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慶就撥打了一個電話,結果沒人接聽。
再撥打一個電話,依舊沒人接聽。
他就歎氣一聲,說:“他們本來在成都幫樓先生做局的,可能現在已經離開了成都,所以那邊的電話聯係不上了。”
“要是他們真的離開了成都,那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趙蒹葭見狀,立即去揪著朱光慶的耳朵,“你又騙我?”
“你特麼真以為我這麼好騙?”
朱光慶卻滿臉無辜:“哎喲,疼,輕點…我沒騙你啊靚妹!”
“真的沒騙你!”
“我們昨天做了個局,然後分頭逃走,我和劉秋菊來貴陽這邊,至於他們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啊,他們說若是逃出來了,會來貴陽這邊找我們的!”
“我這話千真萬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劉秋菊!”
朱光慶語氣言之鑿鑿,毋庸置疑。
可實際上卻在說著半真半假的謊言。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至於我三叔他們,他知道,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朱光慶就想,我三叔他們這時候也不知道拿到雙龍血玉沒有,那個局很有可能會被破,若是被破局,那他們都自身難保,哪裡還能來救他?
至於樓先生那邊,他也不想去聯係。
就算是打電話過去,樓先生也不一定會來救。
趙蒹葭見朱光慶這模樣,就鬆開了他的耳朵,冷冷道:
“哼,那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
然後對兩個手下說:“小南,小北,你們倆把他綁起來,找個頭套把他套住,然後再帶他離開這裡,去新的窩點把他藏起來!”
“阿峰和小舟跟我一起下樓,咱們直接去會會劉秋菊。”
“是!”
然後便開始分工合作。
小南小北找來繩子,將朱光慶五花大綁,套上頭套帶走。
趙蒹葭則帶著阿峰和小舟下樓,直接到對麵馬路,去找劉秋菊。
此時劉秋菊就在新時代賓館對麵,暗中觀察著一切。
發現朱光慶久久沒出來,她心中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感覺朱光慶可能出事了。
正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這時候,趙蒹葭出來了,她直接往劉秋菊走了過去,劉秋菊見狀,立即驚訝,連忙轉身,準備去躲起來,可這時,身後卻傳來趙蒹葭的聲音:
“劉小姐,你不用躲著我,你那個同伴已經被我抓了。”
此話一出,劉秋菊立即臉色狂變,一時間慌了陣腳,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不過最後她還是轉過身來,大膽去麵對,她不卑不亢,語氣真誠,說道:
“首先我要向趙小姐您道歉。”
“對不起,是我們不好,我不應該讓阿慶去調查你。”
“我們在貴陽相遇,實在是太巧了,之前咱們又有矛盾,我不可能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
“其實我們也沒什麼惡意,就是想看看趙小姐您是不是在對我們做局,要是您對我們沒惡意,我們也不會去動你。”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還請趙小姐網開一麵,把阿慶放了,至於條件,您隨便提,隻要我們能做到,我們一定儘力而為。”
趙蒹葭一笑,
“我其實也沒想要對你們怎樣,在貴陽這邊遇見,確實隻是巧合。”
“不過既然那麼有緣分,我自然要做點什麼,我確實挖坑了,不過要怪隻能怪你那個男同伴太過傻缺,我稍微放點誘餌,他就上鉤了。”
“不過你放心,他現在雖然在我手裡,我卻不會對他怎樣。”
“因為我對他根本就毫無興趣,我隻是想要一個人而已。”
劉秋菊微微皺眉,“誰?”
趙蒹葭就說:“張躍才。”
“你讓張躍才來找我,我就放了你同伴。”
然後掏出一張名片,說:
“你最好讓他三天之內來見我,要是遲了,我就保證不了你那個賤兮兮的同伴的人身安全了。”
“我的聯係方式,你拿好了。”
說完,一把將名片塞給劉秋菊,然後一揮手,帶上手下阿峰和小舟,轉身就離開。
路上,阿峰疑惑問道:
“蒹葭姐,直接將劉秋菊也抓起來不更好?”
“隻要把他倆都抓起來,就不信張躍才那狗東西不乖乖來找您!”
趙蒹葭卻說,“劉秋菊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何苦難為女人?我不想抓她。”
“再說了,我們現在也需要一條繩子,牽引我們去找到張躍才那狗東西!”
“彆忘了張躍才身邊還有朱玉袁、陳小寶這樣的高手,朱玉袁最難對付,咱們就得反其道而行之,明麵上讓劉秋菊去通知張躍才,讓張躍才主動來見我們,暗地裡我會派人去跟蹤劉秋菊,隻要摸出他們的窩點,到時候出其不意一錘子下去,將他們統統錘死!”
說到這裡,趙蒹葭一雙媚眼,露出刀光一般的寒芒。
這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不但記仇,而且報複起來,下手還很狠毒!
隨即她便立即讓小舟悄悄倒回去,暗中跟蹤著劉秋菊。
趙蒹葭始終不相信,劉秋菊、朱光慶二人,會和我三叔、張躍才、陳小寶他們走散。
她認為他們是一個團夥的,到哪裡都會一起走,不太可能走散,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朱光慶說謊了。
劉秋菊知道朱光慶被抓,肯定會去聯係我三叔他們,如此一來,趙蒹葭就可以通過劉秋菊順藤摸瓜,摸出我三叔他們的窩點,然後將他們一鍋端!
趙蒹葭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微微眯眼,閃出寒芒,想到:
哼,至於張躍才,老娘要慢慢弄殘他!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