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超雖然對三叔說要打電話給劉悅,可實際上卻沒有立即行動,反而送走了三叔,就立即打電話給佛手爺,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佛手爺。
佛手爺聽了趙超的詳述之後,大為驚訝:
“這郭敏竟然有這樣的好手段?”
“初次見麵就能借曹德寶一萬塊錢?”
趙超回道:“是的,我當時也驚訝不已。”
電話那邊的佛手爺,沉默良久,又問道:“她是不是和曹德寶合起來坑我們?”
趙超卻說:“不可能,當時郭敏說要讓我帶她去歌舞廳,沒有指定要我帶去哪一個歌舞廳,而我認識很多歌舞廳的老板,能滿足她的消費條件的歌舞廳,就有三四間,我就隨便帶她去了明珠歌舞廳,不可能這麼巧。”
“另外,曹德寶是廣州本地人,我認識他很久了,算是好朋友,他不可能聯合彆人來坑我們,就算給他機會,他也不敢,他膽子比較小,不敢惹佛手爺您的。”
佛手爺聽了這話,就更加疑惑不解了。
本來想用這個辦法,逼著郭敏去深圳那邊過海關回香港一次,隻要郭敏一回香港,看她是偷渡回去,還是光明正大回去,那麼一切都會明了。
卻不曾想,卻被郭敏打太極,借來了一萬塊錢來,將事兒拂了過去。
另外,若是郭敏和曹德寶真的不認識,那她的能耐也實在太大了吧。
佛手爺還在沉思之中,趙超又問:
“佛手爺,您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佛手爺還在沉思之中,現在他懊悔不已,其實這一次,算是他的失誤。
若是當初拿到郭敏的錢包的時候,不立即還回給她,而是托個關係,讓彆人幫忙將她的海關簽證證件拿去深圳海關那邊驗一驗,那事情肯定早就明了了,而不需要搞得像現在這麼複雜。
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而且還要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
不過,事已至此,簽證證件是不可能從郭敏手裡拿過來的了,唯有繼續前進,不能彳亍猶豫,否則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於是說道:
“讓劉悅配合她吧。”
“你們見機行動,若是楚家那邊出現什麼異動,就立即撤。”
“楚誌堅和楚季風這父子二人,是兩枚大釘子,我們最好不要去碰。”
趙超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了佛手爺的電話之後,趙超這才打電話給劉悅,通知她過來,吩咐她一些事情。
劉悅來到趙超麵前,趙超就對她說:
“接下來你繼續幫郭敏布局,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不過要記住一點,那就是彆在楚誌堅麵前露臉,她若是讓你去和楚誌堅見麵,你就推掉,含糊過去。”
劉悅是個機靈的女子,立即點頭,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於是,接下來,劉悅便繼續去給三叔布局。
三叔讓她繼續去靠近劉瑩瑩,至於這一次靠近,倒是沒什麼目的,隻讓劉悅告訴劉瑩瑩,最近幾天她得病了。
劉悅把劉瑩瑩約在一個吃下午茶的茶餐廳,名叫周記茶餐廳,兩人點了幾個點心,一邊泡著茶,一邊吃點心,一邊閒聊。
劉瑩瑩主動問道:“悅悅姐,你這幾天去哪裡了,都沒有你的消息。”
劉悅就說,“我生病了。”
“得了什麼病?”劉瑩瑩很直接地問。
劉悅支支吾吾,說道:“哎,還是我們公司老板的事情,他竟然越發想要侵占我,我又不敢亂出聲,現在心理壓力很大,所以一下子就崩潰了,就得了病了,去醫院掛了好幾天的吊瓶,現在終於好點了。”
劉瑩瑩聽著這話,心中一顫,悅悅姐的老板,不正是她的男朋友嗎?
這幾天她和楚誌堅過夜的時候,也有問過他一些事情,可是楚誌堅嘴很硬,什麼都不說,這就讓劉瑩瑩更加懷疑了。
劉悅這時問:“瑩瑩,如果你遇到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劉瑩瑩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離職吧,員工總歸鬥不過老板…”
劉悅卻麵色凜然,說:“可我卻咽不下那一口氣!”
“要是那禽獸隻來騷擾我一個人,我還好受一點,大不了讓他來追我,可實際上他同時和十七個女的有糾纏,保持著聯係,而且我聽說,有一個還是個女大學生,那女大學生還蒙在鼓裡,一點都不知情,你說這禽獸是不是很可惡?”
“十、十七個?”劉瑩瑩微微張著嘴巴,滿臉的詫異。
劉悅就說:“是啊,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公司的老員工都這麼說,還傳得有板有眼的。人家不但是大老板,而且還有很厚實的背景靠山,所以我們大家都不敢對他說什麼。”
“哎,你說得對,我看我還是趕緊辭職吧,不然就要被他毀掉了。”
劉瑩瑩卻早已腦海一片空白,就如一鍋白粥那樣,攪拌得稀裡糊塗的,根本再聽不進劉悅說的話。
她現在心裡隻在想,楚誌堅真的同時交往了十七個女人嗎?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情?
隨即回想一下和楚誌堅相識到現在的過程,就越發感覺到端倪。
楚誌堅每次和她在一起之後,都會立即就走,很少留下來陪她,也不讓她去他的公司看看,甜言蜜語說了一大堆,可是最終兌現的卻很少。
劉瑩瑩越想就越心碎。
不過,她還是維護楚誌堅,說道:“悅悅姐,你要是沒有證據,可不能亂猜測,不然會變成謠言的傳播者。”
劉悅說道:“我不確定他是不是有十七個女人,但是有一點肯定可以確定,那就是現在隻要我一去公司,他就會來騷擾我!”
“哦…”劉瑩瑩輕輕應了一聲。
劉悅問她:“瑩瑩,換做是你,你會怎麼辦?”
劉瑩瑩想了一下,說:“要不,你先搜集證據,然後再將證據公之於眾,搞臭他?”
劉悅卻搖頭,“我要是搞臭他,他非把我殺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