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廣播一出,乘客們都紛紛鼓掌叫好,為警察同誌的高效辦案點讚。
那些詐騙分子,就應該一網打儘,趕儘殺絕!
沒過多久,分布在船艙各處的警察,也都收了回去。
三叔他們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一米六左右的中年矮墩胖子,笑嗬嗬地直接走了進來,對白老爺作揖行禮。
“白老爺,多年不見,您可還記得晚輩?”
白老爺見了他,不由一愣,想不起眼前這人是誰。
三叔他們則都警惕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由心升騰,總感覺眼前這人雖然麵容可掬,但是肯定來者不善。
白老爺一愣過後,卻是笑笑,說:“年輕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姓白,我姓方,老頭子我叫方玉城。”
“我是在廣州做批發生意的,這幾個是我招收的工仔,現在準備去北海那邊進貨,不信你問問他們。”
白老爺雖然記不起眼前這人是誰,不過卻能一下子就認出,這人肯定就是那個要錢不要命的撈偏團隊的頭目。他不想和這個團隊有任何牽扯,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三叔他們都點點頭,附和道:“就是,我們都不認識你,你是誰啊?”
胡長征冷冷道:“你該不會是騙子吧,想騙我們方老板的錢?哼,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報警!”
朱光慶則催著他走,“走吧走吧,趕緊走,彆影響我們打麻將!”
那矮胖墩卻嗬嗬笑,被推出了外麵,卻不走,而是說道:
“白老爺,您就不用裝了,我不可能認錯人。”
“十年前那會兒,我隻不過是斑爺門下一個跑腿的,外號肥狼,那時候斑爺和您一起在廣西南寧做了一單大貨,我全程有跟單,您可能會不記得我這個小人物,不過我那個單子您肯定記得。”
“您也彆那麼警惕,今兒我來找您,是有好東西想要獻給您。”
說著,肥狼變戲法似的,手裡拿出了一粒鑲金珍珠來。
金燦燦的,發著白黃色耀眼光芒。
白老爺一看,立即眼神一震,麵色一僵。
“白老爺,這是慈禧太後戴過的鑲金鳳玉珍珠耳環掛墜,您看看,按照現在的市場行情值多少錢?我打個八折賣給您。”肥狼笑嗬嗬的說出了這話,雙眼眯成一條縫,盯著白老爺的麵容,想要從白老爺的微表情之中,抽取到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
然而,他卻看不透白老爺心中所想,因為白老爺就像是一個木雕那樣,紋絲不動,麵不改色。
其實,此時的白老爺心中震撼無比,完全沒有想到,這肥狼的膽子這麼肥,竟然敢對這麼貴重的東西下手!
而且還是明目張膽地在條子眼皮底下動手!
真是拿命來換錢!
可隨即,白老爺卻冷笑:
“嗬嗬,肥狼,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這鑲金鳳玉珍珠耳環掛墜,是贗品,假的!”
此話一出,肥狼不由一震,麵露一絲意外,連忙說:“不可能!”
“這玩意兒是我手下親手從那條大魚的包裡麵撈出來的,那大魚我們已經盯了一個月,對其了解透徹,怎麼可能會假?”
白老爺又笑了,說:“嗬嗬,你對那條魚了解得足夠透徹,可是卻對慈禧的鑲金鳳玉珍珠耳環掛墜了解得不夠透徹,我可以用我的人品擔保,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確實是假的。”
肥狼卻堅持己見,“絕對不可能,嗬嗬,白老爺,您彆以為我是晚輩,就容易忽悠!”
“我剛才偷偷用火燒過,上麵沒出現一絲黑點,這珍珠外麵鑲著的,是如假包換的黃金!怎麼可能是假的!”
白老爺卻搖頭好笑:“鑲著黃金就不能是假的?”
“天真!”
“一粒珍珠外麵鑲著一層黃金價值是多少?一枚慈禧太後的鑲金鳳玉珍珠耳環掛墜價值是多少?你自己就不會估量一下?”
肥狼聽了這話,一時間竟啞口無言。
確實,就算是黃金打造的珍珠耳墜,也不可能和慈禧太後戴過的鑲金鳳玉珍珠耳環掛墜相提並論,那價值,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
普通的鑲金珍珠耳墜,就算做工再怎麼精美,黃金再怎麼純足,市場價也隻不過是一萬多!
而慈禧的鑲金鳳玉珍珠耳墜,至少十萬起步,而且還是保守估計的!
……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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