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埋伏,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土狗恐怕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於是林森就回去對任尊說:“任先生,含光門的地勢極其平坦,土狗不可能設有埋伏或者陷阱,就算是有埋伏,咱們也可以輕易逃走。”
任尊聽了這話,滿意點頭,說道:
“看來這土狗恐怕還就真的遇到了難題,實在解不開,不得不扔下麵子來求我。”
“嗬嗬,畢竟白老鬼是偏門神人,可不是他這種低級貨色可以輕易看透的。”
林森卻微微皺眉,依舊覺得這土狗用意不善,便提醒道:
“任先生,雖然含光門外不可能設埋伏,但是咱們還是不得不防,土狗仗著在自家後院,很是狂妄,就怕他到時候瘋起來亂咬人。”
任尊就說道:
“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我會帶十個人一起去,另外還會準備一輛麵包車在附近候著,要是有什麼狀況,我們立即乘坐麵包車開溜就行。”
任尊如此提防著土狗,以為土狗給他擺鴻門宴要害他,卻不知,土狗這一招,那不是鴻門宴,而是暗度陳倉,聲東擊西。
任尊想不到這一點,也是正常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土狗竟然會知道他手裡藏著我三叔這一枚棋子。
自從來到西安,任尊就將我三叔這枚棋子捂得密不透風,他不認為土狗能夠打探到我三叔的消息,也是正常的。
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土狗的力量。
土狗是尋龍堂的人,更是這西安城土生土長的一條好狗,這狗在自家地盤,鼻子自然靈敏無比。
他要打探我三叔的消息,比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
……
下午五點。
任尊如期赴約。
他帶著十個人前來,還讓一個手下開著麵包車,在遠處的公路旁停靠,隻要發現這邊有什麼不妥,那手下就會立即開車過來接應任尊。
任尊來到含光門下麵,卻發現,土狗隻帶了兩個手下,在城牆下麵等候著。
土狗正在抽著卷煙,見任尊到來,立即齜牙笑嘻嘻,露出滿嘴的黃牙。
“嗬嗬,任先生,就來談個話,還帶十來個人過來,您這架勢可不小啊!”
任尊來到土狗麵前,冷冷一笑:
“我對西安人生地不熟,而且聽說這邊家家戶戶都有狗,見了生人就會亂咬,不得不帶多點人來鎮一鎮場子,免得被狗咬死。”
土狗自然知道,任尊這話是說他。
不過他不介意,隻嘴角一咧,笑嗬嗬,說道:
“既然來了,那咱們就廢話少說,直入主題。白老鬼的行蹤,一直都在我們尋龍堂的掌控範圍之內。”
“隻是最近白老鬼做了好一些事情,我們都很不明白,他不去盯著八局門,竟然突然去給一個普通人做局,這真讓人摸不著頭腦,看得雲裡來霧裡去。”
任尊一愣,“哦?說來聽聽。”
土狗就將白老爺讓張躍才假扮祝成功,去忽悠龐大友,然後利用龐大友去給李信陽做局,坑了李信陽的房子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說到末尾,還說道:
“現在李信陽和他母親住在鄰居家裡麵,李信陽一直呆在家裡不出門,我們沒法接近,也沒法繼續打探他的情況。白老鬼這個局,貌似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真的讓人看不透。”
任尊聽了這些話,目光變得複雜而深邃。
他心裡卻不是在想著白老爺布這個局的用意,而是在想著,怎樣通過土狗給出的這些信息,將白老鬼挖出來。
李信陽是一個關鍵人物,或許將他揪出來,就能順藤摸瓜,摸到白老爺身上。
土狗見任尊不說話前,便問:“喂,任先生,怎麼不說話了?”
任尊回過神來,歎氣說道:“哎,這確實讓人搞不懂,你之前說白老鬼的目標是八局門,現在他卻去搞一個毫無關聯的人,說實話,我也看不明他這一步棋。”
“對了,那個李信陽住在哪裡?”
土狗卻含糊其辭,說道:“李信陽住哪裡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白老鬼布這個局的目的。”
任尊就說:“我需要去了解李信陽這個人,然後分析他的種種因素,才能判斷白老鬼對他布局的目的。”
土狗冷笑,“你是想通過李信陽這條線,把白老鬼摸出來吧?”
任尊一愣,完全沒想到,這土狗竟然會把話說得這麼直。
不過,土狗要是話不直,那就不是土狗了。
整個尋龍堂的人都知道,土狗就這性子。
任尊臉上有些掛不住,就聳聳肩,風涼道:“既然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不告訴我李信陽在哪裡,我真沒辦法和你分析白老鬼的布局目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
說著,轉身就走。
任尊心裡暗暗想著,回頭老子就把李信陽揪出來!
土狗卻也不留,隻冷笑:“走好,不送!”
然後低頭看了看手表,嘴角微微一翹:
“那邊的弟兄,應該已經把秦朝大賓館那條大魚撈出來了吧。”
……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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