我媽因此而躲過一劫。
可是這事兒鬨得沸沸揚揚,我三叔在村子裡的名聲,因此而變得更加不好。
全村的人都說我三叔是個撲街仔,害人蟲,若是沒有他的存在,禮溪村還是平平靜靜的,很多人都不會受到牽連。
有人更是將幾年前陽子峒野豬林死了三個人的那件事翻出來,大談特談,還風言風語說那些人是我三叔殺的,而非什麼野豬夾弄死的。
村裡的人都對我三叔有很大意見。
我爸和我媽也開始保持沉默,畢竟這一次吳永帶著人進村,讓他們也受驚不小。
我爸甚至歎氣一聲:“早知道當初就算是綁,也要將阿袁綁回來,他要是不去撈偏,那該多好!”
唯有朱光慶,這時候站了出來,對村裡人大喊:
“你們懂個屁!”
“阿袁不是你們說的那樣的人!”
“他很講義氣!從來沒想過要害你們!”
但是,朱光慶手都斷了,接回去的手哆哆嗦嗦很不利索,誰會相信他的話?
他老爸朱玉國立即出來訓斥:“死兔崽子!你手都被朱玉袁害斷了,還好意思出來替他說話!”
“趕緊給我滾回家去!”
朱光慶唯有灰溜溜回家。
而另一邊,我三叔和陳小寶等人,此時完全不知道禮溪村裡麵發生的事情。
他們驅車南下,確認沒人跟蹤,便在佛岡停下,找個地方將二手寶馬車藏好,然後找個住處,將妝容卸了,在佛岡住了三四天,然後就帶著八十萬,重新去往魚灣鎮。
準備去和劉文超談判。
三叔預想到了兩種情況:
一是給了劉文超八十萬之後,能夠直接和劉文超化敵為友。
二是劉文超收了八十萬之後,答應放過劉文鬨,卻把他們抓起來,然後交給佛手爺。
第二種情況的幾率更大一些,因為把我三叔抓給佛手爺,能讓劉文超獲取更大的利益。
三叔早就看透了劉文超的為人,這才會提前給佛手爺打電話通氣。
他以為給佛手爺通氣這一步棋,是神來之筆,可確保自己無論如何都能安然無恙。
卻不知,這是他撈偏生涯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失誤。
而且這個失誤,真的很要命!
這和直接把自己扔進虎豹豺狼的嘴裡無異!
更要命的是,虎豹豺狼的血盆大口已經張開,獠牙已經露出,三叔卻還一點都沒察覺到端倪!
如此危機,三叔能否躲過?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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