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慶和張躍才見狀,直接臉色狂變,大驚失色。
張躍才大怒:“死毛鼠,你竟然敢玩我們?!”
毛鼠卻鳥都不鳥張躍才,連忙下車,來到這一群人的大哥頭麵前,說道:
“人我帶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那尾款,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說著,就伸出手來,笑嘻嘻看著那大哥頭。
那大哥頭麵色凜然,冷冷瞥了毛鼠一眼,說道:“我沒錢,你想要錢直接去向佛手爺要,彆向我伸手。”
毛鼠一震,見眼前這人高壯無比,氣勢逼人,便連忙將手縮回去,不敢再多說什麼。
唯有苦笑:“嗬嗬,行吧,那我去找佛手爺要。”
那大哥頭不再去理會毛鼠,而是徑直走到麵包車旁邊,低頭看向車內。
隻看了一眼,他就一愣:“還有一個人呢!”
“不是說好了三個人的嗎!”
“那個死騙子怎麼不在這裡麵?”
毛鼠嗬嗬苦笑,解釋道:“陽哥您說朱玉袁啊,那是條老黃鱔,滑得很,上車的時候被他耍計逃了,我怕這倆也逃走,就先把他們帶過來。”
朱光慶和張躍才,看著外麵那個大哥頭,都很是震驚,很是意外。
朱光慶就問:“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乾嘛要抓我們?”
那大哥頭就說:“你們和我沒仇,但是和佛手爺卻有很大仇。”
“佛手爺?”
朱光慶和張躍才都不由一震。
幾年前佛手爺的千手門被端掉,佛手爺僥幸逃脫,卻成了全國通緝犯,被條子追得像條喪家之犬那樣到處亂跑,至此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和佛手爺見過麵。
沒想到這佛手爺竟然還藏匿在廣州,也真是藝高人膽大!
那大哥頭又說:“另外,你們的另外一個同伴,他觸碰了我的底線,我要將他抽筋拔骨!”
張躍才就說:“朱玉袁得罪你,那你應該去找朱玉袁,彆將氣撒在我們身上。”
那大哥頭冷笑:“嗬嗬,果然不愧是撈偏的啊,大難臨頭各自飛,為了自保直接就把兄弟甩出來,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你們這些撈偏鬼的真實麵目了。”
朱光慶冷笑,“說得你好像就不是撈偏的那樣,殊不知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毛鼠這時候罵朱光慶:“朱光慶,嘴上乾淨點,陽哥是你可以罵的嗎?”
“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朱光慶見毛鼠竟然罵他,真是跳蚤上頭稱大王了,不由惱怒大罵:
“死毛鼠,昨天我特麼還救了你一命,今天你就來陰老子?”
“你特麼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毛鼠卻不以為意,笑嗬嗬說:“慶哥,咱們都是一路人,做的都是沒良心的事,要真天打雷劈,你已經被劈開十八碌了。”
朱光慶氣得要死,現在唯有後悔,剛才在麵館的時候,怎麼不聽我三叔的勸告?
吸粉的都是毫無底線的人渣!
早就應該對毛鼠這個含家拎多留一個心眼!
若是三叔此時也在這裡的話,見到這個大哥頭,肯定會很驚訝。
因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小菲的男朋友,張陽。
張陽此時心裡很不高興,他最想要抓的是我三叔,因為我三叔把他的女人給搞了,他要報這個仇。
若不是想要抓住我三叔,他也不會答應佛手爺,來幫忙做這一件事。
於是對著毛鼠就罵:“你個死撲街,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最關鍵的人都被你漏了,那還搞個錘子!”
毛鼠就連忙過來解釋,說:“陽哥,您先彆惱火,朱玉袁雖然跑了,但是有朱光慶和張躍才在我們手裡,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自投羅網。”
“畢竟朱玉袁和彆的偏門老狗不一樣,他比較講義氣,人也比較善良,現在他的兩個同門兄弟在我們手裡,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張陽聽了這話,不由冷笑,心想,嗬,朱玉袁善良?要他真善良,就不會搞我的小菲了!
不過如今這形勢,恐怕也唯有用這兩個人來做誘餌,才能把朱玉袁那個死撲街釣過來。
於是一揮手,對手下下了一道命令:
“他這兩個撲街拖出來,狠狠揍一頓再關起來!”
十幾個手下立即一擁而上,將張躍才和朱光慶抓出來,然後就是拳打腳踢,打得他們哇哇慘叫,鼻青臉腫,最後才將他們五花大綁,關在村子裡麵的一間小屋子。
而此時,我三叔打了個出租車,直奔石牌橋村。
他來到石牌橋村,問了好幾個本村的人,都說這裡沒有第五街道,這才恍然大悟,真的被毛鼠那含家產給坑了!
張躍才和朱光慶兩人,恐怕已經被他給搞走了!
也不知道這死毛鼠撒這一網是什麼目的!
就怕這含家產下手沒輕沒重,要是朱光慶和張躍才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以後還怎麼麵對他們?怎麼麵對九泉之下的白老爺?
三叔這一次真是大意了,他早就猜到毛鼠會搞警棍,可是卻判斷失誤,沒能及時作出應對措施!
他想當然地以為毛鼠會在石牌橋村這邊下手,可實際上毛鼠壓根底兒就沒想過要來石牌橋村。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三叔,畢竟毛鼠實在是太鬼了,脫口而出就說出一個石牌橋村的具體地址,確實讓人很難看穿他的詭計,三叔找借口開溜,也是想著快一步來這邊打探狀況。
卻不曾想,這裡根本就沒有第五街道!
此時的三叔,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剛才在麵館的時候,就應該堅持己見,態度強硬一點,就算得罪他們,也要把他們拉扯回來。
如今搞出這麼一個大窟窿,也不知道毛鼠帶著他倆去了哪裡,該如何是好?
三叔心中茫然,人生中第一次感覺不知所措。
因為他知道,毛鼠是有備而來的,這次的事兒,絕對不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
張躍才和朱光慶的命運將會如何?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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