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鬆開手,“你彆哭,我不管你就是了。”
小築哭著跑進了廚房。
柳姨見她這個樣子,嚇一跳,“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啊?”
小築努力止住哭意,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就是傷口太疼了。”
柳姨心說,剛才還說沒事,不用包紮,用水衝一下就行了,這會兒能疼成這樣?
她是不信的。
估摸著是被沈銘惹哭了。
柳姨不傻,她是過來人,如果說小築和沈銘之間沒點什麼,打死她也不信。
奈何,她一再點撥,小築都不承認,她也沒辦法。
她約莫知道,小築應該是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沈銘,畢竟家裡那個賭鬼老爹,確實不是個東西。
隻能怪小築投錯了胎。
柳姨歎息一聲,沒揭穿她,隻溫聲道:“好了,不哭了,又不是小孩子,一會兒就不疼了。”
小築點頭,還要去切菜。
柳姨拉住她,“你實在要待在這裡,就去看著灶上砂鍋裡的湯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沈銘看著手上兩排冒著血絲的牙印愣了會兒,隨意用手擦去上麵的血跡,抬腳出了彆墅。
走到門口碰見了孫琦,“你不是送大少奶奶去公司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會兒大少奶奶用不上我,我特意回來找你的。”
沈銘朝外頭走,“找我什麼事?”
“我昨天不是告訴了你王泉公司的地址嗎,想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我好安排時間。”
“我昨晚已經收拾他了。”
孫琦一把拉住沈銘,“不是說好了一起嗎?你怎麼單獨行動?”
“一個人渣而已,哪裡需要我們兩個人出手?”
“這是需不需要的問題嗎,你這是說話不算數。”孫琦想起沈銘魯莽一根經的性子,也顧不得說他不守信用這事了,急忙問,“你把他怎麼樣了?”
沈銘沒回他,隻蹙眉說:“你捏到我傷口了。”
孫琦慌忙去看沈銘的手,兩排牙印,還冒著血絲呢,“張泉咬的?”
“他能有本事咬到我?”
沈銘雖然是一名軍醫,但是跟著紀承洲那個變態老大,即便隻是一名軍醫,也被他磨煉得能上陣殺敵。
“那是誰咬的?”孫琦剛問完,看著他手上秀氣的牙齒印,瞬間明白,“小築咬的?”
沈銘沒說話,當默認了。
孫琦卻笑了起來,“不錯啊,還挺有情趣。”
沈銘被小築那幾句不喜歡、討厭說得心口堵得慌,正煩躁得很,孫琦卻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情趣是吧,來,我咬你兩口。”
他抓著孫琦的手就要咬。
孫琦立刻將手抽了回來,笑著說:“兩個大老爺們咬算什麼情趣?”
沈銘又伸手去擒他。
孫琦一個閃身躲了。
兩人在這裡過招,不遠處兩個警察朝他們走來,“請問誰是沈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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