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慶被四個大男人包圍,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一腳踩進了趙蒹葭設計好的圈套裡麵。
趙蒹葭故意告訴他在新時代賓館,並且連房號都說了出來,就是為了引他進坑!
沒想到朱光慶還就真一腳踩了進來!
這時候,就見到浴室裡麵的淋浴水聲停了下來,趙蒹葭裹著長長的白色毛巾,光著腳丫,邁著優雅步伐,緩緩走了出來。
她臉上帶著媚笑,狐狸精似的看向朱光慶:
“我隻稍稍放點餌料,你就一口咬了上來,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朱光慶嗬嗬苦笑,隨即靈機一動,死皮賴臉道:
“哦,原來是你啊,抱歉抱歉,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本來想進來撈點小錢,沒想到這麼巧撞見你了。”
“既然咱們是同行,而且你和秋菊還算是朋友,要不就網開一麵?”
趙蒹葭冷笑:“嗬,網開一麵?”
“你以為你說的鬼話,能夠把我忽悠過去?”
朱光慶就裝作虛心認錯:“不就是不小心來偷了你的東西嗎?要不你將我打一頓好了,咱們就此一彆兩清,我被你抓住我也認了,打我吧!”
“趕緊的,打完之後,我還得出去吃宵夜,對了,彆打臉哈。”
趙蒹葭被朱光慶這死不要臉的模樣給逗樂了,不由捂嘴一笑:
“你倒是挺有趣的。”
“既然你主動討打,那我不打你,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隨即下了一道命令:
“你們將他抓住!”
然後就見到,四個手下中的其中兩個,立即將朱光慶抓住,雙手反扣在身後,死死摁著,讓他動彈不得半分。
趙蒹葭立即伸出纖白玉手,一巴掌就甩過去,“啪啦”一聲,那個響亮,就像是放鞭炮一般。
打得朱光慶暈暈乎乎,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朱光慶愕然,心中暗罵,這婆娘怎麼這麼大力氣!
可紅腫的臉上卻依舊表演,嗬嗬笑著,說道:
“你現在打了我,可以放我走了吧?”
趙蒹葭卻說:“你大晚上闖入我房間,想來侵犯我玷汙我,人證物證俱在,而且你還被我抓了個現場,要我這麼輕易放了你?”
“沒門!”
隨著趙蒹葭的一聲嗬斥,朱光慶一個哆嗦,隨即連忙求情:
“美女,大家是同行,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苦苦相逼呢?”
“沒門就給我開一扇窗吧,行不行?”
“再說了,要是鬨大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至少你的名聲不會那麼好聽。”
趙蒹葭卻冷笑,然後恐嚇道:
“我要把你剁了!”
“你死了,不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
朱光慶一愣,說道:“你不會這樣做的,咱們撈偏的,出來混隻為一口飯,求財不求命,你不會殺我的。”
“要不這樣吧,你開個價,我給錢你成不?”
“今晚就算是我倒黴,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
朱光慶想要破財消災,若是遇到一般的撈偏佬,或許這談判很快就能達成。
然而,趙蒹葭不是一般的撈偏佬,她壓根底兒就不差錢。
貴為八局門掌舵者八神爺最為寵溺的一個女成員,她在八局門裡頭,要什麼有什麼,還會在乎朱光慶那幾個小錢?
於是冷笑:“就你身上那點小錢,給本姑娘塞牙縫,本姑娘都覺得太少!”
朱光慶聽她這麼大口氣,立即無語,“你這牙縫幾米寬嗎?”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趙蒹葭仰著冷傲的脖子,冷哼一聲:“哼,我要你們團隊中的另外一個人,獨自來見我!”
“誰?”朱光慶一愣,“不會是阿袁吧?”
“你的心被阿袁那撲街偷走了?”
“哎,阿袁也真是的,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實際上卻到處沾花惹草,儘是搞出些風流債,他沒把你肚子搞大吧?”
趙蒹葭又是一巴掌過去,啪啦一聲,甩得朱光慶臉青一塊紫一塊。
還嗬斥道:“老娘叫你亂叫亂吠!”
朱光慶怒了,連忙叫罵:
“臭婆娘,你特麼彆得寸進尺!”
“說話就說話,怎麼能動不動就打人!”
“打人就算了,但是彆打臉啊!”
趙蒹葭卻不理會他這些話,而是冷冷道:
“我要那張躍才,三天之內,乖乖過來見我!”
“而且我還要他在我麵前,給我跪地磕頭認錯!”
“他要是不來,我就算是不殺你,也要把你那傳宗接代的狗棍子切了!”
朱光慶一個哆嗦,背脊發涼,“靚女,彆亂來啊!”
“你不就是想見張躍才嗎?”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這個好辦,我打個電話給他,他立馬就會過來!”
“話說你們小倆口鬨脾氣,也彆拿我來出氣啊是不?”朱光慶故意用言語激趙蒹葭。
都被這臭婆娘打了兩巴掌,那就算是不能還手,至少也得用言語來回擊。
趙蒹葭聽了,果然氣得不行,怒道:
“你再亂說話,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朱光慶立即嗬嗬笑,不說話了,紅腫的臉上帶著巴掌印,笑得像個紅燒狗頭。
趙蒹葭就說:“那你現在就打電話給張躍才!”
隨即將房間的電話帶過來,扔給朱光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