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他們在南寧玩了好幾天,白天逛街晚上蹦迪,嗨得不行,本以為等幾天朱光慶和劉秋菊就會過來彙合。
可不曾想,這天晚上,樓先生卻讓人來通知三叔他們,說朱光慶和劉秋菊在貴陽出了意外,讓他們現在就到邕江18號,見麵的時候再詳說到底怎麼回事。
三叔他們得知這個消息,都感到意外不已,完全沒想到,朱光慶和劉秋菊會在貴陽那邊竟然還會發生意外。
到底是什麼意外呢?
他們帶著疑惑,連忙趕往邕江18號,來到樓先生的房間。
隔著黑色簾幕,樓先生就如實說道:
“朱光慶現在被趙蒹葭抓了,八局門的趙蒹葭,你們應該還有印象吧?”
此話一出,三叔等人都意外而不解。
三叔忙問:“秋菊呢?她現在怎樣了?”
樓先生就說:“我也不知道,電話裡朱光慶隻說了自己的情況,至於劉秋菊,應該沒被抓吧,可能潛伏了起來,不過她一個弱女子,想要從趙蒹葭手裡救出朱光慶,恐怕不太可能。”
陳小寶則疑問道:“趙蒹葭應該在京城才對啊。”
“她怎麼跑貴陽去了?”
樓先生卻笑笑,“這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她是故意去搞朱光慶的,或許隻是碰巧。”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現在朱光慶在她手裡,這應該不可能有假。她還指名道姓,要張躍才親自去她麵前認錯,她才肯放了朱光慶。”
張躍才聽了這話,立即懵逼,“我?”
“為什麼是我?”
三叔嗬嗬苦笑,說:“你之前在南京那邊,不是逼迫過她向我們認錯嗎?”
“這女人有點小肚雞腸,恐怕是因為這事兒,心裡不服氣,一直耿耿於懷,然後恰巧有這麼一個機會,就順手來拿捏我們。”
張躍才無語了,他都快把這事兒忘記了。
他甚至以為,這一輩子再見到趙蒹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沒想到,自己沒去找她,她卻主動找上門來,還把朱光慶抓了起來。
話說阿慶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落入她的手掌心呢?
張躍才想不明白,又想到:
要他主動去認錯,那他豈不是很沒麵子?
再說了,以前的事兒,也是趙蒹葭有錯在先,之前在西安,趙蒹葭還設局把他抓了起來,若不是當時邱誌峰用長生引把他換了回來,他可能會被趙蒹葭給搞死。
若是追根究底,那肯定是自己占理,怎麼能給她認錯?
想到這裡,張躍才就嘀咕了一句:
“真要我給他認錯?”
樓先生就說:
“這事兒你們自己處理吧。”
“恰巧去重慶要經過貴陽,你們先去貴陽,把朱光慶和劉秋菊帶上,然後再去重慶幫我扶植張子天,隻要彆在貴陽逗留太久,那一切都好說。”
“我也相信你們的能力,若是這點小事你們都處理不好,那可沒資格跟著我混。”
樓先生這話說得,口氣很大,不過人家隻不過是實話實說。
三叔等人聽了,唯有點頭啄米,說道:
“知道了,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去貴陽,會一會那趙蒹葭。”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三叔和張躍才,陳小寶,三人便坐上去往貴陽的火車。
車上,張躍才還是有些不爽,問我三叔:
“阿袁,你不會真要我去給趙蒹葭認錯吧?”
三叔此時還不知道趙蒹葭把朱光慶的手背捅出了個窟窿,覺得這事兒可以大事化小,於是便說道:
“要是一句對不起能夠把這事兒平息,我個人覺得,其實道歉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躍才卻很抗拒,說:
“我絕對不會給那婆娘認錯,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怎麼卻要我認錯了?”
“總不能顛倒黑白吧?”
三叔卻一笑,說:“這世界上顛倒黑白的事情多了去了,咱們做局撈偏,不也是顛倒黑白?”
張躍才一時語塞,無言以對,不過臉上還是很不樂意。
三叔知道張躍才是個愛麵子的人,特彆是在女人麵前,他的虛榮心更加強烈,若是硬逼著他去認錯,可能會適得其反。
於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道:
“要是你不樂意給趙蒹葭道歉,那我會另想辦法。”
“真的?”張躍才一愣,臉色立即由鬱悶轉為欣喜,“你想到救阿慶出來的妙計了?”
三叔卻嗬嗬一笑,說:“妙計沒想到,倒是想到了一個很笨但卻很保險的方法。”
“什麼方法?”
三叔就說:“我代替你去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準還能和趙蒹葭做朋友。”
“咱們行走江湖的,多一個敵人不如過一個朋友,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
張躍才卻疑惑:“你怎麼代替我去道歉,趙蒹葭那婆娘指名道姓要我去,你去給她道歉,她未必會領情。”
三叔笑笑,“我化裝成你的模樣,不就成了?”
張躍才愕然,隨即疑惑:
“咱們的化妝易容技術,真的能夠騙得了趙蒹葭那狐狸精的眼睛?”
三叔就說:“試試吧。”
“到時候我扮成你的模樣去見她。”
於是,這天中午,他們來到貴陽火車站,下了火車,便立即去找化妝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