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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躲過一場風暴,南下回家,發現自己已經“被死亡”好幾年(1 / 2)

曹驚雷牽一發而動全身,攪動整個江湖池水,八局門那邊開始提前做出應對措施,這些其實都和三叔他們沒多大關係,他們不想去了解,也不願意去了解太多,因為知道的越多,就意味著麻煩越多。

此時的他們,正在鎮江那邊,坐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火車轟隆隆南下,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廣州。

此時已經是1989年的一月末尾,接近年關,2月5號就是除夕,廣州這邊的年味已經很濃,商鋪、服裝店、超市、飯館等地方,到處都貼著“恭喜發財”的紅色裝飾,大街小巷都在放著卓依婷的過年歌。

“咚咚咚嗆,咚咚咚嗆,咚咚咚嗆咚嗆……”

那時候廣州還沒有禁止煙花炮竹,街上的小孩子追逐打鬨著,玩著蜘蛛炮、煙花、竄天猴,有的小孩手裡還抓著一大把瓜子、糖果、糖環、油炸餃子或者米餅等年貨,一邊玩耍,一邊吃著東西。還有小朋友拿著半截甘蔗在囫圇啃著,搞得滿手的甘蔗水,黏糊糊,黑乎乎的,然後往身上衣服,或者褲子,一抹,甚至往地上泥土搓一把灰塵,然後繼續追逐嬉戲。

三叔他們在廣州火車站下了車,找了個地方住下。

此時四人其實都有好幾年沒有回過家,現在來到廣州,算是從家門口路過,又想著去廣西見了斑爺之後,要為他做事東奔西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一次家,於是一合計,就都決定,大夥兒先散了,各自回家過個年,等到年初八的時候,再回來廣州火車站的同心賓館集合,到時候大家再一起去廣西找樓先生。

大夥兒都沒意見,於是這天中午一起去蘭桂坊吃了個飯,算是今年最後一餐,然後到下午,便各自散去。

張躍才去洛溪大橋,繼續找他的親生父母。

劉秋菊回韶關老家,去看看她那個已經沒了父母的家庭現在如何。

陳小寶回廣州的老家,和他父母團聚,給他們老人家送錢送禮物。

我三叔則獨自回佛岡禮溪村,那時候我爺爺奶奶早就去世了,但是這地方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知道等到他老了,是要回到這邊落葉歸根的,所以過年回來看看,也是應該的。

當時他心中唯一掛念的就是我爸,這麼多兄弟姐妹之中,也就我爸和我三叔感情比較好,其他兄弟姐妹,其實都對他不太友好,說他是撈偏的,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嫉妒我三叔賺了很多錢,說他賺了幾百萬,都不願意分家裡的親兄弟一分一毫。

但是其實真相是,我三叔這些年其實並沒有賺很多錢,窮得叮當響。

不但很窮,還欠了一屁股債。

雖然如此,但是當時我三叔從廣州回來的時候,還是買了很多吃的穿的東西,大包小包帶著回來。

畢竟年輕的時候,誰都會爭那一個麵子,特彆是在村子裡的人的眼皮底下,更要爭那一口氣。

這天下午六點多,三叔回到了禮溪。

剛回來還未進村子,他就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受,心中感慨萬分。

路還是那條路,溪還是那條溪,可人卻已經老了許多。話說回來,三叔當時也是快三十的人了。

河邊不遠處的菜園,有人在澆水除草種菜,村子裡麵的屋舍,炊煙嫋嫋升起。

沿著石板路往村子走進去,這村子基本上沒什麼變化,還是熟悉的路,還是熟悉的景。

順著記憶的路線,回到曾經的家,卻發現這邊建造了兩間新瓦房,一間是柴房,一間是住房和客廳。

這種瓦房牆基用石頭堆砌,一米以上的牆體為黃泥磚,屋頂是黑瓦,黃泥磚外麵刷了一層白色的灰油,用來防水。

這種房子是當時造假最便宜,也是農村最為常見的房子。

我三叔走到柴房門前,隻見屋裡燈光昏暗,地上小雞亂竄,胡亂啄著盤子裡的碎米,最裡麵有個磚頭砌成的灶頭,灶頭前麵有個年輕婦女正蹲著,給灶爐裡麵添柴火,鍋裡煮著的菜發出滋滋響,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將地上的雞屎味掩蓋下去。

那婦女回頭,是一張陌生而秀麗的麵孔,看我三叔出現在門口,就忙站起來,一邊驅趕著滿柴房的小雞,一邊問道:“你找誰?”

“我…”三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突然看到,柴房的牆壁上,竟然掛著一張黑白相片,相框兩旁掛著兩個竹製的香筒,香筒上還插了幾根香。

那相片裡的人赫然就是我三叔。

這讓我三叔不由一愣,自己怎麼被當做死人供奉了起來?

那婦女也一愣,一下子認出我三叔來,以為見了鬼,整個人僵住,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也不敢說什麼。

三叔連忙解釋道:“我還沒死呢,怎麼就把我掛起來了?”

“你應該是我嫂子吧,我是阿袁,我二哥哪裡去了?”

那婦女其實就是我媽媽,當時她剛嫁給我爸沒多久,也就半年不到的時間,我三叔的遺像本來一直都放在客廳的,因為結婚的時候嫌不吉利,就挪到了柴房這邊。

我媽當時操著一口隆重的魚灣口音的客家話問我三叔:

“你真的是我老公的老弟?”

我三叔就說:“是啊!之前我還和我二哥,劉文鬨一起去三水種過菜!後來賠本了大家就散夥了。”

我媽聽了這話,又見地上有我三叔的影子,這才漸漸相信,鬆了一口氣,忙說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幾年前廣州那邊的警察帶著你的照片找到禮溪村,親手將一盒骨灰交給你二哥,還說這骨灰就是你,所以當時大家都真以為你死了,還給你辦了一場葬禮。”

三叔聽了這話,愕然大驚,過了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當年他和我爸、劉文鬨三人在三水種菜失敗,我爸先回了老家,劉文鬨粘著我三叔想要加入偏門,我三叔當時不願意帶他入門,就找借口給他考驗,結果在考驗期間,被一直在調查追蹤他的警察蕭勇發現了行蹤,然後追蹤了過來。

無奈之下,三叔隻能拋棄劉文鬨,趕緊逃跑。逃跑的途中,他留下一隻鞋子製造出一個假象,讓蕭勇等條子都誤以為他鑽進了下水道,其實當時他根本就沒進下水道,而是進了旁邊的屋子,穿過屋子逃了出去。

當時天氣不好,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雨水瞬間灌滿了整個下水道,蕭勇等警察抓不到我三叔,卻在一個月後在下水道的出水口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那時候還沒有dna檢測技術,而且上頭又在施壓要快點結案,蕭勇的上司邱啟明頂不住壓力,最後草草給這個案子下了定論,認定那具腐屍就是我三叔,並且迅速把那具屍體火化,還派人將骨灰送來禮溪村交給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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