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隔著牆壁偷聽了半個多小時,結果除了咿咿呀呀的女人聲音之外,竟然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聽到。
嶽抗爭完事之後,提了提褲子,然後就離開,隻留下曾小圓一個人在賓館裡麵過夜。
劉秋菊連忙問:“師父,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
白老爺苦笑著搖頭,說:“除了一些少兒不宜的騷話之外,其他都沒聽到。”
又說:“這嶽抗爭應該不信任那女的,所以並沒對她多說自己的私事,完事了就走。”
這時,劉秋菊連忙說道:“對了,師父,小寶那邊帶來了重要信息,他找到了一封信,信是寫給嶽抗爭的,至於寄信人,則不知道是誰,信上說,有一個名叫殷洲南的人,可能已經背叛了嶽抗爭,而且還將神龍眼的信息,泄露了出去,這也正是為什麼現在道上有不少人知道他有神龍眼的原因。”
白老爺一愣,“殷洲南?”
“從這封信上看來,嶽抗爭很有可能真的有神龍眼?”
劉秋菊點點頭,說:“恐怕還就真的是這樣,胡龍可能並沒有騙我們,他可能是想真心誠意想和我們合作。”
白老爺卻陷入沉思,說:“僅憑一封信,可不能那麼輕易下結論。”
“咱們得調查一下那叫殷洲南的人,看看他什麼背景,和嶽抗爭是什麼關係,才能看出這封信有沒有貓膩。”
隨即說道:“你去玉袁的房間,將他叫過來。”
劉秋菊點了點頭,立即轉身出去,來到306號房間,敲了敲門。
此時我三叔正在房間裡麵,看著加入偏門的時候,白老爺給他的那本書《情緒與行為與心理學》,聽到敲門聲,他立即放下書本,然後來打開門。
見到是劉秋菊,便問:“什麼事?”
劉秋菊就說:“師父叫你過去一下。”
三叔點了點頭,“嗯。我現在就過去。”
劉秋菊這時卻突然說:“等等。”
三叔一愣,“怎麼了?”
劉秋菊麵色猶豫,目光有些閃躲,欲言又止,最後說:“你快去吧。”
三叔覺得莫名其妙的,不過沒多說什麼,他來到白老爺的房間,白老爺就立即對他說:
“玉袁,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師父請說。”
白老爺就說:“小寶那邊帶來了一條重要線索,一個名叫殷洲南的人,可能已經出賣了嶽抗爭,這個殷洲南就是我們的另一個突破口,你明天開始就去調查他,希望能夠從他身上刮出一些料來。”
三叔就問:“這殷洲南住哪裡?有沒有他照片?”
白老爺搖頭,說:“不知道住哪裡,也沒有他照片,現在我們隻知道他的名字。”
三叔知道此事有些困難,不過思索過後,還是很認真地回答,說:“行,明天我就去調查他。”
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三叔一大早就出去調查殷洲南,他在大街上閒逛著,然後去到港口那邊,假扮一個臨時工,來這邊做搬運工作。
因為他知道,這邊有很多臨時工,都是魚龍混雜的人,從他們嘴裡打探道上的消息,絕對能夠撈出點料來,沒準這一撈,不但能撈到殷洲南的料,連嶽抗爭的料也可能會撈出不少。
來到大連港口這邊,隻見這裡岸口邊到處都是集裝箱,有軌小火車,大貨車,搬運叉車,在忙碌地工作著。
外邊海麵上,則停放著巨大的貨船,以及客運渡輪,遠處的輪船,在進出港口的時候,發出巨大的汽笛聲。
三叔找了個搬運海鹽的活兒,一天能賺8塊錢。
在這裡做了一天,和幾個工友聊熟了,嘻嘻哈哈的,等到了下午收工的時候,三叔就大方地提出,要請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海鮮檔口吃海鮮。
大夥兒都是窮苦之人,一聽三叔這麼說,立即就興致衝衝,覺得三叔夠義氣,都在給三叔擦鞋,吹牛皮。
三叔也跟著樂嗬嗬的,和他們打成一片。
找了個海鮮館子,點了好幾樣菜,烤魷魚、海鮮燜子、紅烤全蝦、海鮮麵條、蠣羹鮮湯,等等。還點了酒,啤酒,白酒,統統都上來。
大夥兒吃著喝著,儘興無比。
三叔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旁敲側擊對他們提起殷洲南這個人物。
“兄弟們,最近咱們大連出了個風雲人物,名叫殷洲南,你們認識不?”
有大連本地的兄弟,就立即得瑟起來,說:“什麼叫最近?人家南哥早就是風雲人物好不好!不過南哥不是混大連港的,而是混香爐礁港口的。”
“香爐礁港口附近一帶,有誰不認識他?”
“朱兄弟,你是剛來大連混吧!”
三叔嗬嗬笑,裝作窘迫,說:“趙哥您眼睛真尖兒,我確實才來大連沒多久,也是聽人說起殷洲南,就以為他是最近才出來的風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