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嗬嗬一笑,說道:“老先生,您消息倒是挺靈通,不過這換花草的藥方子,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據我所知,並非那個侗寨的所有人都知道換花草的秘方,秘方隻掌控在寨裡麵的一個‘藥師’,而且這個藥師代代單傳,隻傳女不傳男,並且嚴格規定,不能將秘方傳給侗寨以外的人。”
“所以你們想要拿到換花草的秘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白老爺笑笑,“那也得試試,沒準就拿到了呢。要是拿到了,那可是大商機!”
麵包車開出了貴陽城,車上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剛出貴陽城沒多久,白老爺突然說:
“小夥子,我有點尿急,你能不能停一下車,讓我下去撒泡尿。”
小張立即說道:“行。”
然後在前麵不遠處,將車停了下來。
白老爺下了車,然後對陳小寶說:
“小寶,你來扶一扶我,我想進前麵的樹叢撒尿。”
“我怕那樹叢路滑,一滑我就遭殃了。”
陳小寶連忙下車,去扶白老爺。
三叔看著白老爺這一舉一動,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他知道白老爺很老了,但是行動並沒有不利索到連撒尿都要讓人攙扶的地步。
這時,司機小張說道:“老先生,在路邊撒尿就行了這路很少車輛經過,沒人會看見的。”
白老爺卻不願意,“不行!那多不得體!”
陳小寶扶著白老爺進入了樹林裡麵。
三叔和張躍才、劉秋菊還在車上,三人百無聊賴。
司機小張則抽起了煙來,吞雲吐霧,一臉享受。
這時,樹叢裡麵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啊!”
三叔和張躍才、劉秋菊,都不由一愣,臉色大驚。
因為那叫聲是白老爺發出來的。
然後就見到,陳小寶慌慌張張跑了回來,說道:“不好了!”
“師父被蛇咬了!”
又說道:“車尾箱的行李包裡麵有藥,司機大哥,你下車來開一下車尾箱的門!”
小張不敢怠慢,連忙將煙頭扔了,迅速下車去開車尾箱。
結果剛一下車,就被陳小寶一腳踹飛兩米遠。
陳小寶迅速衝過去,一棍子就砸在了倒在地上的小張的腦門上,直接把人家砸暈。
我三叔、張躍才和劉秋菊,見到這情形,都不由驚訝。
“小寶,你這是做什麼?”
劉秋菊問道。
還沒等陳小寶回答,白老爺就從樹叢裡麵出來,說道:
“是我讓小寶乾的。”
三叔循聲看去,立即驚訝意外,隻見白老爺完好無損,哪裡被蛇咬過?
“師父,為什麼要對司機下手?”
白老爺意味深長一笑,說道:
“這司機是個騙子,準備坑我們呢!”
“所以我就先下手了。”
此話一出,眾人就更加驚訝疑惑了。
這司機竟然是騙子?
怎麼看都不像啊!
白老爺意味深長一笑,解釋道:
“人心隔肚皮,你們彆看他斯斯文文的,就以為他是老實人。”
“剛才我問他是做什麼精密儀器的,並且故意給了他幾個選擇,問他做的是汽車的,生產車間流水線的,檢測儀器的,還是醫療器械的,又或者是軍工方麵的精密儀器。”
“其實這幾種類的精密儀器,除了軍工精密儀器之外,其餘的在內地這邊都不多見。”
“這小子剛才回答是生產車間流水線的精密儀器,我立即就知道他是騙子。”
“因為能用上精密儀器的生產車間流水線,要麼是全自動化的,要麼是半自動化的,這樣的高科技生產車間,就算是上海廣州那些地方,也還不多見,更彆說是廣西融安那種山旮旯地方了。”
此話一出,三叔他們又驚又疑。
說道:“師父,就憑這三言兩語來判斷他是騙子,未免太過魯莽了吧?”
“萬一他真的是精密儀器工程師呢?”
“那我們豈不是闖大禍了?”
白老爺卻淡定自若,自信一笑,說道:
“要想確認這小子是不是騙子,其實很簡單。”
“等他醒來之後,我隻需要略施小計,就能讓他如實招來。”
白老爺會用什麼辦法讓小張說實話?
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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