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心思沉下來,心中暗想,莫非師父他老人家早就留了一手,給那瞎子的是假珍珠?
正思索著,這時候,白老爺突然說:
“玉袁,我想去抽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三叔一愣,點點頭,說:“好的,師父。”
於是二人便去往火車通風口。
三叔給白老爺點上一根中華煙,然後低聲問道:“師父,您給瞎子的那顆珍珠…”
“噓!”
白老爺極力壓低嗓音,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車廂裡麵,還有許多那瞎子和那女人的同夥,現在很多耳目都在盯著我們,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他們知道。”
三叔一愣,看向車廂裡麵,每個乘客形態各異,不知哪一些人才是那中年瞎子的眼線。
三叔壓低聲音問:
“您真把血珍珠給他們了?”
白老爺一笑,說:“我才沒有那麼傻,那個是假的,真的還在我身上。”
“咱們先彆去蕪湖,待會兒到了南昌就下車,然後在南昌躲一陣風頭,再換坐彆的火車去蕪湖,以免這群騙子反應過來,然後咬住我們不放。”
三叔聽了這話,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還是師父比較高明,早就有所準備。
隻是,這一路走來,三叔和白老爺幾乎形影不離,他根本就沒見白老爺去買血珍珠的代替品啊!
他什麼時候搞到個假的血珍珠的?
這個問題他想不明白,正想要問,這時,白老爺一口將嘴裡的煙吸乾淨,然後掐滅,說:
“走,言多必失,等到了南昌下了火車我再和你們細說。”
於是二人回到座位,白老爺繼續麵無表情,不動聲色。
三叔則讓張躍才、朱光慶、胡長征三人和他一起打牌,他們見三叔神情淡定,便立即明白過來,一切都在白老爺的掌控之中。
於是都鬆了一口氣,嘻嘻哈哈地打牌。
火車轟隆隆地行進之中。
很快就從豐城開向向塘,向塘的下一站,就是南昌。
南昌這座城市,三叔和白老爺他們之前來過。在這裡他們對周景深做了個長線大局,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此時距離他們之前做那個局,已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周景深的骨灰,早已涼透。物是人非。
此時已經是十二月初,南昌這邊的天氣有點冷,秋風瑟瑟,空氣乾燥。
三叔和白老爺、胡長征、朱光慶、張躍才等人,下了火車之後,就立即往火車站外麵走出去。
剛出了火車站,白老爺就說:
“那瞎子團夥肯定在後麵跟著我們!”
“我們兵分四路,長征你跟著我,玉袁、光慶、躍才,你們每人走一路,擺脫了追蹤之後,就立即去尋找清朝以前的古董珍珠,然後到洪都賓館彙合,無論什麼情況,兩天之內一定要來洪都賓館,不然我不會等你們!”
三叔和朱光慶、張躍才,都不由一愣,麵露疑惑,不明白白老爺此舉的用意,為什麼還要他們去找古董珍珠?,不過還是照做了。
於是五人立即分開四個小隊,往四條不同的路逃去。
中年瞎子和小月這個撈偏團隊,竟然一共有十來個人,他們從火車上下來之後,就立即跟了上去,見到白老爺他們五人分做四隊,往四個不同的方向逃走,中年瞎子立即不瞎了,將墨鏡取下,果斷下了一道命令:
“兵分四路,追上去!無論是跟丟了,還是抓到人了,明天早上,大家都回來火車站這邊彙合。”
幾十個人點點頭,“知道了,老大!”
然後立即分開,瞎子帶著五個人,去追白老爺和胡長征,小月帶著兩個人,去追我三叔,另外六個手下,分彆去追張躍才和朱光慶。
白老爺他們此次,能否金蟬脫殼,帶著血珍珠逃出生天?請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