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七棱山。”
三叔看著解如風一臉的尿,愕然懵逼。
房間裡麵,陷入沉默的尷尬。
酒味和尿騷味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氣味,非常之怪異。
過了許久,解如風突然開口,如女人一般聲嘶力竭尖叫著:
“還不滾!”
“快滾啊!”
三叔連忙轉身逃也似地離開。
出了酒店,來到大街上,三叔不由長籲一口氣,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愧疚。
暗暗反思:是不是自己對解如風做得太過分了?
或許,就如他所說的那樣,他隻不過是遵從自己的內心罷了。
這世界人人平等,他的選擇,其實並沒有對錯之分。
自己不應該用這樣抵觸的方法去對待他,就算是拒絕,也應該禮貌客氣,而不應該帶著偏見。
第二天,解如風來找到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昨晚的狼狽和脆弱,臉上帶著冷傲的表情,對白老爺說道:
“今天我們就去七棱山吧。”
“我隻需要帶一個幫手,就能進到七棱山古墓裡麵找到蝴蝶玉。”
白老爺一愣,“隻帶一個人?帶誰?”
“這麼少人,會不會遇到危險?”
解如風卻自信凜然道:“我乃是地宗神師傳人,專業倒鬥三十年,開一個小小的七棱山古墓,還是綽綽有餘的,能遇到什麼危險?”
“至於要帶的人,嗬嗬,自然是玉袁。恕我直言,你們這些撈偏鬼,做事最沒底線和原則,除了玉袁之外,其他人我都信不過。”
白老爺嗬嗬一笑,說道:“行吧。”
“帶玉袁那就帶玉袁,隻要能完成任務,什麼都好說。”
然後讓張躍才和陳小寶、劉秋菊,陪著解如風喝茶,再將三叔拉到房間裡麵,對他說道:
“玉袁,你這麼抗拒解如風,解如風卻要帶你進古墓,這恐怕不是出於他對你的信任,而是出於他對你的怨恨。”
“所以,到時候你要小心點,處處都得對解如風多留個心眼。”
“我就怕他在古墓裡麵,對你下手。”
三叔聽了這話,眉頭微皺,麵色沉重,點頭道:“嗯,師父,我知道了。”
這時,白老爺從抽屜裡麵,拿出了一把手槍來,交給三叔,說:
“這是我最近花了很多錢,才搞到手的手槍,本來想暗中藏著用來防身,現在給你了,你藏好在身上,彆讓解如風發現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彆將槍亮出來。”
“可若是到了絕境,也彆猶豫,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有時候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得為自己著想,知道了嗎?”
三叔又點頭道:“知道了。”
“多謝師父。”
這天中午,三叔就和解如風一起出發去七棱山。
而且他們沒有攜帶任何工具。
不像是現在盜墓類小說那樣,需要帶各種辟邪的工具,比如黑驢蹄子,比如八卦鏡,比如符紙之類的東西。
他們來到七棱山附近的一個鎮子集市上,這才購買工具。
兩把鐵質小鏟子,兩條手指粗細的長繩子,兩把手電筒,兩個防毒口罩,以及兩套緊身黑色衣服。
買好了裝備之後,他們並沒有立即就去挖墓。
而是先找了個破舊小旅館住了下來,白天的時候,去七棱山走一走,將這邊的地理位置和風水位置都看了一遍,然後再“尋龍找穴”,找出最佳的打洞地點。
解如風說,他從來不相信神神鬼鬼那一套,墓室裡麵根本不會有什麼鬼怪僵屍之類的東西,有的隻是一些機關,一些沼氣,或者是墓室設計的時候放進去的毒氣,所以他盜墓三十年,從來都不帶辟邪的東西。
其實風水決定家族興衰命運的論調,他也不相信,不過他卻對風水極其有研究,因為古人的墓葬,一般都是按照風水來製定的。
隻有精通風水,才能找到古墓。他學風水,就隻有一個用途,那就是盜墓。
此時七棱山的“蝴蝶生花”的風水寶地,已經開始被考古隊挖掘。
七棱山“蝴蝶生花”的風水寶地上,一大片樹木都已經被砍伐,好幾輛挖掘機正在挖土。
解如風看了之後,不由冷笑,說道:
“這些考古的,簡直就是傻逼,按照古人的風水習慣,墓室若是直接埋在蝴蝶生花的風水寶地上,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因為那隻不過是一個‘引流聚氣’的葫蘆口罷了,那葫蘆口相當於漩渦,將棺材放在葫蘆口上,那就相當於將船駕駛到漩渦上那樣,和自殺無異。所以,其實真正的墓葬,應該在葫蘆底,葫蘆底才能聚集靈氣,那葫蘆底也就是那個‘蝴蝶’的尾巴。”
說著,解如風將手指往北邊一座大山指過去。
那邊距離現在考古隊開挖的地方,竟然還有好幾百米遠。
三叔微微皺眉,“你確定?”
解如風非常肯定,說道:“要是我找錯了,我切頭給你做凳子坐。”
然後二人去北邊那座大山走了一圈,找出穴位,便不動聲色地回鎮上。
等到晚上,夜黑風高之時,二人再穿上黑衣,帶上工具,前來挖墓。
三叔和解如風能夠順利從古墓裡麵拿出蝴蝶玉來嗎?
請聽下回分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