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安運送到廣西嗎?這麼遠的路,得過多少關卡?怎麼運送過去?”
又說:“我知道樓先生您在懷疑我師父他是不是假死,您放心好了,這次師父他老人家是真的去世了。他老人家臨終之前留下遺言,希望我們將他火化,然後將骨灰交給他的一個老朋友,可是因為他是黑戶,我們現在很難辦理火葬所需的各種手續,我們在西安這邊又找不到彆的人來幫忙,所以希望您能幫我們這一個小忙,讓您的手下來幫我們的師父辦理火葬所需要的各種手續。”
“我知道隻要樓先生您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輕易將這事兒辦妥。”
“至於師父他老人家的遺體,您可以讓您的手下來驗一驗,絕對不會有假。”
“等處理完師父的遺體之後,我們把他的骨灰帶到安徽蕪湖,交給他的一個老朋友,我們就會去廣西那邊找您。”
“當然,您要是擔心我們中途開溜,也可以讓您的手下跟著我們一起去蕪湖,對我們寸步不離,如此一來,我們肯定就沒任何機會可以逃脫了。”
“此外,長生引如今在我們手裡,若是樓先生您肯幫我們的話,我們願意拱手將長生引獻給樓先生您。”
三叔這話說得,可謂是真誠無比。
樓先生聽了之後,這才漸漸打消疑慮,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那行吧,那這次我就幫你們一把。”
“話說回來,白老鬼和我算是亦敵亦友,這些年和他博弈,給我帶來了不少樂趣,說實話,他死了我心中也有些難受。”
又說道:“其實我已經派了新的人手去西安,帶頭的名叫邱誌峰,嗬嗬,這邱誌峰還是你們的老朋友呢,之前他跟著鄭天祁混,不過兩年前鄭家被端,邱誌峰就跑來廣西投靠了我,而且邱誌峰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抵達西安,你給我個見麵時間和地點,我打個電話和他說一聲,他就會去和你見麵。”
“至於白老鬼的火葬事宜,他會替你們安排妥當。”
三叔聽了這話,連忙感謝,“多謝樓先生!”
與此同時,意外不已,完全沒想到,邱誌峰竟然投靠了樓先生。
另外,鄭家竟然被端掉了?
他對此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鄭天祁怎樣了。
不過回想起之前在鄭天祁手下做事的那段時間,鄭天祁聽信謝碉的讒言,結果把他擠掉,從那一刻起,三叔就覺得,鄭家肯定會漸漸沒落,不過卻還是沒想到,鄭家竟然會沒落得這麼快,這偌大的家業,轉眼間就沒了。
曾經風頭無兩的天奇保健品公司,如今恐怕也已經化作煙塵。
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三叔給了個見麵時間和地點,約定這天下午五點,在鬱金香餐廳和邱誌峰見麵,然後這事兒就算是談妥了。
很快,轉眼就到了下午五點。
三叔一個人來到鬱金香餐廳,張躍才則在外麵巷子角落潛伏著,隻要這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會過來接應我三叔。
三叔在餐廳裡麵,點了一點吃的,坐了一會兒,很快就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餐廳的大門前。
邱誌峰來了,他竟然也沒帶手下過來,就他一個人。
這頗讓三叔感到意外。
此時的邱誌峰,和以前的邱誌峰,已經老了不少,臉上的皺紋變得深刻,頭上的白發也多了不少。
他見到我三叔,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伸手出來握手問好。
“玉袁老弟,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這真是緣分啊!”
三叔也握著他的手,故友見麵,分外暖心。
二人噓寒問暖,竟然出奇的默契,都沒有立即就開口談論樓先生和白老爺的事情,而是說起了鄭天祁的事。
邱誌峰說了很多鄭家的往事,也正是從邱誌峰的述說中,三叔這才知道,鄭家是如何覆滅的。
聽到鄭老爺子為了保住鄭天祁這根獨苗,竟然將所有罪名都攬在身上,然後撞牆自殺,三叔就不由感歎。
都說撈偏鬼最沒人情味,這鄭其功也是撈偏門出身的,不過為了保住兒子,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真真驗證了那句話,虎毒不食子。
說到謝碉這人,邱誌峰臉色就變得複雜,至今依舊怨恨難平。
他說:“謝碉這人隱藏得很深,他竟然是十五年前那場風波之中,被鄭老爺子帶頭搞得家破人亡的葉石周,以前葉石周瘦得像猴子,他為了報仇,竟然將自己吃得胖成球,模樣完全改變,然後改名叫謝碉,再費勁心急接近鄭少,他為鄭少做了四五年的事情,竟然就是為了一步一步取得鄭少的信任,最後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就利用綠源公司老總阮誌和來給鄭少做局,兩頭通吃,可謂是絕妙無比,若不是鄭老爺子及時出手,鄭少恐怕早就被他搞死了。”
“兩年前那場風波鬨得很大,整個廣州都震動了,地下勢力因此而來了一次大洗牌,謝碉也被抓了,他轉為了汙點證人,把鄭少和鄭老爺的所有黑料都抖了出來,因此而取得了輕判,聽說被判了無期徒刑,鄭少因為主要罪名都被鄭老爺攬下,也判得比較輕,罪不至死,但是也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三叔聽著這些話,又是唏噓不已,感覺這世界的變故,實在是太快了。
鄭家的風光和不可一世還曆曆在目,沒想到轉眼間就化作一地雞毛。
又由心而發,感歎他們這些在鋼絲上混日子的人,真的是隨時都有可能會摔下來。
三叔這時說:“以前的事,不提也罷,還是說回正事吧。”
“我師父去世了,我們想要將他火葬,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我們為他辦理火葬所需要的各種手續?”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作者有話說:
免費圈子在招人中,還沒進來的趕緊呀,有百元現金紅包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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