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事不好了,周景深下個月月初,要帶玉袁哥一起去香港!”
此話一出,立即驚呆了滿屋子的人!
大家都麵露意外駭然之色,看向劉秋菊。
劉秋菊來到白老爺麵前,慌忙將三叔給她的紙條,遞給白老爺。
白老爺看過紙條之後,卻不驚反喜,麵露自信笑容,說道: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周景深要去香港,對我們而言,其實並不是一次危機,反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之前我以為他這麼老了,不會親自動身去香港,沒想到卻還是去了!”
“真的太好了!”
劉秋菊、朱光慶等人聽了這話,都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白老爺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這分明就不是什麼好事啊!
要是周景深親自去了香港,隻要他一拜訪錢家,那這個局就會不攻自破!
到時候該如何應付?三叔該如何抽身?
白老爺見眾人不解,便解釋道:
“你們是不是都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高興?”
大家點點頭。
白老爺又說:“這世界上,很多人都隻相信自己眼睛所見到的,隻相信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情,至於彆人說的,沒經曆過的,多多少少都會在心裡打個問號。”
“而周景深就是這樣的人!”
“彆看現在表麵上他已經很信任玉袁,可實際上,周景深這個老狐狸,無論是對那對雙胞胎女兒,還是對玉袁,心中都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度!”
“他這麼老了,為什麼還要不辭勞苦,千山萬水跑去香港?那個什麼商業交流,他完全可以派手下信任的人過去參加!”
“原因無非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想要親自確認一下,身邊這位兒子是不是真的!”
“要是玉袁和他去了香港,肯定會穿幫。這對玉袁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可彆忘了,咱們這一盤棋,走的是‘前馬後炮’的套路,現在玉袁這個馬已經過了河,可光慶這個炮還沒出擊呢!”
“若是我們此時先去到香港那邊,設局將真正的周越轉移走,然後讓光慶進入他的住處,鳩占鵲巢取而代之,等周景深親自尋找到那地方,親自見到光慶這個‘真兒子’,你們想象下,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周景深絕對不會再對光慶有一分一毫的懷疑!”
大家聽了這話,這才恍然大悟。
我三叔現在這個局,每一步都走得實在太完美了,以至於他們甚至都忘了,這原本是個前馬後炮的局,以為我三叔就是這個局唯一的主心骨。
朱光慶說道:“到時候若是周景深和我相認,肯定不會再懷疑我的真假。”
“不過,這裡有個難題。”
“感覺周景深去了香港,肯定會去錢家拜訪,到時候若是他在錢家看了那真正的周越的照片,他再找到我,卻發現我和周越長得不像,那豈不是也要穿幫?”
白老爺笑笑:“這個漏洞容易補上,隻要我們提前見過真正的周越,我就能按照他的模樣,給你易容,將你打扮成他的模樣!彆忘了,師父我也是易容大師!佛手那老狐狸的易容術,還是我教給他的呢!”
一直不說話的胡長征,這時突然開口,說道:
“可是,師父,我們怎樣才能過香港那邊啊?”
“現在去香港的手續可麻煩得很呢!”
白老爺笑笑:“咱們是走偏門的,自然不會按照正常手續去香港。我在深圳那邊有專門搞偷渡生意的熟人,到時候讓他拉我們過去,也就是一個晚上的事情而已!”
隨即,白老爺就拍板,將事情定下來,說道:“現在距離下個月月初,也就隻剩下十天左右的時間,事不宜遲,長征,你現在就去把我、光慶、以及你的火車票買好,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廣州,然後再轉深圳。”
又對張躍才說:“躍才,你留下來,你要做佛手那老狐狸的人質,玉袁應該已經將信息傳達給佛手,明天你隻需要出去外麵溜達一圈,佛手的人應該就會發現你,然後來找你,你跟著他們去廣州就好,見了佛手的人,順帶和他們解釋一下,我們去香港布局了,而不是逃跑了。”
張躍才點點頭,說道:“嗯!”
白老爺看向劉秋菊,又說道:“秋菊你也留下,你找機會通知玉袁,告訴他我們去了香港,除此之外,你還要對他說,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周景深一起去香港,一定要找個借口脫離。並且在離開之前,最好留下線索,讓周家的人知道那雙胞胎姐妹也是騙子。”
劉秋菊點點頭,說:“師父,我知道了!”
隨即開始行動,胡長征立即去火車站買明天開往廣州的最早的火車票。
白老爺、朱光慶則收拾東西。
這個局前麵其實都是鋪墊,布到這裡,終於要進入高潮了。
白老爺準備轉移戰場,恐怕此時青門趙洪那邊,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趙洪甚至很有可能還在高興不已,以為隻要周景深一去香港,我三叔就會不攻自破,而他布下的雙胞胎姐妹這兩個棋子,隻需要按兵不動,就能穩坐釣魚台。
真是老天都在幫助他!
可他卻不知,白老爺這一招前馬後炮,直接擺了他一道,瞞天過海,一葉障目。
他的那兩個棋子,將會被三叔一手拍滅!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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