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叔並沒有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禮貌客氣說道:
“解先生你好,我是朱玉袁,久仰大名。”
說著,伸出手示意要和他握手,表示禮貌。
解如風微微一笑,伸出纖長皙白的手,握著三叔的手,臉上平淡,說道:“什麼倒鬥第一人,都是彆人亂說的罷了,其實我就是個土夫子,見不得光。聽說你想要找我去盜墓?”
說這話的時候,解如風表麵一動不動,可他的手掌心裡麵,卻似乎多出了一條水蛇那樣,在三叔的手心裡遊來遊去,似挑逗,又似嬉戲,搞得三叔頭皮一炸,心中一震惡心升騰而起,連忙將手縮回。
三叔強自壓製住那陣滾滾如潮的惡心嘔吐感,麵露慌張,苦笑一下,“嗬嗬,是的…還請解先生您能夠出手幫忙。”
解如風麵無表情,淡淡說道:
“我住在漢香酒樓308號房間,要不這樣吧,今晚你來我房間,到時候我們再詳細談談倒鬥的具體事情。”
三叔一聽這話,頭皮又是一炸,更是惡心抗拒。
他自然知道解如風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沒有拒絕的資本。
他必須要救白老爺。
而要想救白老爺,那就是做出犧牲。
從鄭家豪宅出來之後,他立即就吐了。
狂吐不止。
活了二十多年,三叔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心中的抗拒和排斥之意,強烈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可是,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之後,這天晚上,他還是乖乖去了漢香酒樓。
緩緩走上308號房間,輕輕敲了敲門。
篤篤篤…
不一會兒,解如風就來開門。
他剛洗了長發,帶著濕水,,右手輕輕撩撥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微微一笑,“你來了。”
三叔也露出笑容,不過那笑,卻比哭還難看。
“進來吧。”解如風又說道。
三叔緊張無比,渾身僵硬,走了進去。
剛進去,解如風竟然就突然一把把三叔抱住,還要把他推倒在床上。
三叔立即臉色狂變,大驚失色。
這死變態,果然和鄭其功所說的那樣,有龍陽之好。
三叔抗拒無比,實在是受不了。
猛然一把將解如風推開,突然就失去理智。
“撲你個街!你個屎佛佬!吃蕉吧!”
然後抄起房間裡麵的椅子,就往解如風身上砸下去。
砰砰砰!
狠砸了好幾下,又用腳去踹,去踩,去踢。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解如風完全沒有防備,結果被我三叔慘虐了一頓。
轉瞬間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抱住腦袋,像個娘們那樣哇哇慘叫,求饒道:
“住手,饒命啊。”
“求你了,快停下,不然我會死掉的…”
三叔這才停手,然後慌忙奪門而出,逃也似地離開漢香酒店。
狂奔出外麵,走在昏暗的路燈下,空氣中吹來涼風,三叔這才漸漸平息,恢複理智。
此時他心中懊悔不已,直接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剛才怎麼這麼衝動?
這下全搞砸了!
那解如風肯定會恨死他。
如此一來,他又怎麼可能還會幫他去廣西倒鬥?
三叔算是親手把這一根稻草繩給砍斷了,斷絕了解救白老爺的後路。
“師父,我對不住您老人家…”
三叔如鯁在喉,很是愧疚。
可是,要他去和解如風做那種惡心的事情,他真的做不來,那還不如讓他去吃屎。
這無關底線,也無關道德,更無關金錢,這隻是他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本能。
他絕對不允許一個男人給他屁眼插一根攪屎棍。
好吧,現在這事兒算是被他攪黃了。
全完蛋了。
三叔絕望不已。
可讓他料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卻接到鄭天祁的電話。
鄭天祁對他說:
“玉袁兄,恭喜啊,解如風答應和你一起去廣西倒鬥了。”
“嗬嗬,他還說,昨晚你讓他很舒服。”
電話那邊,鄭天祁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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