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三叔和解如風,便很不幸地遇到了這種情況。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家名叫“開放賓館”的地方,一問之下,發現還有房間,三叔不由欣喜,可再一問,這才發現,這賓館隻剩下最後一間房間。
三叔立即無語,解如風卻偷笑。
三叔說:“隻有一間的話,那我寧願睡大街。”
店老板立即給了三叔一個大白眼:“兩個大老爺們的,睡一起怕啥?”
三叔嗬嗬一笑,“這事兒我很難跟你解釋。”然後調頭就走。
三叔真的寧願睡大街,也不願和解如風睡一間房間。
那樣太特麼危險了!
然而,最後還是解如風把那間房間定了下來,他主動說:“玉袁,你奔波了一天,也怪累的了,要不這樣吧,你睡房間,我去睡大街。”
“我是倒鬥的,連棺材都睡過,不怕睡大街。”
三叔冷笑,既然解如風這樣說了,他自然會不客氣,於是說道:
“那好啊,那你睡大街吧。”
然後心安理得住進了那個房間,還就真讓解如風睡大街。
這一晚,三叔將房門反鎖好,還將房間裡的衣櫃,推到了門前,擋住門口,然後這才上床睡覺。
他真的很怕解如風會偷偷跑進來,然後對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第二天醒來,他卻發現,解如風竟然還是進來了!
此時的解如風,正對著鏡子,捏著蘭花指,小心翼翼地梳妝打扮!
“丟你老母!”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三叔立即尖叫驚慌。
連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看有沒有被這屎佛佬搞過的痕跡。
好在並沒發現什麼異樣。
解如風卻很淡定,“莞爾”一笑,說道:“玉袁,你那麼大反應乾嘛?我也是剛進來的。”
“要是連這房子都進不來,那我還怎麼進人家墓室?還配做‘地宗神師’的唯一傳人?”
三叔火冒三丈,大聲道:“下次你再這樣隨便進我房間,我絕對會打死你!”
解如風卻一笑,絲毫不懼:
“那天晚上你打我真的打得很舒服,要不你現在再來打我一次?來吧,用力打,隨便打。”
說著,便攤開胸懷,滿臉享受,等著三叔來揍他。
三叔頭皮一炸,“媽啊!”
然後奪門而出。
他快要瘋掉了!
這解如風,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屎佛佬了,而是一個心理極度扭曲的屎佛佬!
他一直以為,心理如此扭曲的人,隻有在小說或者電影裡麵才會出現。
可卻不曾想,在現實中,竟然也會遇到。
他真的要崩潰了。
好在,今天他們就可以到達從江,和白老爺彙合,隻要找到了白老爺,讓白老爺支招,應該能夠把這個解如風收拾妥帖。
於是,當天上午,他們就坐上了從融安開往從江的客車。
等到下午,三叔就帶著解如風來到了白老爺麵前。
可當他說明情況,對白老爺求助的時候,白老爺卻意味深長一笑,說道:
“玉袁,這是好事啊!”
“若是解如風真的愛你,那我們完完全全可以抓住他這一個弱點,然後讓他成為我們的提線木偶,為我們所用。”
三叔聽了這話,很是無語。
白老爺似看出了三叔的心思,便說道:
“這個解如風,為師倒是有所耳聞,聽說他是‘地宗神師’陳八陰的親傳弟子,倒鬥技術很厲害,比山狗爺還要強悍幾分。”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個屎佛佬。”
“現在我們能不能去七棱山把蝴蝶玉拿出來,還就真得依仗這個屎佛佬。”
說到這裡,白老爺拍了拍三叔的肩膀,安慰道:
“玉袁,此次我們能不能成功拿下蝴蝶玉,能不能從樓先生的魔爪之中求得生存,全看你的態度。”
“若是你能搞定解如風,那一切都好辦。”
“若是不能,那我們基本上隻有死路一條。”
三叔已經不是個小屁孩,他能分得清事情的輕重,於是便歎氣一聲,說道:
“哎,師父,您放心吧,我會把解如風擺平的。”
白老爺又拍拍三叔肩膀,歎氣道:“委屈你了玉袁!”
三叔嗬嗬一笑,說:“不委屈,就小事一件罷了。”
當天晚上,解如風對白老爺提出要求,要三叔過去陪他喝幾杯酒,他才肯動身去挖墓。
不然的話,一切免談。
白老爺就嗬嗬一笑,爽快說:“陪喝酒而已,多簡單的事!解先生您放心,我徒弟今晚肯會去陪你暢飲!”
還半開玩笑說:“,彆說是陪酒了,就算陪你睡覺都行!”
解如風也嗬嗬一笑,“你這個糟老頭,倒是壞得很。”
三叔最終還是要麵對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
他是遵守內心選擇抗拒,還是顧全大局逆來順受?
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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